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大家都很開心
梁沉月倒是不意外。
她悠閑的喝著茶,吃著點心,很是愜意。
葉昭儀在原書里也這樣,只不過戲份少,又是做錯事挨了蕭景容的嘴巴子才發(fā)覺自己內(nèi)心深處有著這樣的欲望,偏偏也是一號惡毒女配,所以病嬌了,但沒寫成病嬌美人。
放在眼前真真切切的看,病嬌美人著實是恐怖,不過葉昭儀的確好看,或者說這后宮里就沒有長得歪瓜裂棗的。
不笑的時候冷若冰霜,笑起來的時候猶如毒蛇盯上了獵物,不怪這些妃嬪都嚇得四散而逃。
但梁沉月無所謂。
畢竟如果對方最兇狠的招式對于自己而言也如抓癢一般,那病嬌的確沒什么可怕的。
尤其葉昭儀她還是受虐方。
趕走了眾人之后,葉昭儀邀功般的跪在了她面前。
梁沉月心情也挺好的,畢竟她不喜歡跟后宮那些女人多費口舌,于是很干脆的給了葉昭儀幾個大逼兜子。
大家都很開心!
蕭景容高燒不退,太醫(yī)院有些束手無策,王德海不好說出其中細節(jié),只能支支吾吾的含糊其辭,讓太醫(yī)院看著辦給他降溫。
金鑾殿那邊一忙起來,太醫(yī)院七八成的太醫(yī)都一股腦的扎了堆,太后那邊兩位不能動,剩下的就只能辛苦扛起后宮妃嬪的身體健康了。
薛瑾再次來到坤鸞宮的時候,看起來比上次顯得匆忙不少,人身上也顯露出疲態(tài)來。
他的確是有些本事的,醫(yī)術(shù)不錯,如今后宮有孕妃嬪大多是他在照料,原以為是不會再來坤鸞宮了,沒想到師父又被召去了金鑾殿,無奈,又要面對這位貴妃娘娘。
“微臣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p> “又是你啊?”梁沉月放下手里剛的來的翡翠鐲子,聽著聲音抬眸,“這次帶腦子了嗎?”
薛瑾抿了抿唇,默默的將太醫(yī)院整理好的記錄奉上:“回娘娘,后宮各位有孕主子的脈案都在這里了,除了溫嬪與清美人胎象偶有不穩(wěn),其他主子均無大礙?!?p> 梁沉月很滿意:“不錯,小薛太醫(yī)長進不少嘛!”
她就喜歡這種利利索索的,過來她這里一趟,該干什么干什么,該說什么說什么,從薛瑾手里接過脈案,梁沉月粗略的掃了一眼,上面記錄的很詳細,字跡看著也很讓人舒服,大致沒什么問題之后,梁沉月將脈案放在了桌上:“溫嬪與清美人那邊要格外照顧些,旁的也不要太疏忽,有孕不是小事,小薛太醫(yī)有空,替本宮多提醒提醒各位妹妹?!?p> “是?!?p> 人物【薛瑾】喜提工作量+n!
薛瑾欲哭無淚,好不容易混到能給各宮主子請脈,沒想到一上來就要負責這么多主子。
“加油哦!本宮很看好你!”梁沉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媚一笑,卻像是一副被細細描繪的畫卷。
薛瑾一怔,有些無措,點頭稱是,他拿起脈案和藥箱,匆匆行禮離去。
梁沉月是絕對擔得上傾國傾城之姿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都好似差了幾分意思,她是明艷動人不可方物的惡毒女二,是等閑妃嬪甚至女主都比不上的容貌,動人心魄完全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或許是為了增添鮮明的對比,原文里,梁沉月與白皎皎便是截然相反的二人,白皎皎單純無辜,嬌小纖瘦,模樣也生的更幼態(tài),天真爛漫的小姑娘臉,雖然也美,但卻是嬌俏可愛的類型。
反觀梁沉月,就是心有城府,媚骨天成,高挑且微微豐腴,是攝人心魄的驚艷,更是絕色容顏。
殼子里換人之后,這種媚骨天成好似妖物的視覺沖擊減弱了不少,或是說,從那種攝人心魄的妖精,變成了扒皮抽筋的魔鬼,人并沒有變好,但是壞去了另一個方向。
但笑起來的時候,仍會讓人覺得驚心動魄的。
摸了摸自己的臉,梁沉月拿了面銅鏡來端詳,忍不住咋舌:“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美的人呢?”
該說不說,這張臉她是真的很喜歡,美女嘛,誰都拒絕不了的。
也不難解釋總用人見到她會落荒而逃。
……
“這飯……是搜的?!?p> 皇宮富麗堂皇,卻也有長久無人居住,看起來顯得十分慘淡的宮殿,兩個小太監(jiān)坐在殿外偷懶,兩個小宮女倚靠著門框說笑,半點沒有將里面的主子放在心上。
“采女?!币粋€小宮女輕笑一聲,“被分到了這里,您還是自認倒霉吧,這清和宮一向是沒人住的御膳房那邊顧不上也是常有的?!?p> “是呀采女?!绷硪粋€也半點尊敬沒有的笑道,“不吃可就沒得吃了,您還是忍一忍,湊合湊合得了。”
難聞的味道在鼻腔里蔓延,白皎皎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分來伺候她的宮女一直在欺負她,送來的飯菜也是搜的。
稀里糊涂侍寢之后,她就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都將皇上病倒了的原因歸結(jié)到了她的身上,認定是她害的皇上如此。
皇后攔著眾人不讓去探望皇上,那些帶著怨念的妃嬪就會找上白皎皎。
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肋骨,白皎皎的眼淚有些止不住的要留下來,耳朵上也帶著痛,全是被人擰的。
放下筷子,白皎皎實在是吃不下去,她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兩個宮女,讓她們?nèi)ソo自己取些藥來只怕是不行了,還是自己去一趟太醫(yī)院吧。
小心翼翼的避開人群,白皎皎去了太醫(yī)院,只是太醫(yī)院正為了蕭景容的病情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哪里管得了白皎皎?
看都沒看一眼,就讓宮人趕了出去。
“可是……??!”
白皎皎被推到了地上,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肘手掌都擦傷一片,她抗議的話語細如蚊蟲,根本沒有人理會。
“忙著呢,這點小傷等兩天就好了?!毙√O(jiān)很是不客氣,“你知不知道如今事情的嚴重性?上頭那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擔的起嗎?”
淚水終是沒忍住溢了出來,卻被太監(jiān)喊了一聲晦氣,太醫(yī)院人來人往,卻無一人愿意為她停下腳步。
“白采女?您可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