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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攢功德后反派爆紅了

026:你給我揉揉

被迫攢功德后反派爆紅了 四嬛 2011 2023-02-04 15:38:10

  001覺得自己就快昏厥過去了!

  救心丸!它需要一桶速效救心丸!

  001突然開始懷疑自己的資料的真實性了。

  就這?就這精準踩中雷點的人,是怎么在吃人不眨眼的后宮活下來的?還年紀輕輕就穩(wěn)穩(wěn)坐上了貴妃之位?!

  001沒問出來,花是也不會跟它解釋原因。

  當然,即便它真的問了,花是也不一定會認真解釋。

  聽到花是的那句話后,剛剛移開的視線再次落了回來。

  即便是坐著,他依然比她高,便輕而易舉地將她微微仰著的無辜小臉收入眼底。

  盛綏心中涌起淡淡的卻不容忽視的氣焰。

  無辜?

  她才是厲害,三言兩語就能挑起他的氣。

  就這樣沉默地注視著她,盛綏不吭聲。

  花是舌尖抵了抵貝齒,莫名的煩躁升起。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有話就不說,憋著,死憋著!

  她踢掉鞋子,蹬鼻子上臉地又蹭了過去。

  與其說“蹭”,還不如說“蹬”更為恰當。

  較之剛才,這下盛綏的小腿就像是被人踹上一腳一樣。

  他黑眸沉了沉,菲薄的唇瓣終于施舍一般吐出了她的名字:

  “花是?!?p>  淡淡的,卻能讓人品味出制止的含義來。

  “說?!?p>  花是把他開頭的那一個字還給他。

  盛綏眉目微斂,視線落在她依舊不知好歹蹭著自己褲腿的小腳上,頗有一種不把熨帖的褲腿蹭出褶皺就不罷休的架勢。

  她的腳很小,跟她整個人落在他眼中的姿態(tài)一樣,纖而白嫩,應(yīng)該脆弱,卻偏生有種橫沖直撞的囂張勁兒。

  喉結(jié)微動,半晌,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別亂惹?!?p>  不知是空間逼仄的原因還是其他,他的呼吸似乎都緊致了幾分。

  花是笑了一聲,歪了歪頭,好整以暇:“別亂惹?惹什么?”

  他的視線與她對上,黑眸在微暗的空間內(nèi)被映襯得愈發(fā)暗沉,仿佛在醞釀著一場風暴的幽幽深海。

  黑暗最易滋生陰晦,似乎有無邊無盡地織網(wǎng)自深海之中鋪就而來。

  然而花是就好像看不到那暗沉沉的眸子,傾身,靠近,縮短兩人本就不遠的距離。

  男人身上的清冽香猶如實質(zhì),緩慢而堅定地襲向她。

  花是鼻尖翕動,眨眼的瞬間,似乎有什么情緒在琉璃眸中閃過,了去無痕,仿若錯覺。

  她的兩只手撐在兩人之間的空隙,借力撐著身子前傾,同樣的,只能揚起頭來看他。

  明明是矮了一頭,可那亮若星辰的眸眼卻不能讓人忽視她的姿態(tài)。

  “盛先生?!狈勰鄣拇桨陝恿藙印?p>  她的聲音也低了下來,好似因為靠近了,就跟他說起了悄悄話一樣。

  “我惹你了嘛?”

  放軟的嗓音,輕若呼吸的語氣,讓這話語怎么也透不出本該有的質(zhì)問意味。

  反而像是耳邊的情人呢喃,抑或是夢中囈語。

  說話的同時,花是的腳收了回來。

  “作案工具”被收回,按照盛綏的性子,是怎么也不能說出“她惹他”這樣的話來。

  花是就是如此篤定。

  事實也就是這樣。

  盛綏沒有回答,就這樣保持沉默,一雙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她。

  “盛先生,你別這樣看著我?!?p>  她似乎有獨特的能力,只要想,就能把話放得更軟。

  盛綏漫不經(jīng)心地分析著,等待她的后話。

  “你這樣,我只會認為你還在生氣。”

  頓了頓,是男人的回復(fù):

  “生氣?”

  出口的嗓音略啞,大概是因為兩人的距離,讓他不由自主地將聲音降了下來,低沉醇彌。

  卷翹的睫毛顫動,似乎是終于不堪這樣的靠近,在那雙幽深的黑眸里,小巧的耳垂一點點泛起了誘人的薄紅。

  他居高臨下,他能將一切攬入眼底。

  他看到她泛紅的耳垂與纖細的腰肢,就這樣毫無遮攔地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如此唾手可得,只要抬手,便輕而易舉。

  喉結(jié)再次滾了滾,壓低的不只是視線,還有眸中情緒。

  耳邊響起她的聲音:

  “是呀!餐桌上,難道你沒有生氣?”

  思緒被她簡單的幾個字拉回了那天,又被她身上莫名香甜的氣息召回。

  “那你氣消了吧?”

  盛綏沒出聲。

  沒否認就是消氣了哦。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正沉浸式體驗?zāi)信?、大氣不敢出就害怕吵到宿主?01:【???】

  【……哎?!?p>  001又聽見宿主莫名其妙地嘆了一聲。

  001不懂,001欲言又止不敢問。

  話已至此,之前欠下的如今都已經(jīng)說透了。

  花是眨了眨眼,清明一片。

  她表情一收,坐回原位,已經(jīng)蹬掉鞋子順便也把腿收了上來,整個人縮成一天。

  盛綏下頜繃了繃。

  花是沒注意到,對著他甩了甩胳膊:“剛才撐得太久了,有點酸?!?p>  盛綏的視線淡淡落在她的胳膊上,又順著落在她攤開的掌心。

  確實都紅了。

  車座又不是什么硌人的石板,也就撐了一會兒,不知這掌心怎么這樣嫩。

  盛綏在心底評價著,面上無動于衷。

  花是可不允許他無動于衷,于是整個人挪了挪,就跟窩在了他旁邊一樣:“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她理由充分:“本來就酸,要是我再自己揉,它就會越來越酸?!?p>  盛綏:“快到別墅了?!?p>  言下之意,可以找別人。

  花是眼睛一瞪:“你怎么可以這樣?”

  剛才兩人之間的奇妙氣氛已經(jīng)漸漸消退,盛綏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哪樣?”

  花是理直氣壯:“我剛才撐著手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讓你不要存著隔夜氣傷身?”

  剛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能被她說成這樣,她也確實是有幾分歪曲的功夫在身上的。

  盛綏唇邊溢著若有若無的一絲笑意,卻依舊是巋然不動的姿態(tài)。

  其實說了這么幾句話的功夫,剛剛手上那點泛酸已經(jīng)自己消失的差不多了。

  不過看著盛綏這樣,花是還真就犟起來了。

  但是跟昨天盛綏發(fā)脾氣在先然后她倔的樣子不同,花是犟歸犟,卻是嘴巴一撇,眼睛一眨,作勢就要哭出來。

  哭是不可能哭的,淚珠只會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四嬛

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結(jié)婚!原地結(jié)婚!原地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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