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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大佬的小妖精又翻天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第二次說結束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男人陰冷嗤笑,“還在裝?江若夏,你把我當傻子耍?!”

  江若夏冷冷抬眸,對上他殘忍的眸子,心中鈍痛愈發(fā)劇烈。

  經(jīng)過一天的恢復,他的臉色比早上好了許多,連呵斥的聲音都這么沉重有力。

  “喝湯吧?!彼似鹜?,隔著蒸汽平靜望著他。

  她已經(jīng)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不管徐知珩對她多冷漠多狠厲,她都得委屈著自己討好他。

  鷹眸緩緩下移,盯著她手中的湯碗。

  好半晌,她的手舉得發(fā)酸。

  徐知珩大掌一撥,湯碗在她手里飛起。

  碗中的熱湯飛濺,一大半都灑在她的手背上。

  “嘶!”江若夏痛呼出聲,生理反應燙得她快速縮回手。

  一瞬間,手背通紅一片。

  江若夏剛熬好雞湯就上了車,再保溫盒效果極好,到了醫(yī)院滾燙的溫度幾乎未降。

  碗在地上摔個粉碎,顧邢驚詫瞪大眼睛,下意識想要上前,卻礙于徐知珩渾身散發(fā)的寒氣,動彈不得。

  他害怕自己的多此一舉,反倒害慘了江若夏。

  僅僅幾秒鐘,她的手背就起了一大片水泡。

  江若夏小臉痛苦皺成一團。

  徐知珩眼眶一縮,他只想打掉那碗湯,不想?yún)s燙了她。

  眼前的畫面格外刺眼,原本燃燒的怒火更盛,赫然而起。

  下意識要伸出的大手,被他硬生生按下。

  “顧邢!”他大吼。

  顧邢一個箭步?jīng)_來,“江小姐,你還好嗎?”

  他動作迅速,撈過她的手臂帶到水池前。

  被灼燙的皮膚突然碰觸冷水,痛得她一個哆嗦,感覺整塊皮都要掉了一般。

  “我去給你拿藥,你等一下。”

  隨后,顧邢大步流星出了病房。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她和徐知珩兩人。

  索性徐知珩的病床看不見餐區(qū)的水池位置,她任這冰涼的冷水沖刷自己的手背。

  此刻,只有水流的嘩嘩聲。

  徐知珩靠在床上,眼睛死死盯在桌板的雞湯上。

  她說這是她親手熬的,想給他補身體。

  而他做了什么?

  他沉重合上陰霾的眼眸,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江若夏,你究竟要做什么!

  沒一會兒,顧邢帶著醫(yī)生進來。

  齊醫(yī)生抬頭見她頓了頓,“江小姐怎么燙了手?”

  關切的話落在她耳中有些風涼話的意味。

  “不小心燙到了?!苯粝碾S口扯了句,隨后坐到沙發(fā)上老老實實伸出燙得駭人的手背。

  齊醫(yī)生看見傷口挑眉,熟練的拿出消毒和包扎用的醫(yī)用品。

  這個角度,徐知珩剛好可以隔著玻璃看見她的背影。

  他難以自抑的想要沖下床去看看她的燙得如何,看看她傷沒傷到其他部位,看看她這些日子已經(jīng)這么疲倦為什么還要為他熬雞湯。

  鷹眸幽幽的定在她的后腦勺。

  就是這個女人,將他折磨得欲罷不能。

  齊醫(yī)生剛沾上消毒水,就痛得江若夏止不住齜牙咧嘴,“嘶...”

  他故意放大聲音似的,“江小姐燙得不輕,恐怕要留疤啊。”

  一個個水泡挑開,光是這項工序,就將江若夏折磨得滿頭是汗。

  床上的男人俊臉繃緊。

  該死!

  江若夏抬眸正好撞上齊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的臉,沒有女人喜歡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

  連她中槍,徐知珩也照顧得她沒留下一點痕跡。

  聽她這話,她不免驚慌起來,忍著痛輕聲道,“一定會留疤嗎...”

  齊醫(yī)生低頭不語,全神貫注為她清創(chuàng)包扎。

  良久,他幽幽,“恐怕是要留下點兒痕跡,畢竟你燙傷的面積不小。”

  江若夏失落的垂下頭,看著手背的燙傷。

  是啊,燙了這么大一片,不留痕跡怎么可能呢...

  “那也麻煩你給我開點去疤痕的藥膏?!?p>  哪怕無用好過放任它不管不顧。

  她大概是忽略了,槍傷愈合得那么好,是因為徐知珩照顧的...

  如今,他該是不愿再插手了。

  “好了。”

  齊醫(yī)生將她的手包扎完畢,整理好藥箱起身。

  這瞬間,他對上徐知珩滿是戾氣的眼。

  他強忍著窒息的壓抑對徐知珩微微頜首,接著被顧邢送出病房。

  江若夏盯著自己被裹成粽子的手,手背還在脹痛著。

  她小心翼翼的轉(zhuǎn)動,恐怕更痛苦的還在后面...

  陡然,從玻璃后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

  “既然手殘了,就帶著你的雞湯離開這,看著晦氣?!毙熘竦囊暰€從始至終未動半分。

  江若夏脊背一僵。

  呵,這男人還真是毒舌。

  不等江若夏反應,他繼續(xù)說道,“還有,別等著我把你的東西都扔出去,最好自己乖乖卷鋪蓋走人,你不是最討厭糾纏不休嗎,我給你這個痛快的機會?!?p>  男人字字珠璣,一盆盆涼水扣在她的頭頂,毫不留情。

  江若夏垂著腦袋,如同一個受了傷的小丑,連獨自舔舐傷口的機會都沒有。

  許久。

  她重新站在徐知珩面前,“我不會走的。”

  聲音的堅定讓男人絞痛的心臟更加痛苦。

  “別這么廉價,江若夏,這不是你,你該是那個仗著我的喜歡居高臨下的勝利者,你贏了,我們結束了。”

  她靜靜望著徐知珩寒冷的眸子。

  這是他第二次說結束了...

  “你到底怎么了?”江若夏低幽幽的。

  所有的一切突然就變了模樣,脫離了她的掌控。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徐知珩冷笑,她居然還在自己面前演戲。

  她真以為他就這么蠢?

  “我真是低估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江若夏不得不說,你流連在不同男人之間的手段真是高明。”

  莫名其妙就被他審判,她完全一無所知。

  “徐知珩,殺人還要下通牒,你憑什么無故給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江若夏站的挺拔,可以說她演技高超,可以說她手段高明,甚至可以說她勾引男人。

  但流連在不同男人之間,是徐知珩最不能玷污的。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憑什么說她水性楊花?

  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徐知珩大笑起來。

  隨后,復歸于那張殘酷的黑臉,“滾?!?p>  “...”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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