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熙葵把滕瑰帶到了自己家
滕瑰躺在床上一句話也沒說的睡了過去
向熙葵坐在地板上,里面就是他喜歡的人,他想著她每次都為了歐石南讓自己這么痛苦,為什么她從來不會回頭看看自己
一個腳步走到了他面前,滕瑰蹲下
“向熙葵,陪我喝酒去吧,我好難過”滕瑰說著
向熙葵不接她的話,因為沒人比他此時的心還要痛……
“你想不想聽我和歐石南的事情”她一臉認(rèn)真的語氣問向熙葵
向熙葵淡淡的說“我從來不想聽你嘴里的歐石南,我就想聽到向熙葵”
“歐石~”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他捧著她的臉,她看著他那深邃的眼睛
滕瑰沒有拒絕他
向熙葵見她沒有要說下去了,他放開了她
“早點休息吧”向熙葵冷冷的說,他起身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被滕瑰的手用力拽了下去。
他順勢壓在了她身上“你醉了,我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說完,就要起身。她雙手扣著他的脖頸,不讓他走。
“我知道你是向熙葵,不是那個人”她沒有再提到歐石南
“滕瑰,你醉……”不等向熙葵的話說完,她主動吻了上來,她雙眼緊閉,微微發(fā)顫的睫毛輕輕的在他臉上橫掃。
向熙葵將她推開“你現(xiàn)在還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語畢就要走
“你簡直不是男人”滕瑰沖他大喊道氣的跺了一下腳
他想,他何嘗不想,可是現(xiàn)在……還不能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即苦笑了一番,起身就要走。滕瑰從地上站起來,跑到他面前,一只手把他抵在墻邊,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臉……她踮起腳,沖著他吻了上去……
向熙葵又推開了她“你這是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我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她任性的對他說,她更多的是想宣泄這四年的不公,她難受,心痛……
她再次吻上了向熙葵
向熙葵不再拒絕,他回應(yīng)著她,吻了片刻。
滕瑰說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為,并且我不后悔,是我要這樣,沒人能攔住我”
“向熙葵……”她閉上眼睛,輕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他已然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他附身壓在她身上“滕瑰,你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到底想干什么”
滕瑰用力轉(zhuǎn)身,騎在他的身上,她湊近在他的耳邊“我要你”
向熙葵愣了愣“滕瑰,我問你,那你愛我還是愛歐石南”他霸道的問她
“我……”滕瑰說不出話來,她不明白自己此刻為什么如此不理智,她愛歐石南嗎?她也在自己心里暗暗的問著,殊不知的是向熙葵此刻在她心里占據(jù)了不可泯滅的位置
向熙葵有些失落的起身,他冷笑著……“滕瑰,你還是愛歐石南,可你想把你自己給我,這是做什么,我向熙葵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
“向熙葵……”滕瑰叫著他的名字
向熙葵的心無比的痛,他強(qiáng)忍著眼里的淚水,滕瑰,什么時候才能把心騰干凈,等到她完完全全接納她的那一天……
“向熙葵,我不喜歡歐石南了”滕瑰堅定的說
向熙葵看向她,有些不可置信
“給我點時間,我就會把他忘干凈,我現(xiàn)在心里,想接納的人是向熙葵啊”滕瑰說著便走到了向熙葵的身邊,她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唇
向熙葵閉上眼睛,此刻,他不再拒絕了……
滕瑰的手指解開了他的襯衫
衣衫褪去,向熙葵結(jié)實的胸膛裸露在外面……
這次向熙葵沒有拒絕她,他將她橫抱起,放在床上……
滕瑰在他的強(qiáng)勢下失了神
“向熙葵……我害怕……”她害羞的樣子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你沒有機(jī)會后悔了,滕瑰,你說了接納向熙葵”
他終于可以如愿了
“疼,好疼”劇烈的疼痛襲來
“我不要了,你放開我”她痛苦的表情向他求饒
可是向熙葵全當(dāng)聽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
滕瑰渾身顫抖著,她要被他折磨的瘋掉了
“疼……唔”
“向熙葵,放開我……”
她的皮膚上全是他的吻痕
……
此時門外的人,心里空落落,卻也是鉆心的疼。他聽著屋里纏綿的聲音,心猶如萬千螞蟻在撕咬,他兩眼猩紅……
因為向熙葵的大門沒有關(guān),只有這一間房間亮了燈,歐石南帶著向母遞來的保溫盒,不知在這里聽了多久……
清晨
滕瑰迷迷糊糊的醒來
“小瑰你醒了”從浴室走出來的向熙葵,穿著睡衣……他已然沒有了昨天那般,在向熙葵的認(rèn)知里,做了這些事情,那便是他的妻子了
滕瑰看著屋里一片狼藉,害羞將臉塞進(jìn)被子里“你出去”
她到底是有點后悔了……
向熙葵聽聞,他走到她的身邊,隔著被子壓在她身上“昨天可是某人主動的”
滕瑰對向熙葵咒罵著“我討厭你,流氓,臭流氓”她是有點賭氣的,因為她喊疼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流氓就應(yīng)該做點流氓該做的事情”向熙葵壞壞的隔著被子附在她的耳邊
“我餓了,去給我做飯……”滕瑰想著辦法的把他支開了
她迅速的穿上衣服,偷偷的一瘸一拐溜了出去。原本只有腳上的傷,現(xiàn)在,連下半身都要痛的沒有知覺了。
……
向熙葵再回到臥室,屋里的人早已不見了身影,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床單上,那刺眼的落紅……
原來她是第一次……他昨天還那么……向熙葵不由的有點懊悔。昨天她要說她和歐石南的事情,他還以為他們……
