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云卷云舒,一束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一個黑色短發(fā)的年輕人站在搖椅前,是劍眉星目的帥氣陽光長相,棱角分明的面龐,高大苗條的身材,瘦而不柴,一件熒光色的外套加上簡單的寬松牛仔褲白色運(yùn)動鞋像極了一個小獵豹。他抱著一個文件夾,文件夾里面不知是什么……
“我叫向熙葵,每天都過著枯燥無味的生活,日復(fù)一日,我不愁吃喝,不懂世態(tài)炎涼,因?yàn)槲沂窍蚴霞瘓F(tuán)的公子哥,我的父親和其他董事合作了很多大項(xiàng)目,至于那些數(shù)據(jù),我從來不看,我不是看不懂,只是不喜歡,我可是德信大學(xué)的高材生,我的母親,歐蕙蘭,賢惠大度又溫柔,雖然她沒有告訴過我她以前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有事情瞞著我。我的哥哥歐石南,他與我不同,他是一個天才設(shè)計(jì)師,人人都說他是孤僻的人,其實(shí)我也這么覺得,因?yàn)樗呐笥丫椭挥形乙粋€,或許還有別人,只是我不知道。不是我不上進(jìn),是因?yàn)槲覐膩頉]有想要做的事情,我習(xí)慣了散漫無度的生活。我只是想在這繁華的喧囂里,尋得一處清閑”
“叮叮叮~”電話響起
一個男孩說著:“阿葵,明天咱們學(xué)校大四學(xué)生的畢業(yè)典禮晚上6點(diǎn)舉行,你真的不參加了嗎!唯一一次畢業(yè),你居然不參加”
向熙葵語重心長道“鶴望蘭同學(xué),典禮能有什么意義,明天還是陪小爺我去酒吧”
“向大少爺,您缺那點(diǎn)錢嗎,饒了我吧”阿鶴無奈的說
向熙葵認(rèn)真的說道:“阿鶴,老樣子,錢都是你的,你就閑暇陪我聊聊天,我無聊嘛”
鶴望蘭蔑視的說“呵,我不去,明天聽說滕瑰學(xué)姐畢業(yè)要參加典禮,我要看美女”
“膚淺,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鶴望蘭努力的辯駁“你不懂女人真的像毒品,讓人著迷,尤其是滕瑰學(xué)姐這么美的女人”說著一臉仿佛滕瑰是他女朋友一樣的姿態(tài)。
“就是膚淺,像我就對這種女人免疫”向熙葵一臉自負(fù)的說
鶴望蘭又說:“明天還是去參加典禮吧,阿葵,不去要后悔噢”在鶴望蘭的軟磨硬泡下,向熙葵長嘆一口氣
“阿鶴除非你現(xiàn)在來我家,晚上和我一起去酒吧來看我的樂器演唱會”
“向熙葵,那我馬上到你家樓下”
向熙葵不緊不慢的下了樓,
向熙葵與鶴望蘭正在趕來酒吧的路上,還不忘斗嘴,向熙葵一臉不屑的表情說著“真的不明白你永遠(yuǎn)在找女朋友的路上還找不著”
鶴望蘭沒有回應(yīng)這個人的廢話彼時的鶴望蘭肚子不舒服,可能是吃壞了,“我去衛(wèi)生間一下,你上前面的超市買點(diǎn)紙給我,速度速度”隨后便七扭八拗的柺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向熙葵大無語的表情,一臉無奈的走進(jìn)超市
拿完了紙,結(jié)賬的架子前面,有一本正在售賣的雜志,向熙葵被封面吸引,封面上女孩漂亮的鵝蛋臉,淡淡的彎眉,眼如點(diǎn)漆,高挺的鼻梁,性感紅唇,黑發(fā)有光澤的齊腰中分大波浪如瀑布般垂下,紅色禮服包裹著完美的身材,清瘦的女孩秀美無倫,猶如玫瑰花朵一般妖艷又脫俗。
