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殿下臉紅了
冬眠轉(zhuǎn)身就見到是翊王,驚訝的剛想要張開嘴巴就馬上捂住嘴,朝著翊王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后自覺退出,自喜的站在門外時(shí)剛巧不巧碰上聞笛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她氣勢很足:“殿下要和我家王妃同床共枕?!?p> 聞笛不屑一顧,嗤笑一聲,“那又怎樣呢?”
自己對此事是毫無關(guān)心,也不阻止。
見聞笛如此反應(yīng),冬眠有些急了雙手叉著腰,“我就是告訴你,他們兩個真心相愛互相關(guān)心?!?p> 聞笛拒絕與她溝通,只見冬眠繼續(xù)滔滔不絕道,“你不要老是針對我們家王妃,我們家王妃一打十,你的身手都沒她好?!?p> 他一臉問號:我何時(shí)針對?
聞笛逐漸隱忍,在聽到身手沒她好的這句話時(shí),有些觸及耐心,怒斥道:“你說就說,不要傷及他人!”
冬眠不在說話,冷哼一聲站在旁邊死盯著他,深怕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顧長辭看著面前熟睡的女子,此刻閉上眼睛也絲毫不折損她的美,熱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她白皙的臉上,顯得五官更加具體。
少女輕輕的呼吸著,她的眼皮動了動,密而翹的睫毛也隨之眨了眨,小巧而挺的鼻子又將她的美顏多了幾分。
由于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在臉蛋上浮現(xiàn)了一層紅暈。
顧長辭輕輕坐在一旁,不忍吵醒她。
祝清稚迷迷糊糊第六感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她帶些困意的擦了擦眼,眼前依舊浮現(xiàn)顧長辭的面孔,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整個人瞬間清醒。
睡意全無,下意識握緊拳頭眼看就想給他一拳,只見顧長辭起身,看著她醒來丟下一句,“醒了便好?!?p> 隨后出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顧長辭的臉微微泛紅,或許是看見了她胸前那隱隱起伏的高低。
冬眠見殿下出來,趕緊進(jìn)去就看見王妃已經(jīng)起床了,她燦然一笑,驚喜道:“王妃,果然殿下是來喊您起床的呢!你看您臉怎么都紅了?”
祝清稚摸了摸自己燙紅的臉蛋,她大口呼吸著散去臉上的溫?zé)?,,“哪有,我是這天太熱了,剛剛又睡醒,還有冬眠你怎么不喊我?!”
冬眠滿臉無辜,撅著嘴委屈道:“王妃,你可別說我沒有喊您了,我從早晨喊您到現(xiàn)在,您都沒有反應(yīng),我都打算搖醒您的時(shí)候,殿下就來了,誰知道殿下一來,我進(jìn)來后你就醒了?!?p> 祝清稚揪了一把頭發(fā),估計(jì)是剛剛被顧長辭嚇到了,隨后想想不對勁又疑問道:“他怎么來我房間?”
“奴婢不知道,或許是見您沒用膳,想喊您起床吧。”
可他平日里不這樣?。?p> 冬眠幫她洗漱完畢,今日換了艷麗的一身衣裳,看上去更加?jì)趁膭尤恕?p> “王妃,今日還要去官府揭發(fā)公子嗎?”
祝清稚就覺得她忘記了點(diǎn)什么,上次都忘記慕容傅了。
“當(dāng)然去,只是總覺得還少了點(diǎn)什么?!?p> 現(xiàn)如今還差一個證據(jù),那就是鏈條。
她坐上馬車來到將軍府門前,命門外的兵將進(jìn)去通報(bào)一聲,不過一會樓聽雨便出來了。
今日她身穿一女將服,看上去整個人氣質(zhì)都變得與眾不同,有一股大將風(fēng)范,更有一股淡淡的凌厲氣息。
可下一秒就軟綿綿的呼喊著祝清稚,反差極大。
“清稚你來啦,聽下人通報(bào)你有要事與我商量?”
祝清稚眼里浮現(xiàn)笑意:“去我家,找你的寶貝東西。”
樓聽雨歪著腦袋一頭霧水,但還是乖乖跟了上去。
到達(dá)祝府門口,樓聽雨帶人率先闖進(jìn)去,露出手牌,門口的下人們先是阻攔后看見牌子時(shí)又大驚失色,紛紛跪地:“參加汐月郡主,賤民不知您到此,是賤民失了分寸?!?p> 樓聽雨冷笑一聲,“本郡主今日前來就是為了來弄清楚一些事情,你們最好給我讓開?!?p> 下人們互相對視一眼,最后由另一名進(jìn)去通報(bào),不過一會就出來渾身發(fā)抖害怕的說:“郡主,尚書大人今日不在附府中,請您改日再來吧。”
樓聽雨上前一腳踢開他,語氣十分刺骨:“本郡主做事還讓你說再不再來了,今日我便要直接進(jìn)去。”
下人們都被攔住,樓聽雨一進(jìn)去,便看見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前來行禮,臉上卻平淡無奇,一點(diǎn)都沒有急忙之色,樓聽雨對他警惕幾分。
只見那人說:“原來是汐月郡主,這不常聽見恕在下并未聽過這等稱號,實(shí)在是在下的錯。”
這是在說自己名字冷門嗎?
“當(dāng)然是你的錯!”
顯然祝清溫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可他臉上還是依舊波瀾無驚的沉穩(wěn),“郡主今日前往府上不知有何貴干?”
樓聽雨往后一退,指向后方:“清稚上來?!?p> 祝清稚傻愣中,才緩過來走上前,拿出紙張:“這是你奸殺劉瑤的證據(jù)!”
祝清溫不慌,看向那張紙有些詫異:“妹妹你這是想當(dāng)好人,誣陷自己家哥哥?”
祝清稚早就料到他不會這么輕易認(rèn)罪,將那船夫帶上前來,而周邊早已是她聯(lián)系好的官府里的官差。
“哥哥,你不認(rèn)罪沒事,有的是法子?!?p> 船夫上前對上那道鋒利的目光,他渾身打了一個顫抖,比起恐怖,他更加懼怕眼前的這位女子。
“祝公子,昔日你在船上的所作所為我已寫在紙上,雖然船上只有我一人,可你忘了,我手里還有你當(dāng)日丟下的手帕。”
說罷,船夫?qū)⒛鞘峙聊浅觯巧厦媲迩宄懼<夜?祝清溫的名字,手帕乃專屬定制,斷不會掉入其他人手。
此時(shí)祝清溫的臉上才多了一絲異樣的神色,但他依舊鎮(zhèn)定自若:“那又如何,若是你偷的本王的呢?”
見祝清溫死死掙扎,祝清稚走上前,勾起一抹笑:“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沒有任何把柄吧?”
見這個笑容,祝清溫又回想起當(dāng)日在祝府門口那個不禁讓人寒顫的笑。
他咬牙切齒,終于慌了起來:“你倒是說說,好妹妹,你怎么可以謀害親哥哥,哥哥讓你嫁給翊王并非不是一個好歸宿呀,看你現(xiàn)在過的多好?!?p> 話題一下子被扯開,祝清稚無奈搖搖頭,還倒打一耙了。
“若不是我去了莊家村碰見那醉漢,或許我根本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我的好哥哥你可真是歹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