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公司的慶功宴上,借著酒勁,封西勾搭了一個斯文又禁欲的男人。
直到慶功夜宴結束,又稀里糊涂跟著男人打了個車,進了他的家門。
雖然她有七分的醉意,但是她挑剔的審美,永遠站在理智清醒的頂端。
比如現在。
燈影迷迷,她白皙的雙臂攀上男人的肩,仰頭看著男人這張臉,面容俊美典雅,尤其是這份內斂的氣質,讓她的內心產生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跳動與愉悅。
對胃的審美拔高了她滿意度,她雙目迷離,墊腳主動咬上了男人的肩膀,兩人的身體自然地貼合相擁。
氣息交織,春潮涌生。
隨著荷爾蒙的爆發(fā),室內的氣氛已經達到了一種未成年人禁止體驗的程度。
選序漸進,封西的主動也不知從何時起已經轉化成了被動。腰肢被扣,人也被壓著陷進了沙發(fā)里。
只是她不喜歡被動的感覺。
等到她從這種感覺中緩回神,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身前的男人推了開。
她的力氣并不大,好在男人的脾氣和他的氣質一樣的溫雅有度。
他沒有用強,而是如封西的意,從她身上起開了,并用溫柔的眼神看過來,帶著安撫以及詢問的意思。
男人體溫的撤離,讓她感覺到冷氣襲來,封西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酒勁瞬間就退下去幾分。
她快速的從沙發(fā)上起身,晃眼便看到了男人的喉結上還殘留著她唇上的斬男色口紅,想起方才的主動,臉上猶如火燒。
“抱歉?!?p> 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她確實還沒有做好放肆體驗的準備。
都怪她的死閨蜜傅嘉嘉在她耳邊念叨了半個多月,叫她開開葷別當唐僧了,為了硬剛她一次,在今天的慶功酒宴上,她才借著酒勁沖動了一次。
現在她只覺得腦袋發(fā)懵,一團亂麻。
今晚上好像是她勾搭在先,但此刻想臨陣脫逃的又是她,面對這個斯文男人溫柔安撫的眼神,她只覺得歉意滿滿,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迅速逃離。
吐出一句抱歉,她抓起自己掉落在地的風衣,步伐踉蹌的打開了客廳的門,然后埋頭沖了出去。
都沒好意思再看這個男人第二眼。
隨著“砰”的一聲,大門重新閉上,室內驟然安靜下來,氣溫也急速冷卻。
席零川赤膊著上身,儒雅斯文的眉眼里,情緒一直淡淡的。
他點起一支煙,隨后才轉過身,將視線落在客廳門口。
那里還東倒西歪的躺著兩只鑲滿水鉆的銀色高跟鞋,是封西的。
她確實走的很慌張急切,連鞋都沒穿。
吞云吐霧了一口,他才從容的走向另一邊的大陽臺。
他家在四樓,離《銀河灣》小區(qū)門不遠,在這里剛好能將出入小區(qū)的那條路收入眼底。
才站住腳,便見封西在樓下胡亂披著風衣,將里面吊帶裙的風光堪堪遮住。
她光著腳,步伐踉蹌的走出小區(qū)。謝絕了保安的關切問候,便蹲在小區(qū)門口撥通了一個電話。
優(yōu)雅的法式波浪長發(fā)披在身后,額前幾縷劉海被風吹的搖曳,路燈下,她纖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出一層灰色剪影,光影切割的美,渾然天成。
封西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掐著路邊的綠植葉子,渾然不知自己現在面色慵迷,有多誘惑。
小區(qū)進出的車輛在路過她時,都將車窗搖下,朝她投來各色目光。
終于一輛低調的白色寶馬x3在她面前停下,她才掛掉電話,拉開車門熟練地上了車。
至此,席零川才收回了目光,并拿起手機,拍下了寶馬x3的車牌號。
左手的煙他只吸了兩口,煙身現在已經在注視封西的過程中燒去了一大半。
他走回客廳,漫不經心的將煙攆進煙灰缸,進了浴室。
洗漱臺的鏡子里,他眉眼溫和,面容雍容溫和卻又不乏幾分內斂的沉穩(wěn),看起來好相處卻又令人不敢冒犯。
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養(yǎng)成的貴公子氣質。
除了時間沉淀下來的成熟和穩(wěn)重,相貌上,他和從前沒有太大區(qū)別。
但是封西不一樣了。
她的美更張揚獨特了,也比從前更大膽更尖銳。
他不確定封西是真的不認識他了,還是在裝作不認識。
但是用幾年時間忘記一個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席零川伸手摸了摸自己肩頭被封西啃出的紅印子,濃厚的睫毛微微瞇起,薄唇微抿,哼嗤了一聲。
笑的淡漠,配上他這張溫和的面容,不知是喜還是怒。
再看一眼手機里剛拍下的車牌號,切開微信發(fā)了出去。
他今晚就要知道這個車主的信息。
而此時這位寶馬x3的車主正開著車,翻著白眼,瞥向后視鏡里后座上躺著連鞋都沒來得及穿的女人,一臉鄙夷。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你的斬男魅力?”
“哦呵,你的魅力我可是從來沒懷疑過,但是我也從沒想過你能當逃兵吶!”
好歹也二十七歲的成熟都市女性了,居然能干出這事,這種關鍵時刻,居然放男人鴿子!
會讓男人受挫終生的吧!
封西腦袋暈暈,沒有接話,那個男人典雅斯文的模樣緩緩的在她腦海中清晰起來。
尤其是那雙如青墨的雙眸,越是溫柔就越顯得他有些無辜,也更讓封西覺得自己今夜宛如提褲子不認賬的渣女。
傅嘉嘉倒是有些好奇了,今晚上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能讓封西主動勾搭,只靠酒勁可不太行哦,就算是醉成一灘爛泥,也不是誰都能入得了她的眼,畢竟她的審美是圈內好友人盡皆知的挑剔和刻薄。
于是她又道,“喂,別裝死,那個男人是誰???我認識嗎?長得帥嗎?或者,身材好嗎?”
說著,她挑了挑長眉,嘴角帶著八卦的弧度上揚。
封西順著她的話,又回憶了一遍斯文男人的面貌和身材,不由“嗤”笑了一聲。
傅嘉嘉驚得搖頭咋舌,“嘖嘖,真的假的啊,有那么帥嗎?居然能讓你犯花癡?”
封西還是笑而不語。
這個男人說不上多驚艷英俊,難得是這份溫和優(yōu)雅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驕矜的莊重與貴氣,宛如中世紀油畫里的貴族伯爵。
還有這份溫柔順和的脾性,簡直對上了封西獨特的癖好。
傅嘉嘉忍不住又問,“比陸廉怎么樣?”
封西翻了個白眼,少見的不耐煩,蹙眉嘟囔了一句,“開你的車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廉的脾性與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截然相反。
長相自是沒的說,一等一的型男,又是業(yè)界的手腕大亨,杠杠的鉆石王老五。
但他強勢冷硬,我行我素,掌控欲強的過分。
封西不喜歡被動,更不喜歡被掌控。
雖然陸廉對她無比寵溺驕縱,無有不依,事事都為她安排周到,但仍然讓她有一股無法脫離的束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