向熙葵伸手去拿那本雜志,手心傳來的卻淡淡的溫?zé)?,只見自己手下是一只白皙纖細(xì)的手,手指纖纖如嫩荑,向熙葵的目光轉(zhuǎn)向伸手的人,向熙葵愣住了,這不就是雜志上的仙女,大腦里的荷爾蒙迅速被激發(fā)
“仙,仙女姐姐……”向熙葵不自覺的呢喃了一句
像是被勾了魂兒,兩人四目相對,只是一眼,就注定今生今世與她成不了陌生人。
女孩迅速的將手收回,目光掃了一眼面前的人,轉(zhuǎn)身離開。向熙葵回過神來,眼前的人已然不見。他望著雜志,似夢非夢的場景在眼前繚繞,手心里的余溫告訴他這是真實(shí)的。
他迅速的拿了雜志和衛(wèi)生紙結(jié)了賬,追了出去,卻什么都沒有,他的心緊了緊,不由的失望。他撕下雜志的封面,小心翼翼的不折住上面的人,把她整整齊齊的放在上衣胸前的口袋里。雜志上的AS服裝設(shè)計(jì)介紹完全被忽略掉,肆意的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叮咚~”手機(jī)提示來了幾十條鶴望蘭的消息
“衛(wèi)生紙!大哥,你人呢?。 比菓嵟恼Z氣。向熙葵此時大腦才剛剛回過神,跑向廁所給鶴望蘭遞了衛(wèi)生紙。
“向熙葵,你怎么回事,磨磨唧唧的”向熙葵聽著鶴望蘭對他的數(shù)落,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有點(diǎn)興奮“阿鶴,你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仙女姐姐,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仙女”
“阿葵,誰之前說我膚淺,怎么上個廁所的功夫,就轉(zhuǎn)性了,你到底是不是向熙葵啊”說著,鶴望蘭還故作辨別真假的樣子捯飭著向熙葵的頭發(fā)……
歐石南家里
歐石南黑色的深邃眼眸,盯著一張照片,愣了出神,照片里的女孩,如星點(diǎn)墨般的眼睛,散著那瀑布般的頭發(fā),甚是美麗,男人點(diǎn)了一支煙,坐在椅子上,不胖不瘦的身材有著玉樹臨風(fēng)的儒雅風(fēng)姿,一身黑色的純正西裝顯得異常穩(wěn)重。他的溫柔的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
“叮叮叮~”他旁邊的座機(jī)忽然響起,他不緊不慢的接起了電話
“喂,歐先生,拜托了,麻煩您準(zhǔn)備有時間就做個專訪吧”電話那邊傳來真誠的聲音。男人隨手把手里的電話溫柔的遞給旁邊的助理小陳,便不再說話。
“蘇小姐,您這個月已經(jīng)打了第八次了,咱們歐老師這邊,真的不行,接不了您的專訪,您還是采訪別人吧”說完,小陳便把電話放在桌子上。小陳心想,攤上一個不愛交際的人,真的是連這種小事情都要自己處理了,想想就頭疼。
電話另一邊,遭到拒絕的蘇木槿,氣急敗壞咬著牙,她可愛紅撲撲的臉上,掛著憤怒的表情,她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普通記者服馬甲,女孩心里想著,一個月拒絕了八次,估計(jì)她那油嘴滑舌又勢利眼的上司,又要罵她了,她不停的唉聲嘆氣。
德信大學(xué)畢業(yè)典禮
大廳內(nèi)
“向熙葵,我們這就畢業(yè)了,你找到工作沒有啊”
“向熙葵,你怎么回事”鶴望蘭滿是不滿的盤問“向熙葵,你能不能說說話”“向熙葵??!”
