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洛倫佐學(xué)院的校長
“謝蘇禮老師嗎?”
這次搭話的是尤利,最開始尤利并不喜歡她,這種不喜歡嚴重到他甚至不會和她說話,現(xiàn)在卻是改變了許多。
尤利不僅變得和她話多起來,甚至開始幫助她,仔細想想,應(yīng)該是近期的接觸,讓他改變了對她的看法。
“對,我找謝蘇禮老師有些事情,這事情有些急,所以今天內(nèi)必須找到他?!?p> 其實也不算是什么急事,只是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需要得到印證。
每當(dāng)她大量使用魔法力的時候,她就會異??释粯?xùn)|西,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謝蘇禮的血液。
她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見他,不,是迫切的需要他的血。
“謝蘇禮老師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校長室,格斗場被襲擊之后,校長就立刻從王宮那邊趕回來了,她使用了大型空間魔法,所以回來的還算是迅速?!?p> 里澤人緣不錯,知道不少消息,但究竟是否準確,就不能肯定了。
大型空間魔法中,也有傳送魔法,只是這種傳送魔法危險系數(shù)高,很多人并不能直接被傳送到準確的目的地上。
而且進行傳送的時間也有長有短,全都依據(jù)魔法陣的能量來決定。
洛倫佐學(xué)院的校長是一位高階魔法師,她雖然是一位女性,卻是一位七階魔法師,她沒有姓氏,但她是整個蘇茲貝格大陸都尊敬的女人。
她不是平民,也不是貴族,她從不接受任何一個國家的冊封,依靠自己的能力就將洛倫佐學(xué)院打理得很好。
當(dāng)然,她也并不是一個完全能蔑視王權(quán)的人,畢竟洛倫佐學(xué)院在發(fā)展到如今的規(guī)模時,就不僅僅是她一個人能控制事情發(fā)展的。
這里的資源發(fā)展也不是她一個人就能決定的,而且這里每年都會產(chǎn)生大量的優(yōu)秀魔法師,這種勢力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威脅。
所以這樣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有著些奇奇怪怪的堅持,洛倫佐學(xué)院就建立在柯伊切林帝國的土地上,所以洛倫佐學(xué)院還是受著柯伊切林帝國的庇護,校長本人也會接受女王的傳喚。
不過她并沒有完全歸順于柯伊切林,從洛倫佐學(xué)院接收整個蘇茲貝格的魔法師學(xué)生就能看出來,洛倫佐學(xué)院還是在為整個蘇茲貝格大陸服務(wù)。
校長的經(jīng)歷十分神秘,甚至沒有人知道她的年齡,也沒有人知道她究竟來自于哪個國家,她就是整個蘇茲貝格最神秘莫測的人,甚至有人猜測她來自于蘇茲貝格之外的世界。
不過關(guān)于這些疑問,校長永遠都是保持微笑,不解答任何迷題。
她的名字很簡單,叫葉赫那拉。
她的事跡就連溫妲婭都有所耳聞,七階強大魔法師,女性中少數(shù)能使用元素魔法和特異派魔法的存在,溫妲婭一直簡信她絕對不止洛倫佐校長這一個身份,肯定還有藏在暗處的身份。
甚至在溫妲婭還活著的時候,她已經(jīng)決定去扎卡里亞一趟,來見見這位驚才絕艷的女校長,她想挑戰(zhàn)她,一直都想。
不過除了挑戰(zhàn),她更多的還是想從她口中得到一個答案,那就是她是否來自于蘇茲貝格之外的世界,只要有了這個答案,溫妲婭便足以相信關(guān)于她很高知的傳聞。
她還是想知道自己與赤尾蛇之間的淵源,她想知道她的身世,她不能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只可惜,溫妲婭死得早,沒能見到葉赫那拉,就早早地死在紛爭之中了。
其實最初溫妲婭是對她的名字感興趣,才回去了解她,因為葉赫那拉這個名字,她從未在蘇茲貝格世界里聽過,這個名字說不出哪里奇怪,總讓她覺得有些事情被她埋在記憶深處,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比起溫妲婭的糾結(jié),溫希婭要比她還糾結(jié),目送溫妲婭離開后,路斯西也離開了,他憋了一肚子氣,但是并不敢對溫希婭做什么,只敢踹了一腳椅子,就快速離開了。
至于安德,他一向盡職盡責(zé),在確認溫希婭沒什么事情之后,也立刻離開去復(fù)命了。
溫希婭就這樣自己一個人坐在會議室里,她倒不是偷懶,而是在分析眼前的情況。
其實在她穿進這本書里的時候,她就用了幾天時間來接受這一切,梳理劇情,準備制訂計劃。
但她并沒有完整的仔細閱讀這本書,所以就算是制定計劃,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到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是在遇到妲婭之后,一種無力感席卷全身,妲婭的思維太跳躍了,她根本沒辦法對她做出什么分析,甚至妲婭不露出任何破綻,讓她琢磨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而且,溫希婭真的有些懼怕她那雙眼睛,就像蛇一樣,讓她總覺得陰森森的,她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獵物,一但她放松警惕,就會立刻被襲擊。
可是她現(xiàn)在找不到任何拯救自己辦法,甚至因為現(xiàn)在的身體能力不強又沒什么天賦,再加上她又是來自于二十一世紀的人,她什么都不懂,更不能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了。
溫希婭覺得,如果自己的面前擺一面鏡子,那她一定會看到自己無法捉摸的愁容滿面的臉。
“哎,為什么偏偏要穿書,這種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會發(fā)生就算了,憑什么非要發(fā)生在我的身上?”
溫希婭現(xiàn)在挺生氣的,“我家庭條件不差,爹媽對我很好,我根本沒什么好煩惱的,穿書大女主該有的經(jīng)歷我是一點但沒有,為什么偏偏要讓我穿書?而且穿就穿吧,為什么我不是穿在妲婭的身體里,非要穿進一個炮會的身體里?”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媽的,上天不公??!”
一聲帶著憤怒的感嘆,并不能帶給溫希婭什么改變,這些天她努力的希望一切都是一場夢,夢醒了她就會從宿舍的床上坐起來,然后去上課。
可偏偏這就不是一場夢,就是現(xiàn)實,就是無法讓人接受又不得不承擔(dān)的狗屁現(xiàn)實。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穿書能再次發(fā)生,讓我穿進妲婭的身體里也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