回到家的歐石南,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
“石南,你怎么了”蘇木槿在他旁邊,溫柔的語氣詢問著
他把剩下的煙丟進(jìn)煙灰缸,他看著蘇木槿那天真的眼神,還有已經(jīng)顯身孕的肚子,他的眼睛里流出來眼淚
“木槿,對不起……”他的聲音有點哽咽
“為,為什么這么說”蘇木槿有些緊張的問
“我應(yīng)該關(guān)心你的,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
他不知道這些話是要對誰說
他把她揉進(jìn)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過了許久,他說“木槿,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事情”
蘇木槿點了點頭
“木槿,向熙葵是我的親弟弟,我的母親是歐蕙蘭,但是我的父親不是向伯伯……”
小時候
“歐蕙蘭,看我不打死你,錢呢,快點把錢拿出來”一個男人憤怒的用玻璃瓶子砸向女人
“啊”鮮血從頭上流了出來
……
“你是不是早和那個姓向的廝混在一起,石南是你們的野種吧”說完便一個耳光打在了女人臉上
……
“當(dāng)初你爹把你嫁給我,我就不同意,你居然感給我?guī)ЬG帽子,老子打死你”
“我沒有,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
……
小歐石南自記事以來每一年,這樣的事情都要發(fā)生在上百次,只要父親不開心,就要毆打母親,父親醺酒,借債,他每一次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可能在沒有他之前,母親也是這樣過來的
歐蕙蘭去買完了菜,帶著小歐石南,一大一小的人提著一大一小的籃子。
“南南,今天我們吃紅糖糍粑”
“今天我們?nèi)ハ虿依锍燥垼タ吹艿堋?p> 歐蕙蘭怕他接受不了爸爸媽媽離婚的事情,所以一直獨自和他生活
……
忽然,她被一個男人扯進(jìn)了巷子里,小歐石南跑在后面“母親”
“歐蕙蘭,你居然和別的男人生了孩子,你憑什么過的這么開心”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早就離婚了,我為什么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男人一把抓住歐石南“這個雜種,今天我要打死他”
歐蕙蘭拼命的哀求,男人對她一頓猛踢,她才剛出月子,哪里吃得消,很快,她就奄奄一息了,男人走向她,還不打算停手的時候,忽然,心臟處被插了一把水果刀
那一年,他才六歲,他嚇得哇哇大哭,歐蕙蘭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忍著身體的疼痛,慢慢的將他摟在懷里。
她們沒有叫救護(hù)車……
那個男人死了
……
還好那條巷子里有監(jiān)控,她們兩個無罪釋放,正當(dāng)防衛(wèi)
此刻的歐石南頭痛欲裂,但他還是向蘇木槿說著……
“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人……”
“別說了歐石南”蘇木槿哽咽著,滿眼心疼,蘇木槿,用手指堵住了歐石南的唇,“石南……別說了,這些痛苦的回憶不想也罷”
……
“滕瑰,哈哈哈,滕瑰,滕瑰她……”歐石南說不下去,他還是不想面對
滕瑰,怎么了,她們之間有什么事情……蘇木槿心里不由的緊張起來,果然還有滕瑰……
“木槿,沒關(guān)系,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歐石南對著蘇木槿承諾著,“我們結(jié)婚吧木槿”
“什么,結(jié)婚……”蘇木槿吃驚的看著歐石南
“結(jié)婚,我們訂在下個月初吧”歐石南說
“好,好……”蘇木槿聽到了歐石南的承諾,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
劇組這邊
“姑奶奶,昨天跑到哪里去了,腳傷恢復(fù)的怎么樣了,實在不行就坐在輪椅上拍戲,咱們進(jìn)度都要耽誤了”百合抱怨著
“我……不好意思百合姐,是我喝多了”滕瑰急忙解釋道
“好了,把你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我們要拍戲了”百合催促著
“我……不太方便”滕瑰低著頭解釋道,因為她的脖頸上全是吻痕
依米見她們在這里,走了過來
“滕瑰,你的腳怎么樣了,醫(yī)生說讓你多休息。你跑到哪里去了,昨天打了許多電話,你都沒接”
“不好意思,我有點私事”滕瑰對依米說道
因為依米的身高,他透過圍巾露出的縫隙,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不由的心緊了緊,隨后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著說“滕瑰,你怎么怪怪的,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吧”
“沒,沒事”滕瑰淡淡的回答
“百合姐,今天我不太舒服,能否行個方便啊,請個假嘛”滕瑰對百合說道
“好吧好吧,看你狀態(tài)這樣,我陪你去找導(dǎo)演吧!”百合說道
請了假的滕瑰,直接回到了自己家里,她默默的翻開了曾經(jīng)向熙葵送她的書《愿深夜再也不見淚水》
“是不是真的該放下歐石南了”她喃喃自語。她站在窗邊,想著她與向熙葵的一切,向熙葵從始至終帶給她的都是快樂啊……
……
向熙葵家里
“阿葵”向熙葵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正在忙碌施肥的動作
“歐石南,你來干什么”歐石南對向熙葵說道
“我和木槿要結(jié)婚了”歐石南告訴向熙葵
“你可算男人了一回,你拖了蘇木槿這么久,終于想開了”向熙葵諷刺道
“你還在生我的氣?之前我對滕瑰的偏見,可能確實深了些”歐石南向向熙葵說著
“好吧,聽到你這樣說,我便不生氣了”向熙葵回答著
“你對滕瑰是認(rèn)真的嗎”歐石南問他
“那是當(dāng)然,我認(rèn)真的還不明顯嗎”
“我以為你只是三分鐘熱度而已”歐石南溫柔的回答道
“對了,明天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吧,幫我一起選一下我為木槿設(shè)計的婚紗,我畫了兩份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