“?。磕阏f什么,嗯,我覺得還不錯”向熙葵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已經(jīng)讓鶴望蘭沒有任何想溝通的欲望了。就這樣向熙葵六神無主的走了一路。
向熙葵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聽完了整場典禮,腦子里一遍遍的回憶想著那天的仙女姐姐。“向熙葵,看到現(xiàn)在,還是滿座,你知道為什么嘛”鶴望蘭又重新加入溝通,他真的很無聊了。向熙葵不語,帶有疑問的眼色示意他說下去?!岸际菫榱丝丛蹅冃;?,滕瑰啊”鶴望蘭滿懷期待的說著。向熙葵不走心的吐槽著“都是些庸脂俗粉”鶴望蘭白了他一眼。
“我們的晚會接近尾聲了,下面有請我們的閉幕式,滕瑰同學(xué)帶來舞蹈”
臺下掌聲噼里啪啦的響起,人還未出場,下面的歡呼聲猶如演唱會一般轟動。只有向熙葵陶醉在自己的世界。
幕布后面走出的人,身著白色古典舞服,半扎發(fā)造型,曼妙身姿,光腳走向舞臺,優(yōu)雅的舞姿,優(yōu)美又不失力量,白色大裙擺在空中飛舞,此刻的人像清冷的白玫瑰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向熙葵怔住了,謝幕,臺下掌聲響亮起來,各種驚嘆,向熙葵像匹脫韁野馬般的跑向后臺,可這么多人,聽到的全是驚嘆,根本不見剛剛跳舞的人。
兩天后,向熙葵時不時的還在回憶當(dāng)天的場景,內(nèi)心躁動不安,無奈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消消神。
“叮咚”歐石南的大門再次響起
“歐石南,我們?nèi)ゴ蚯虬?,今天太無聊了,”門還沒開就揚(yáng)起了向熙葵的散漫聲音
開門的是——滕瑰
向熙葵收起散漫的樣子,立刻故作姿態(tài)的說“仙女姐姐,你怎么在這”
“你認(rèn)識我嗎”滕瑰反問
“你們進(jìn)來說吧,正好有事情和你們商量”歐石南道?!鞍⒖@是滕瑰,你們是同一屆畢業(yè)生,之前我和滕瑰認(rèn)識,她一直在做我的服裝模特,這幾天會進(jìn)入娛樂圈,我們今天是來商量一下AS的服裝代言事情”
“滕瑰,這是向熙葵,他是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
“你好,滕瑰”向熙葵伸手準(zhǔn)備握手
“你好”滕瑰淡笑著說可并沒有伸手。
“正好飯做好了,你們一起坐下來吃吧”歐石南淡淡的說
向熙葵尷尬的將無處安放的手裝酷得摸了摸頭。
“來,歐石南,你最愛的紅糖糍粑”滕瑰微笑著夾了一個紅糖糍粑給歐石南,因?yàn)樗浀盟麗鄢?p> “我也喜歡吃紅糖糍粑啊,哈哈哈哈”向熙葵只是沒話找話的說道
“諾~給你”滕瑰也順手給向熙葵夾了一塊
“啊,哈……哈哈”向熙葵尷尬的笑了笑,表情有些不自然。是啊,第一次有人給他夾菜呢,有些不習(xí)慣。
“歐石南,上次那個玫瑰花的設(shè)計(jì),我覺得更適合我,可是你為什么要改掉呢?”滕瑰在和歐石南討論工作
向熙葵裝成看雜志的樣子坐在沙發(fā)上。其實(shí)他一直在偷偷看她……
“歐石南,我喜歡玫瑰花,要是把它換成玫瑰花就更好了”滕瑰對他的設(shè)計(jì)發(fā)問道,一臉天真的表情。
向熙葵觀察著她們的舉動,顯得異常親近。滕瑰看向的哥哥的眼神,正如他看向滕瑰的眼神。
向熙葵無奈道:“我去切盤水果”,他還沒有走到廚房就聽到
“啊”課廳傳來的尖叫聲,門口的向熙葵驚動的往里跑。
映入眼簾的是,這個漂亮女人倒在歐石南的懷里,她纖細(xì)白皙的雙臂扶在他的肩上,他的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扶在她的腰間。向熙葵驚訝的看向她們。歐石南尷尬的一把把滕瑰從身邊推開,滕瑰站立時候差點(diǎn)沒站穩(wěn),扶住了椅子。
“喂,你這是做什么”滕瑰埋怨的語氣對歐石南說
“不是這樣的,是騰瑰去幫我拿尺子時候的時候不小心……。我順手扶了她一下”歐石南看向向熙葵,緊張的說道。
“你向他解釋做什么,我喜歡你,我們遲早會在一起。你居然還推了我”滕瑰高傲的說道,雙手叉腰的行為倒是有些可愛了,與她那艷麗的外表有些不符合
向熙葵如同五雷轟頂,難道自己的春天還沒來,就直接要到冬天了嗎?
