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寶賽(惡人未長大3)
這家伙還沒睡覺呢就喝斷片了?
介英撇撇嘴,沒心思反駁曾宇陸,將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自己翻了個身,呼呼大睡,明天要學(xué)著如何正式接手養(yǎng)孩子的任務(wù),今晚要養(yǎng)足精神。
因為兩個人一人一個被窩,介英睡得很安心。
“我睡啦?!苯橛⒘艚o曾宇陸一個亂糟糟的后腦勺。
“嗯?!?p> 曾宇陸手機響了一下,他將手機調(diào)至靜音,點開微信提示頁面,【周至:不是吧!大冒險你真抱她了?你老婆知道嗎?】
曾宇陸放下手中的書,竟邪肆地勾唇。
【曾宇陸:怎么,你很好奇?】
【周至: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應(yīng)該退出這個競技臺!】
曾宇陸面無表情,沒有回他的消息,將手機調(diào)好鬧鐘后,就關(guān)燈睡覺了。
安靜的夜晚,曾宇陸的手機發(fā)出亮光。
【周至:你已經(jīng)有艾敏了,就不要再招惹秦曉曉了!】
曾宇陸躺在床上,并沒有睡著。他在回想自己年少時的事。
云城一中,高三清北班。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簾,散入教室。
陽光落在女孩纖瘦板直的后背,像是畫像上的慈悲為懷的菩薩。
現(xiàn)在是午自習(xí),安靜的教室只有大家寫字的沙沙聲和身旁周至沉睡的輕酣聲。
曾宇陸趴在桌上,直直地看著那個美麗的背影,嘴角帶笑,這個笑是含蓄、甜蜜的笑。
畫面一轉(zhuǎn),體育課上,曾宇陸,正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自己一直關(guān)注的、操場上跑步的那個女生突然跌倒。
曾宇陸不管自己在比賽,立馬飛奔向她……
年少時的暗戀是如此青澀,她的每一個轉(zhuǎn)身、每一個微笑都是如此的動人心弦。
“唔哇——唔哇——”
響徹天際的嬰兒的啼哭聲讓熟睡中的介英嚇得一抖身,條件反射的坐起來,原來是帆帆哭了。
看著身旁睡醒又翻身背對著介英的曾宇陸,介英真想把這個一點都沒有想要幫忙的樣子的男人踹下床。
這男的……
介英也顧不得生他的氣了,趿拉著拖鞋沖向嬰兒房。
來到嬰兒房,介英瞬間感到有一絲寒冷,窗簾被外面的冷風(fēng)吹起一角,森森月光灑落地面。
我睡前忘了給他關(guān)窗戶了?
介英快步去關(guān)窗,然后抱起帆帆,哄他入睡。
這孩子估計是被凍醒了。
這個房間有點冷,等暖氣重新占據(jù)這個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所以介英就先抱著他回主臥和自己睡一個被窩。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另一個被窩已經(jīng)沒人了,自己被窩里,有一團小東西在亂動。
掀開被窩,帆帆正在用頭拱自己的睡衣,撅起小嘴想喝奶奶。
介英覺得小奶娃這個樣子既油膩又可愛。
“帆帆,你已經(jīng)是大娃娃了,不用喝媽媽的奶水了,媽媽給你沖奶粉哦?!?p> 來到家里的超大廚房,介英拿了一大瓶羊奶粉,用溫水給帆帆沖。
手機響了。
【曾宇陸:今天中午我的幾個朋友要來,你準(zhǔn)備一下午飯吧。】
【介英:行,不過,等他們走之后,我有話要跟你說?!?p> 艾敏曾是大學(xué)教師,但為了照顧家庭,就把工作給辭了,成了全職主婦。
她還燒的一手好菜,菜式很多,樣樣美味。
介英“繼承”了原主艾敏的好廚藝,就準(zhǔn)備隨便燒幾樣自己愛吃的菜。
原主自從成為家庭主婦后,就不怎么打扮自己了,但是她的底子好,即使不怎么打扮,也是一個妥妥的素顏女神。
介英很愛原主的這一張臉,看起來楚楚動人、很有靈氣。
畢竟是要見他的朋友的,介英想最起碼簡單的收拾一下。
換了一身休閑舒適的衣服,畫了一個清麗的妝容,遮住略微發(fā)福的身材和略顯憔悴的面龐。
帆帆快一歲了,即將能走、能說話了,介英準(zhǔn)備多給他喝點靈水,淡化一下他的“八嘎胡”。
等中午11點多的時候,曾宇陸帶著一男一女進來了。
男的是周至是兩人的高中同學(xué),女的……
介英在原主腦海里使勁回想,沒想出來有關(guān)這個女的一點東西,不過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的有點東西,因為她明顯感到這個女的在用眼睛偷偷打量著自己,從上到下。
最最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女的竟然和原主有七分相似!
這難道是替身文學(xué)嗎?
誰是替身?
不會是原主吧?!
心有驚雷,但她面如平湖。還是笑意盈盈的和他們打招呼,將帆帆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這是帆帆,快一歲了?!?p> 曾宇陸攬住介英的肩膀,兩人看起來很恩愛,“敏,這位是秦曉曉,也是我和周至在Q大的大學(xué)同學(xué),前天剛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昨天我還參加了她的接風(fēng)宴?!?p> 怪不得他喝的醉醺醺,結(jié)了婚的男人想要再續(xù)前緣,很難的。
至少要經(jīng)過道德層面和法律層面等一系列繁瑣的阻礙。
周至笑呵呵的,“嫂子,還是這樣的美麗,看來是陸哥照顧的好啊~”
周至說著,還用肩膀撞了撞曾宇陸,笑得別有深意。
曾宇陸同樣笑著,但身體不著痕跡的推開周至。
介英將帆帆遞給曾宇陸,“我先去做飯,你們先聊!”
介英剛走沒幾步,就被曾宇陸叫住,“敏,秦曉曉昨晚喝了很多酒,胃有點不舒服,你再多煮一點清粥吧。”
聽著曾宇陸對秦曉曉關(guān)切的話,介英覺得心里有點不舒服,但還是點了點頭。
介英一個人在廚房里做飯,聽見客廳里他們?nèi)齻€人的說笑聲,心里在和周上聊天。
“我是不是要準(zhǔn)備一下離婚?”
“為什么?”
介英暗戳戳的瞟了一眼客廳里說笑的三人,總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非常怪異。
“現(xiàn)在的局面可能是,我是替身妻子,然后現(xiàn)在人家白月光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了,我成了他們倆感情發(fā)展的一個最大的障礙!”
又說,“其實我一個人將帆帆養(yǎng)好也可以,不過要是真的離婚的話,我想多要點錢?!?p> 沒錢寸步難行。
炒了幾盤菜,介英都擺在廚房的桌面上,叫來曾宇陸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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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去姥姥家串親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