向陽花開20
其他人一擁而上,拆彈專家將李大海綁在身上的炸彈安全的拆除。
醫(yī)生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將李大海送進(jìn)了搶救室里面。
至于巍然,則是成了拯救了一醫(yī)院人的英雄。
“如果不是巍然組長在的話,這里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泵闪Φ纳纤九闹∪坏募绨蛉绱苏f著。
巍然則只是淡淡的笑了兩聲,“剛巧我在這里查案,然后感知到了那烏頭悚的存在,都已經(jīng)遇上了,我也不能不管?!?p> 蘇曼看著他,一時間也分不清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如果這個所謂的烏頭悚是巍然自導(dǎo)自演的話,他完全可以用烏頭悚讓那李大海死亡,也沒必要做這樣的事情。
可如果不是他自導(dǎo)自演的話,那真的,他出現(xiàn)的也太過巧合了。
“那就是烏頭悚啊?!泵闪Φ纳纤韭犝f過這烏頭悚,來了興致,看著周圍人不解的視線,他還激動的解釋了兩句,“你們這些小家伙,年齡小,可能沒聽說,這烏頭悚在我們這里可不是什么難見到的悚物,一開始我們不懂,處理起來很棘手,就是小巍來這里幫我們的,當(dāng)時也是這樣的一個小袋子一收...”上司的話一頓,看向巍然,“你們超自然科屬管那小袋子叫什么來著?”
“法器,超自然科屬的每個人都有一個,如果這不是有編制的東西,我就送給您一個了?!蔽∪徽f起這些客套話也是一點(diǎn)不含糊,上司被他哄的合不攏嘴。
“對對,就是法器!”上司一拍手,“還有那個烏頭悚,你們都不知道吧,那玩意啊,只要你的情緒波動過大了,就招上了,你看那腦袋,鼓的那么大,當(dāng)初啊,那些被害者,害,咱也不知道怎么處理,他們腦袋都炸了?!?p> 說起這個,上司還心有余悸,當(dāng)時那烏頭悚的案子就是他處理的,正在他帽子不保的時候,巍然像是一個救世主一樣出現(xiàn)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后來他因?yàn)槠瓢赣泄Γ毩?,巍然也正式成了超自然科屬的人?p> “今天,你又幫我一個大忙,咱哥兩個一定要喝一個?!鄙纤炯拥拇钪∪坏募绨?,非要請他一頓。
不過巍然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不是我推辭,而是手上真的有案子,不瞞老哥你說,剛才的那個男人也是我案子關(guān)聯(lián)受害者,我得去處理一下?!?p> 從巍然出現(xiàn)到離開,從頭到尾沒把蘇曼和蒙力看在眼里,更別提說句話了。
蘇曼現(xiàn)在有些不確定,這個巍然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無辜的事實(shí)?
看他這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知道的,不然,就她和這件案子的關(guān)系,以他對她的懷疑,她又出現(xiàn)在這里,不得是把她拷起來,好好的再問兩句?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蒙力拉住她悄悄的問:“你說,這件事到底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
蒙力現(xiàn)在一樣懵,當(dāng)時他們都懷疑這件事和巍然有關(guān)系,可是在這最后關(guān)頭,竟是巍然出現(xiàn)救了他們,倒也不是救了他們,是救了李大海。
“現(xiàn)在還不好說?!敝豢船F(xiàn)在這撲朔迷離的線索,也不好肯定這件事和巍然有幾分關(guān)系。
也或者,這巍然想知道崔竹的消息也不一定,畢竟李大海在將死的時候提到了崔竹。
至于剩下最后一個可能推測說巍然是好人,蘇曼只給三十的可能。
收回思緒,瞥了一眼求知欲旺盛的蒙力,她一臉莫名其妙,“你不是不管這件事了嗎?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沒聽過一句話嗎?”
蒙力茫然,“什么話?”
“知道多的死的快?!?p> 蒙力,“...”
“所以現(xiàn)在這么多針對我的,真的就是因?yàn)槲抑赖奶嗔???p> 蘇曼沒回答,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問他:“你最近還調(diào)查過什么案子,得罪過什么人嗎?”
蒙力大呼委屈,“我也不過剛實(shí)習(xí),就這一個案子還沒調(diào)查明白,我去得罪誰?”
說完,他也懂了,“你還是懷疑巍然?!?p> 不過這次,他有不同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巍然的話,你說他為什么要來摻和這一下?”
他現(xiàn)在更傾向于另外一種可能:“你說,有沒有可能,就是寧姝這個案子后面還有一個更厲害的魚沒釣出來?
就比如李大海提到的那個惡魔崔竹,或許先前那些人都是崔竹用了什么手段給殺死的?!?p> 他的聲音一頓,視線看向窗外,皺眉,“從剛才開始,外面怎么這么吵?”
他起身走到窗戶跟前往下面看了看,然后就看到出事了。
“有人跳樓了。”
他轉(zhuǎn)頭和蘇曼說了句。
正好這個時候有護(hù)士來給蒙力的朋友換藥,蒙力就打聽了一句,“外面怎么回事?誰死了?”
“就樓上的一個重點(diǎn)看護(hù)病房里的病人?!弊o(hù)士小姐姐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腦子,“聽說是這里有問題?!?p> 她一頓,壓低了聲音,“聽說啊,看監(jiān)控,好像是那個病人覺得外面有人喚她,就下去了,哎,反正就是腦子不好,也怪可憐的?!?p> 護(hù)士小姐換完藥就準(zhǔn)備走,蘇曼喊住了她,“知道那個病人叫什么名字嗎?”
“吳彩霞,一個女病人,名字還挺好的,你說結(jié)局就這樣...”
和蘇曼說完,她又后悔了,“你看我這張嘴,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過行不行,我這透露病人隱私了,我...拜托你們。”
護(hù)士小姐離開之后,蘇曼和蒙力兩個人都沉默著沒說話,又一個寧姝案的人死了,難道真的是寧姝在報仇嗎?
可是這寧姝從蘇曼那次看到過她一次之后,就再沒看到過。
房間越來越安靜,安靜到蒙力都感覺到不適了,可是想說話,看著蘇曼那張嚴(yán)肅的臉,也不好打擾。
剛好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響了,他松了一口氣,連忙接起了電話,也打破了這個寧靜,“對,對,好,好,我知道了?!?p> 他簡單的回答了幾句,臉色卻越來越嚴(yán)肅。
掛斷電話之后,他看向蘇曼,“是我同事打來的,說的是林坤的事兒。”
“林坤還活著?!?p> 他一頓,“他還說,他見到寧姝了,寧姝送給他一支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