歐石南心里一團(tuán)煩躁“你們兩個出去吧,我今天把方案出一下,還有工作”隨即歐石南就把滕瑰和向熙葵趕了出去
……
“仙女姐姐,你們沒在一起吧”向熙葵有的沒的向她問道
“關(guān)你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開心啊”向熙葵還在找話題
“不關(guān)你的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你自己回家不安全的,要不我送你回去”向熙葵真誠的說
“不用了,我離這里很近的”
“很近”他心里想著,不由自主的有點(diǎn)揪心,但是還是拉下臉面來“我是歐石南親弟弟,姐姐,你要是對我這個唯一的弟弟有點(diǎn)好臉色,我還能幫你牽牽線”
“少和我套近乎,我們兩個還不知道誰誰年齡更大些呢”她對他嫌棄的說。
不過說完滕瑰愣了愣,居然是他的親弟弟,兩個人完全不一樣呢,之前也沒見過他??!片刻,她問道“嗯,好吧,你想干什么”
果然奏效了。向熙葵心里想著,牽線也是牽到我自己身上啊。
“走吧,前面那家面館,我餓了”向熙葵調(diào)皮的說著,便主動拉著滕瑰的袖口,目光偷偷掃向她,滕瑰下意識的甩開了。
走進(jìn)店里,點(diǎn)單后,向熙葵去前臺取拿單號,滕瑰則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一個壯漢醉氣熏熏的走了過來“這位小妞一個人啊,要不要陪爺我喝兩杯”滕瑰拿起包就要走,卻被大漢一把抓住手臂,刺痛的“嘶~”了一聲。
只見一個凳子砸砸向了醉酒大漢,隨后向熙葵與大漢撕打在一起。對于常年打架的向熙葵來說,放倒這個大漢并不吃力。大漢挨了好幾拳,倒在店里,向熙葵抓住滕瑰的手,想帶她離開。只見一個啤酒瓶子,向滕瑰砸來,向熙葵用手臂擋在滕瑰面前,血隨著手臂滴在地上。滕瑰擔(dān)心抱上他的腰,極力將他往后拽,阻止著他向前發(fā)力的身體。這時110來了,警察帶走了那個醉酒壯漢,她們還有店里的工作人員都需要去錄口供??诠╀浲炅耍呀?jīng)很晚了?!拔遗隳闳グ幌掳伞彪謇⒕蔚恼f。她自責(zé)的表情,看得向熙葵又開心又心疼?!安挥昧?,我從來不去看醫(yī)生,強(qiáng)壯的男人不會去醫(yī)院”向熙葵驕傲自負(fù)的說。“也對,這么晚了醫(yī)院也有些遠(yuǎn),先去我家吧”隨后打了出租車到了滕瑰家里。是一個私人小宅院。門口的管家伯伯看見下車的人,緊張的說道:“小瑰,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伯伯不擔(dān)心,我有點(diǎn)事情處理所以晚點(diǎn)回來了,您快睡覺吧”滕瑰安撫道。
隨后管家見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白色的鞋子,黑色寬松褲子下那修長的雙腿,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干脆利落的短碎發(fā),盡管夜色朦朧,依稀還能看見黑色的皮外套上沾著血。“這是?”管家伯伯一臉擔(dān)心,畢竟這個穿著像極了一個痞子
“我的朋友,路上出了點(diǎn)意外”她解釋的說著。滕瑰帶著向熙葵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里都是白色的墻壁,深灰色的床,還有一個白色的沙發(fā),房間干凈整潔。向熙葵坐在沙發(fā)上,滕瑰從房間的柜子里拿出醫(yī)藥箱?!伴_始脫吧”
“這,不好吧”向熙葵害羞的回應(yīng)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讓你把外套脫了,不然怎么取出玻璃渣,怎么包扎”
“是我想多了呢,畢竟我向熙葵一直都是個大刀直入的人”
