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想把謝叔叔弄哭
謝珩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笑盈盈的,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酒宴結(jié)束,謝坤都沒有再回來。
蘇酥喝了點酒,原本依照她的酒量,是沒什么問題,但今天她耍賴裝醉。
謝珩沒戳破她的小心思,把人帶回了自己那里。
蘇酥霸占了他的主臥。
洗了香噴噴的澡,出來時,男人還在書房工作。
小姑娘暗自吐槽:他可真是太喜歡工作了。
她踩著拖鞋走近,謝珩就聞到一陣細(xì)膩的玫瑰香。
他的住宅沒有任何的香,只能是來自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蘇酥探頭見他正在看謝家的股票,“你準(zhǔn)備現(xiàn)在低價買進(jìn)?”
謝珩關(guān)掉了電腦,“不暈了?”
酒宴剛一結(jié)束,小姑娘就一副不勝酒力昏迷不醒的模樣。
蘇酥被揭穿了,也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我想聽睡前故事?!?p> 男人沉穩(wěn)的靠在椅背上,眉尖微揚(yáng):“你多大了?”
蘇酥下巴抬起,“二十一?!?p> 謝珩:“我以為你十二。”
小姑娘靠坐在他寬大的辦公桌前,踩著拖鞋的小腳,撩撥的去蹭他的西裝褲腳,慢慢的往上。
“謝叔叔,你給我嘛~”
謝珩眸色深沉如夜:“給你,什么?”
蘇酥歪頭,繼而又微微朝他靠近,蔥白手指輕輕勾住他的禁欲扣緊的衣扣,帶著明麗細(xì)膩的香,粉嫩唇角微勾,貼靠在他的耳邊,輕聲:“給我……”
謝珩的呼吸變得清淺。
小姑娘看到他緊繃的下頜,笑容弧度更大,“給我……講故事啊?!?p> 她問:“不然,謝叔叔能給我,什么呢?”
她是個多壞的小姑娘啊,誠心想要看他亂了方陣。
謝珩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纖細(xì)的腰肢,指腹按在她的腰窩,將她驀然按向自己。
蘇酥:“唔?!?p> 男女故事走向午夜場,單單是這撩人的夜色,便足夠蠱惑青年男女之間的愛意糾纏。
“欠……弄?”
他眸色深深,也許是更想要換一個更加粗魯直接的詞匯。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毫不畏懼:“你敢嗎?”
“你敢嗎”這話的含義在此刻與問“你行不行”一個道理。
沒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謝珩危險的看著她。
蘇酥站起身,又純又欲的小臉無辜又天真的,“不敢就算了,我去睡覺了。”
她秀氣的打著呵欠,“好困哦……啊。”
她轉(zhuǎn)身要離開時,被謝珩按住腰肢,她毫無防備的跌向他。
她半跪在他的腿上,眨了眨眼睛,“干嘛?”
謝珩沉眸,將她的腿按在自己的腰間,站起身。
小姑娘驚呼一聲,連忙圈住他的脖頸。
他好野。
竟然就保持著這個動作去扯她下面的浴袍。
蘇酥呼吸都滯了滯。
“繼續(xù)?”他這個時候還能冷靜自持的問她。
小姑娘脖子一梗,“這個時候謝叔叔還這樣問,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隱疾哦?!?p> 謝珩笑了笑,“你很快會明白?!?p> 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五分鐘后。
浴室。
里面?zhèn)鱽碲A弱的低聲。
以及男人低迷的敲擊夜色的聲音,他一遍遍的問:“隱疾,如何?”
——
體力不行還愛玩的蘇酥,到了該起床上班的點兒,還軟軟的賴在床上。
她睡眼朦朧的看著男人站在床邊的挺拔背影。
他先穿了西裝褲,然后拿起旁邊的襯衫,聽到身后打呵欠的聲音,微微側(cè)頭,“醒了就起來,別遲到?!?p> 蘇酥懶洋洋的看著他的寬肩、窄腰、長腿。
哪兒哪兒都長得貼合他的審美。
她說:“好想把謝叔叔弄哭?!?p> 嗯,想看他在她身下哭。
謝珩聽著她大言不慚的癡心妄想,只覺得自己昨晚是下手輕了點。
蘇酥洗漱完,就趴在廚房門口看他做早餐。
彎起的袖口露出精壯的小臂,正拿著鍋鏟煎雞蛋。
察覺到她視線的男人微微回過頭:“五分鐘后吃早餐?!?p> 蘇酥走進(jìn)來,從后面輕輕的抱住他,像是個小貓兒似的,在他肩上蹭了蹭,
“謝叔叔~”
謝珩:“嗯?!?p> 蘇酥:“你有沒有感覺喜歡我一點啊?”
謝珩翻雞蛋的動作微頓,“……把旁邊的生菜洗一洗?!?p> 小姑娘乖乖的“哦”了聲。
吃了飯,兩人一起去了公司。
“如果被人看到的話,有關(guān)系嗎?”蘇酥歪頭看他。
謝珩雅致的轉(zhuǎn)動著方向盤,“影響不好?!?p> 蘇酥“哦”了一聲,“那你把我在公司那個路口放下吧?!?p> ——
蘇酥在中午時分,收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筆工資,還有獎金,累計有八千塊。
這放在以前也就是她一頓的飯錢,但現(xiàn)在,小姑娘看著那到賬信息,心里美極了。
她一下班就去了昨天謝珩給她買裙子的那個商場。
她昨天就看中了一條領(lǐng)帶。
覺得很適合謝珩。
只是領(lǐng)帶有點貴,要五千塊。
她的工資都還沒有焐熱呢,就直接刷出去了。
可蘇小姐一點都不心疼,想著待會兒就去謝珩那里,給他一個驚喜。
但她剛走出商場,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讓她馬上回去。
蘇酥撇了撇嘴,“知道了。”
她一到家,就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因為韓澎也在。
幾乎是立刻,蘇酥就知道自己今天不應(yīng)該回來。
下一秒,蘇董的茶杯就朝著蘇酥砸了過來,逼她跟韓澎道歉。
蘇酥看著韓澎在她身上亂掃的目光,就說不出任何道歉的話語。
“我沒錯?!彼f,“我也不會跟他聯(lián)姻。”
蘇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你就是胡鬧習(xí)慣了,快給你父親道歉,說你以后不會再這樣胡來?!?p> 蘇酥:“我沒錯,不會道歉。”
“啪?!?p> 她話落,就挨了蘇平山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打給韓澎看的,也是給蘇酥的一個教訓(xùn)。
“我看你是越長大越不聽話!”
蘇酥抿著唇瓣,依舊倔強(qiáng):“對!所以我今天就來專門告訴你,你死了讓我聯(lián)姻的心思,我未來的結(jié)婚對象,只有我自己能做決定,誰也沒有辦法左右!”
蘇平山見她這么不知悔改,就再次揚(yáng)起了手。
但這次,蘇酥沒讓他打,直接按住了他的手。
雖然她的力氣不大,但這樣帶著絕對反抗權(quán)威的姿態(tài),還是第一次。
蘇平山沉下臉,要動用家法。
傭人遲疑了一下,將棍棒遞過來的時候,擔(dān)憂的看向蘇酥。
可就算是連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都會擔(dān)心她的安慰,打在她身上的蘇平山卻一點都沒有心慈手軟。
在蘇家,蘇平山就是天,就是權(quán)威。
任何人都不能反抗。
韓澎顯然也被蘇平山的舉動給弄得一愣,然后連忙告辭。
他慌張走出蘇宅時,碰到了前來的謝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