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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一不小心成了權臣掌心嬌

第二十七章 看圖說話

  “你若不識字,如何學得醫(yī)術?”

  “這還不簡單嗎?”盛安寧說著便拿出一本圖冊,指著上面的圖,“這個不就是柴胡?這個不是三七?我認得不多,藥材我都認得?!?p>  “為何?”

  盛君澤覺得奇怪。

  既然一個字都不認得,又怎么會這些藥材?

  只是單獨看圖冊這么簡單?

  “師傅教我時,柜子上都寫的有字,見得多了自然認得,師傅還說學醫(yī)不可寫不出藥方,所以……”

  “所以你就只會寫藥材?”

  盛君澤接過她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蠢笨的人,難怪他們之間不聯系。

  連字都認不全,豈不是被她當做一張廢紙?

  “對啊?!笔矊庍€很驕傲的點頭,“我認得藥材已經不少了,我……”

  “胡鬧!”盛君澤輕哼一聲,眸中燒著怒火。

  “自己蠢笨不自知,還引以為傲,從今日起每天識得百字,我定期抽問,若是答不出就罰你寫百次?!?p>  笨?

  盛安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她這個身份難道不應該是懸壺濟世,旁人聽了都是十分羨慕嗎?

  不應該是所有人眼中的偶像嗎?怎么到了他這里就是蠢笨。

  不是豬就是笨,合著她就是個笨豬唄?

  盛安寧氣得臉色難看。

  要不是為了活命,誰搭理他!

  “小叔,可是無人教我,我還是不識得,要不小叔給我尋一先……”

  “我親自教!”

  盛君澤冷哼一聲。

  想得美,別以為他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想利用這個機會讓有心之人進去,想的倒是美。

  盛安寧整個人石化住。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過來?!?p>  盛君澤見她不動,起身拉著她坐下,隨手抽了一本書,一頁便足有上百字。

  他握著她的手指著書本上的第一個字,“執(zhí)子之手……”

  與子偕老。

  盛安寧下意識在腦子里對上一句,驚愕的抬頭看向他。

  盛君澤眉目如畫,一舉一動牽動著無數人的心,若是他眼中再多幾分笑意。

  恐怕今天的局面就不會出現。

  他好看得讓她出了神,顯得非常的尷尬,被他控制的雙手,突然一抽,盛安寧立刻站起身來。

  “小叔,我餓了。”

  盛君澤看向她片刻,無奈的起身,“算了今日便到這里,明日再學?!?p>  外面天色已晚,他的確是不能能夠再繼續(xù)待在這里。

  起身的瞬間,忽然想到他的話,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的確是變得不太一樣。

  這個女人總是若有若無的在故意躲著他,甚至不再像之前那樣的阿諛奉承,這可不是她的性格。

  “盛安寧你最近收斂了不少?!?p>  “小叔這是什么話,以前是我不懂事,所以才會做出那些事的,現在不一樣阿,我長大了,當然不會胡鬧,我會很乖的?!?p>  盛安寧尷尬笑笑。

  她會非常乖,不僅如此還會等著他們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和借口來殺她就好。

  盛君澤只不過是緊緊的看了她一眼,收回視線之后就離開了這兒。

  這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戲他不知道,但是如果能夠一直這么聽話的話。

  盛君澤不介意養(yǎng)著她,最好是能夠把她養(yǎng)成一個廢物。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辦法恐怕是不能用。

  “小姐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相爺放下自己的身份,你這不是故意拒絕他嗎?”

  乞巧在一旁看不明白,也不懂這天底下的人都想跟他有關系。

  可自從她被人關起來一次,出來之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處處躲著盛君澤,更是對他防備至此。

  這哪里還是之前的盛安寧?

  盛安寧一聽這話只是干笑,沒有解釋。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書里盛安寧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能夠活到現在,都是她背后的那個人。

  不過有些事兒就記得不太清楚。

  “我以前經常纏著小叔嗎?”

  她不過是隨口一問,乞巧立刻就緊張的將門關起來,環(huán)顧周圍無人之后非常夸張的表情。

  “何止啊,以前相爺去什么地方小姐也會跟著去,回到府里,也是處處粘著,恨不得一整天都在他身邊,別人還說,還是說小姐……”

  “什么?”

  盛安寧吃著剛剛端過來的糕點疑惑的看向她。

  乞巧撇嘴,“說你,說你是頑固輪船,妄想著爬上相爺的床。”

  “噗?!笔矊幰豢诓鑷娏顺鋈?,“啥?有多少人知道?”

  原本想著這件事應該只有她一人知曉才是,怎么是人盡皆知?

  “可多人了,相府里的人基本都是這么覺得的?!?p>  “呵,呵呵……”盛安寧咽了咽口水,輕咳了兩聲。

  這氣氛稍微有些尷尬。

  “那如果,如果是真的怎么辦?”

  “什么?”乞巧詫異,立馬爬起來,“小姐這可是萬萬不可,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們之間……”

  乞巧說著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怎么可以如此發(fā)展?

  這不是罔顧倫常,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哪會這么簡單。

  她都知道的道理,她怎么會不知道?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我不是開玩笑嗎?再說我可是有未婚夫的,那我可以去找寧遮嗎?他即是高中,學識應當是不低的。”

  盛安寧也不知道怎么說著說著忽然就想到寧遮。

  按照他的身份教她識字豈不是綽綽有余,也算是情理之中。

  乞巧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頭,“這倒是行,不過相爺會答應嗎?”

  這若是放在平常人家,這件事自然是不會拒絕。

  何況兩個人有婚約在身,自然是情理之中,別人想說什么都沒機會。

  但盛君澤會同意?

  盛安寧撓了撓后腦勺,撐著下巴,看來她是得像個辦法才是。

  不能讓盛君澤一直跟著她。

  乞巧離開后,盛安寧想著睡不著,隨意就拿著一本醫(yī)術。

  她倒是學了不少的內容,剛好也是一本帶有圖冊的藝術,奇珍異草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第一次看見這些功效,放在她那個時代可是見所未見。

  “腥紫草,中毒著唇角烏黑,手指放泛青,長在貧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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