只見向熙葵脫掉外套,隨即又把身上的衛(wèi)衣也脫了下去。結(jié)實(shí)的胸膛裸露在滕瑰的面前。滕瑰立即背對著向熙葵“你這是做什么”語氣凌厲的說。
“我傷的地方又不是只有手臂,你趕快給我上藥吧”向熙葵一臉壞笑與挑逗。他不知為何,今日的行為如此沖動,輕浮,第一次遇到一個女孩,令他如此迫不及待。
滕瑰只好轉(zhuǎn)過身來,熟練的為他取出玻璃渣,消毒,上藥,包扎好了。一系列動作及其熟練,當(dāng)她把紗布這邊放回醫(yī)藥箱的時候。
“小瑰,我也覺得這樣顯得我們更親近些呢?!毕蛭蹩惫垂吹亩⒅?p> “我以后可是要成為你嫂子的人,你這樣是什么意思”
向熙葵,一把握住滕瑰的手,眼睛直直的看向她,壓低那性感的聲音,一臉嚴(yán)肅道“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能是我的嫂子呢”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腹肌上“這里不是還有一個小傷口嘛”
“流氓”
向熙葵的強(qiáng)勢拉扯,空氣中都是曖昧的氣息,她不自在的站了起來,他隨即也站了起來,向她的方向壓下。壞壞的勾起一抹笑
“你放開,混蛋”滕瑰罵著他。
向熙葵起初真的只是想逗逗她,可不知怎么的,在他眼里她像獵物般,他低頭吻了下去,一瞬間,騰瑰愣住了,震驚的睜大了雙眼。向熙葵吻得更深了,嘴唇的觸碰,柔軟又滾燙,心里一股狂熱,舌尖上觸碰到了她的牙齒。嘴唇留戀在她的嘴唇上,不舍得分開唇齒間那淡淡的香,使他流連忘返“嘶~”向熙葵被嘴唇上的血腥味拉回來現(xiàn)實(shí)?!芭尽币粋€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荒唐!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連歐石南都沒有吻過她,他怎么可以……
“混蛋,滾開,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歐石南,穿上你的衣服趕緊滾出去”滕瑰生氣的吼道。
“你和那個醉酒的流氓沒區(qū)別”滕瑰淡淡留下一句這樣的話
“對不起,我……”向熙葵話還沒說完,滕瑰已經(jīng)出去了。
無奈大半夜的回到了自己家。
向家住宅
向熙葵灰溜溜的走進(jìn)家,等待他的,是向父的嚴(yán)厲指責(zé)。
“向熙葵,臭小子,這么晚才回來,干什么去了,今天奶奶生日你不記得了嗎”向父嚴(yán)厲的指責(zé)
“我真的忘了,明天我去給奶奶賠不是”向熙葵敷衍的說。
“你這個不成才的逆子,為什么我給你的考核表現(xiàn)在都沒有整理出來,公司以后怎么辦!”向父生氣的吼罵,引來了向母。
“兒子,你的臉怎么了,還有嘴巴上怎么也流血了”向母一臉擔(dān)憂的問
“這個逆子現(xiàn)在只知道拈花惹草了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向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說完就要拿起棍子打,向母好說歹說才勸住。
向熙葵還鬼臉一笑的上了樓
此時此刻的向熙葵思緒混亂。今天自己這是怎么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怎么就這么控制不住自己,這下把女神越推越遠(yuǎn)了。心里想著“滕瑰,明明才見了兩次,可是只見一眼,就讓人流連忘返,只講一句話,她的聲音就不斷在耳邊回蕩。這是愛情嗎”
此時此刻的滕瑰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倒霉事情,他怎么如此輕浮……哪里有第二次見面就能做出如此下賤的行為。
今夜失眠的也不止有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