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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靈當鋪

兩只雀

續(xù)靈當鋪 初洧 2035 2023-01-12 16:04:14

  兩個話多的男生又開始聊——

  “那你倒是說說以彭致晨和陸京的星座能得出來什么結(jié)論?”

  “……首先,我怎么知道陸京和彭致晨什么星座,其次,我才剛開始看占星什么的,最后,還結(jié)論,我充其量能得出來傻逼結(jié)論。”

  “嚯,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準確?!?p>  “哼,你還別說,等本少學(xué)成歸來,你們都得求著本少給你們看星盤!”

  這句話說的豪情萬丈,但代價是被教室里的兩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季湛!是你吧?你出來!”

  帶著怒氣的聲音讓兩個聽墻角的人呼吸一滯,差點因為腿軟撲到對方身上——被發(fā)現(xiàn)可實在不算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被當事人發(fā)現(xiàn)。

  季湛讓另兩個男生先走,話多的那個麻利的溜掉了,話少的那個不走,季湛也沒有多言,硬著頭皮走出來,因為心虛連頭也不敢抬,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們不過是聽個墻角,這兩個人看那架勢可是遲早要打起來的,怎么說也不該是他們理虧,是他們吸引人注意在先!兩個人又齊刷刷抬起頭來,眼里滿是不屈,偷聽又怎么了?又沒讓你少塊肉!

  “你們倆墻角聽的很歡快啊?!?p>  季湛和莫灝,學(xué)校里混吃等死二世祖之一,三個二世祖齊聚一班,季莫二人哥倆好,脾氣又相差不差,與平常人家的同學(xué)也都相處融洽,和彭致晨校園一霸的形象對比簡直不要太明顯。如今偷聽被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選擇起來,哥倆還是看陸京比較順眼。

  “偷聽又怎么樣?總好過你天天打架還讓家里收拾爛攤子,怎么,因為好學(xué)生多管閑事惱羞成怒了?要不要想想看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的那人,聽說花了不少錢托了不少關(guān)系才讓你免進少管所!”季湛說的慷慨激昂,連心里最后那點憷意也消失殆盡,反正最丟臉的不是他。

  莫灝接過他的話道:“聽說這件事還沒有鬧到網(wǎng)絡(luò)上,那就是還不算大,正好我家是做這個的,要不要幫幫你,正好給你們多點關(guān)注度?”

  彭致晨被戳中了痛處,一句“滾”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說不出口,再怎么樣,他也還是在意家里和家里的生意的,不能因一時沖動意氣用事就毀了百年的家族基業(yè)。

  最后他惡狠狠放話:“你們等著!”

  彭致晨灰溜溜走了之后季湛和莫灝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致決定拿陸京當空氣,勾肩搭背地走了。

  自始至終沒說過幾個字的陸京內(nèi)心沒什么大波動,可今日突然跳出來的兩個人讓他吃驚。這三個人兩個小幫派平日因為生意上的牽連對彭致晨的所做作為看到了也只會說聲路過,今天這是怎么了?居然撕破臉了,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此麄儍蓚€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彭致晨就不一定了。

  不過還是自己的十二月比較重要,它現(xiàn)在該趴在門口等著他回家了,要是過了時間點還沒看到他的身影,小貓就該“喵喵喵”擾民了。

  ——

  “跟我來?!?p>  徐靈將空空如也的背包掛好,頭也不回地叫禾濰。

  此時徐家大宅空蕩蕩,徐靈走路又無聲,禾濰提心吊膽地放輕腳步,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音讓徐靈突然回憶起什么事情來質(zhì)問他,他可沒有那么好的腦子能編出來那么多東西,他只是只弱小無助的小雀靈。

  “當鋪的規(guī)矩禾伯應(yīng)當同你說過不下百次,你來說說看?!?p>  第一個問題過于簡單沒有讓禾濰放輕松,甚至隱約覺得徐靈的情緒不太好。

  “夜與日交替之際掛燈,一個時辰后關(guān)閉,再開啟之前任何生靈不得進入,不符合續(xù)靈條件的生靈強行要求續(xù)靈可將之靈魂囚于天府星百年后放入輪回道,天府星的強大能量會將今生痛苦遭遇無限放大,百年之后幾乎無人再次要求續(xù)靈,若有例外則尊重其意見,但相應(yīng)代價也會提高。

  續(xù)靈之人以自身靈魂及氣運為代價在某一時空進行循環(huán),當鋪只可取其部分,使用完整魂魄進行儀式將損傷施術(shù)者靈壽及靈界氣運。為保靈域安定,私自取走完整魂魄的施術(shù)者需前往鬼哭河受刑,百年不得出?!?p>  除去最后一條,對施術(shù)者和續(xù)靈者的約束實際上約等于零。

  “當鋪違規(guī)了?!毙祆`平靜地說出這句話,沒有半分情緒,可聽在禾濰耳朵里就是失望,但他的確不知誰被取走了完整的魂魄。

  他囁嚅道:“禾伯從未與我說起過……”

  “但他說了別的,是嗎?”

  禾濰不敢抬頭,他當然知道陸京就是那人,禾伯也叮囑他千萬不能讓小姐和那人走的太近,但禾伯也說過這件事千萬要對小姐保密,就算小姐要將他送往鬼哭河也絕對不能說半個字,他的私心也與禾伯的叮囑不謀而合,也更堅定了他不吐一字的決心——

  “小……”

  “不想說便憋著,”徐靈看著禾濰頭頂?shù)陌l(fā)旋,想到了禾伯忠厚寬和的面容,對禾濰,也是對禾伯道,“能藏多久,是你自己的本事?!?p>  徐靈上了樓,禾濰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又暗自嫌棄自己不夠鎮(zhèn)定,他往樓上瞧了一眼,惆悵的心情不知該與誰訴說,于是挪動腳步去找自己的同類——那只掛在秋千旁邊花架子上的金絲雀。

  這件事說來是對禾伯百害而無一利的,她沒那么想處理他,只是想知道禾伯為何要針對一個凡人,但跟隨他最久的禾濰什么都不知道,想要知道原因就只能去問禾伯……或許從陸京身上也可以得出原因,只不過是有點麻煩罷了。

  想通了的徐靈想到方才禾濰不太妙的表情,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安慰一下小孩子——畢竟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下樓去找禾濰,遍尋不獲,禾濰平時最愛和金絲雀說話,她問了正修剪花坪的女工,金絲雀掛在哪里,等她去了秋千旁邊,金絲雀已經(jīng)不見了。她又問禾濰的下落,得知他帶著金絲雀出去了。

  看來是帶著雀兒去散心了,等他回來再說吧……不對,還是象征性出去喊他回家吧。

  金絲雀最近逍遙了很多,甚至可以離開籠子穿梭在花叢中,這一切都要仰仗他的同類——禾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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