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潛力巨大的陣法,自然在全場引起轟動,也自然地不會落入倉人壽囊中。
最后第五號包間主人,以一池逍遙魚成功換得。
逍遙魚,能飄游在空中,其姿美,其色香,是觀賞的好物,也是一道名菜的主心骨,食之可蘊養(yǎng)靈力。
簡而言之,好看又好用。
可惜未能有這個機會一飽眼?!?p> 倉人壽的心如貓抓似的,聚靈陣長什么樣,逍遙魚是如何搖擺的,她都很好奇。
無論是聚靈陣,還是逍遙魚,據(jù)說已經(jīng)成絕唱了,卻沒成想能在這里看到。
果然,她還是見識太少了!
困意一掃而空,倉人壽興致勃勃而對未來充滿遐想。
接下來的是什么?倉人壽順著列表一條條找過去,是一張殺陣殘圖。
級別同樣不高,三階,有殘缺,不多,但殺陣在陣法師手中的威力不可謂不大,因此主辦方將它拆成三份,拍賣三次。
現(xiàn)在拍賣的是第一份,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出聲,倉人壽也跟著喊了幾聲,但心里不報什么期望。
殺陣和聚靈陣同樣前途無量,雖然要花費無數(shù)時間,可總有個盼頭不是?
一旦設(shè)想成真,那一朝飛升就不是白日做夢了。
最后是第三號包間獲得了第一份的所有權(quán),用的是四階材料縛骨絲,其堅固又細(xì)小,很適合暗殺。
這縛骨絲對于現(xiàn)場大多數(shù)人都很珍貴,對于老人卻只是一個平常的小物。
女人見他這樣,有些感慨,“還記得我們年輕時,你為了一根魚線拼死拼活的。”
時間荏苒,他們都離開了那個小漁村,成為鼎鼎有名的七階修士了。
聽到她提起往事,老人頓了一下,他聽到故人如此說,不免也被帶入了幾分傷懷,“是啊,當(dāng)時你年紀(jì)小,脾氣卻大。為了討魚線,我朝著楊叔跪下,連續(xù)磕了三天頭,你知道了,就沖上來把楊叔罵一頓?!?p> 女人一笑,“你不知道當(dāng)時我有多害怕呢,楊叔可是我們村唯一一個一階修士?!?p> 老人年輕時貧困交加,女人家庭富裕些,念著舊識之情,總要周濟些他們家。
而這件事后,女人家庭一邊對著楊叔賠禮道歉,一邊勒令女人不能再和兩人有來往了。
女人被批判了一頓,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撐著一股勁,連跑帶走了十幾里路,還進了山。
她家里人急壞了,老人聽到這個消息,不顧安危把四處都跑遍了。
而找到后,兩人開始爭吵,在糾纏中,他們不慎跌落,機緣巧合進入了一個傳承,從此開啟了修煉之路。
告別了父母,他們一路互相扶持,經(jīng)歷重重磨難,才終于有了現(xiàn)在的成功。
話說回來,他們拍的了第一份,第二份第三份自然也是要奪的。
不清楚第三號包間主人的身份,唯恐是陣法師,觀眾里時不時有人故意抬高價,卡他們的脖子。
他們這么做雖然不道德,可拍賣會沒有一條規(guī)則規(guī)定不能這樣。
老人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下,花了較第一份多許多的資源買下。
……
拍賣會不會因為一人不爽而停止前進的步伐,時間飛逝,太陽重新升起。
備受關(guān)注的競價大師消息的環(huán)節(jié)終于到來。
毫不猶豫,倉人壽提筆寫下三百萬人幣。
再多的,已經(jīng)超出她的預(yù)期了。
一滴陵光皇族的血液,或是一根羽毛確實能讓她取得絕對的優(yōu)勢,可,不值得,這樣做誰知道會帶來什么危害。
聽天由命吧……
……
“讓我看看。”女人打開顯示器,上面閃爍一次,就多一個物品列舉在上。
而物品后面,就綴著物品主人的位置。
“五號包間,一池逍遙魚……”女人“哈”的笑出來,指著這條信息對老人說,“這人不會專門賣逍遙魚的吧?”
也用不著老人回應(yīng),她自顧自給這條信息打上了標(biāo)記,嘴里嘀咕著,“拿來看看也好?!?p> “第十六號包間,古寒天妙器……”女人的手頓住了,她再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第十六號包間所給出的競價,沒錯,是古寒天妙器!
點了!
她再往后翻,“第三十……第四十……”
“第五十一號,喉妙祭靈體血一滴。”
喉妙祭靈體,古時祭祀神明所需的歌者,典籍記載其聲靈異。
感覺沒什么用,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標(biāo)記了。
一輪看下來,能入她眼的不過五個,女人也懶得再去挑一遍,她問老人,“你要不要看?”
“這時候想起我來了?!崩先诵毖劭此?,“沒興趣?!?p> 既然如此,那便一切交由命運做主吧,女人隨手打出五道靈力,打到的,就標(biāo)記成功。
等待結(jié)果的倉人壽似是察覺到什么,她微微抬起頭,看向虛空一處,那里什么都沒有。
奇怪,她皺起眉,有一股什么被消耗的感覺。
沒等她想明白,接待員帶著笑容祝賀她得到了得知大師消息的資格。
所以,她剛剛被消耗的是氣運?倉人壽若有所思。
打開顯示器,大師消息拍品那一欄已經(jīng)被替換成真的大師消息。
黑市,一家店。
真是言簡意賅,倉人壽看到這五個字,一時不免無語,不知該說些什么抒發(fā)。
黑市的店何其多,一個個找過去,那得花多少時間啊。
回去的時候問問李亭瞳吧,他最近在黑市晃蕩,應(yīng)該有什么想法?
倉人壽也不確定,她再看了一眼五個字,回憶起花的三百萬人幣,忍住嘆氣的本能,只好沉默。
……
“啊切——!”李亭瞳揉揉鼻子,到底是誰在背地里說他?
他忙了一晚,這時候才準(zhǔn)備回客棧,大包小包都掛在身上,仗著有面具斗篷,他充分發(fā)揮“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精神,快步走完了上樓的路。
“呼?!标P(guān)上門,他松懈下來,將包袱放在一角,先是去看床,那里突起一塊兒,是李青梧,他還在睡。
還在睡就好,他實在不想再一次面對有話說不出的窘境了。
倉人壽明天才會回來,他還要繼續(xù)逛夜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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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號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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