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看一點(diǎn)付費(fèi)內(nèi)容
梁沉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王德海,你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p> 王德海被她這話說得莫名其妙,笑的諂媚中又帶著些尷尬。
“畢竟本宮是天上下來的仙女?!?p> 她伸手推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今兒就不跟王德海這個奴才計較了,她心情好!
梁沉月哼著小曲兒,想著之前謝玉秋的表現(xiàn),她就覺得爽,當(dāng)眾出丑,被潑臟水,編排謠言,夸大其詞的污蔑,效果很讓她滿意。
畢竟,所謂‘溫柔善良又深情的男二’,也會在書里認(rèn)同一個巴掌打不響,蒼蠅不叮無縫蛋的說法,為了把溫柔善良全部留給女主,所以原文里,撲倒他腳邊求他做主的民女,他也可以視而不見,不咸不淡的一句無風(fēng)不起浪,成了壓死那路人角色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是一段為給男二加深人設(shè)的劇情,凸顯他謝玉秋對白皎皎的重視,可以忽視掉其他任何事物。
險些被人奸污的民女一路躲藏奔逃入京,見謝玉秋衣著不凡穿著精美的官服,就直奔馬下哭求幫助,哪怕只是順手讓人把姑娘送到衙門,也斷然不會讓那強(qiáng)奸犯打著民女未來夫君的名號,將人帶走。
“無風(fēng)不起浪,若你真的沒有做過,為何會傳出這樣的流言蜚語呢?”
這句話,她永遠(yuǎn)記得。
謝玉秋,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被污蔑造謠的感受肯定很不錯吧?畢竟你可是認(rèn)同這些話里的道理的。
可惜還是不夠,那民女終究不像謝玉秋,還有底氣去等真相大白那一天。
“你不是心疼你的玉秋哥哥么?學(xué)著如何討好朕,讓朕高興,朕就放他走。”
“景容哥哥……”
寢宮里,傳來了一些活色生香的聲音,帶著幾分青澀,帶著幾分不情愿,帶著幾分強(qiáng)制與惡劣。
嗯,真是傳統(tǒng)虐文扇形圖!
“你就這般不情愿么?是不是心里還留著他謝玉秋?”
“我……”
“白皎皎,朕告訴你,你只能是朕的女人,朕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你別生氣……你別生氣……”
白皎皎在哭。
“我們?nèi)齻€人是一起長大的情分……我只是不想看你跟他之間變成這樣……難道……難道我們不能回到從前么……”
“朕絕不會讓你離開的,皎皎,你只能是朕的,朕必須要讓謝玉秋死了他你不該有的心思?!?p> 在聲音逐漸走向一條不歸路時。
那個愛探頭的梁沉月又來啦!
“喲,你倆擱這兒唱二人轉(zhuǎn)呢?”
香艷的場景被無情打斷,白皎皎尖叫一聲羞紅了臉。
蕭景容頓時黑了臉,怒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
“我寄幾呀!”
梁沉月眨眨眼套了,囂張的不得了,隨后從衣服里掏了張面額最大的銀票拍在桌上,拉了張椅子直接找了個最佳位置做下。
“一張坐票,臣妾坐床邊看。”她雙膝并攏,雙手放在膝蓋上,面帶標(biāo)準(zhǔn)微笑,打算看一點(diǎn)付費(fèi)內(nèi)容。
“梁沉月!”蕭景容大便臉色,攏了衣裳道,“你還要這樣不知好歹到什么時候?給朕滾出去!”
“這不太好吧?”梁沉月滿臉擔(dān)憂,“上次您上臣妾幫您滾出去,您不是不高興了么?”
不過她可以保證,如果蕭景容愿意的話,這次她一定掐好力道角度,保證讓謝玉秋親上蕭景容的屁股。
“少在這兒跟朕裝傻,朕叫你滾出去!”蕭景容大怒!
“我不?!?p> 梁沉月拒絕了他的提議。
她好笑的看著蕭景容那有些狼狽的樣子,眼中帶著輕蔑,嚴(yán)格來說,她不明白,蕭景容究竟在靠什么,跟自己這樣說話呢?
果然還是他的自尊心吧,不然為什么每次都是只打雷不下雨呢?
他一時半刻根本沒什么辦法動梁家。
“你!”蕭景容青筋暴起,盛怒之下也沒有管在一旁的白皎皎,任憑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咬著唇,白皎皎雙眸含淚,竭力忍耐的模樣無助彷徨,看的人越發(fā)忍不住心疼,生出憐惜之意。
“嘖嘖嘖?!绷撼猎虏挥烧ι?,“臣妾看有些人在外頭也快跪了一兩個時辰了,怎么,皇上您是面對如此惹人憐愛的白妹妹,支棱不起來?”
“不是說要給外頭聽聽你倆的恩愛么?您怎么不舉呀?”
言罷,她夸張捂著嘴巴:“太可憐了,要不要臣妾在后面推您一把呀?”
“梁沉月!”蕭景容睜大眼睛,氣的面紅耳赤,“你個賤人,再這般胡說八道口無遮攔,朕就廢了你!”
梁沉月坐在椅子上,但凡挪一下屁股,都是她對自己惡毒女配身份的不尊重:“被臣妾說中了吧?不然您怎么這么惱羞成怒?”
蕭景容只覺得不可理喻,梁沉月的笑容看的他火氣蹭蹭直冒,這女人果真是瘋子,從前為了貴妃之位那般不擇手段,如今卻換了這副百般不在乎的樣子,不知她心里又在想什么奸詐主意!
“你簡直放肆!朕已看在梁家的面子上容忍你許久,你還想蹬鼻子上臉發(fā)瘋到什么時候?你如今做的這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夠你死上千百回的!”
面對蕭景容的指責(zé),梁沉月勾唇一笑:“那您報官吧?!?p> 違法犯罪,最高可以告御狀讓皇帝親自來審。
死不死的,對梁沉月來說半點(diǎn)威脅性都沒有。
四目相對,二人僵持不下,蕭景容胸口劇烈起伏,可何種話語卻都對梁沉月半點(diǎn)作用沒有,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女人,進(jìn)宮后幾月以來的作為根本看不出她的目的,可不論怎么樣,蕭景容也知道不能任由她繼續(xù)這樣下去了!
察覺到蕭景容逐漸冷靜,梁沉月的目光也隨著一變,她所期盼的要來了。
白皎皎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起來衣衫不整,嘴唇紅腫,還掛了點(diǎn)血,在面對梁沉月的突然闖入,她面上沒由來的尷尬起來,羞的她紅了面孔,看著蕭景容逐漸發(fā)怒,小心站在一旁,似是做足了什么心理準(zhǔn)備一樣,開了口:“月姐姐,你要恨就恨我吧,都是妹妹的錯,妹妹求你,不要再為難景……皇上跟謝小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