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看煞遇熟人
“丫頭,多大了還叛逆期?居然敢威脅你叔了?你到底想問什么???”
“問什么?”
蘇錦言張了張口,一時之間她似乎也不知道該問什么?
腦袋里面一片混亂,想了想最終只問了一句。
“我,我老公!”
郭術(sh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蘇錦言一眼,搖頭嘆息。
“你就只記得你男人,你不是說他離開幾天嗎?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趕緊的吧,客人在下邊等著呢!”
郭術(shù)說著便離開了房間,他總覺得這丫頭一覺醒來怪怪的,凈問些沒頭沒腦的問題!
見逐漸遠去的身影,蘇錦言看著噗嚕嚕翻滾的電熱水壺出神。
一時間她好像記得一些事,卻又忘記了一些事。
為什么她現(xiàn)在的腦子一片混亂?
總覺得麻黃村的事情,就好像做夢一樣,有些片段記得,但是卻連不上來。
在開車去老伯家里的時候,蘇錦言滿腦子都是戒指,老公,還有黃粱。
她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總覺得覺得這兩個孩子的存在理所當然。
但是她對過程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張口想問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問什么。
老伯家住在一座寺廟的隔壁,老舊擁擠的宿舍樓。
他說最近他女兒總是夜不歸宿,都三十歲的人了不僅單身,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懂事。
老伴身體一直不好,藥都不斷,幸好兩位老人都是退休職工,有工資和保險,還能維持正常的生活開銷。
不過老伯心態(tài)一直很好,就算家里情況不好,他也能笑著面對,閑來去公園打打太極,釣釣魚,有空了還熱心助他人。
可是最近他覺得自己倒霉透了,老伴兒又查出了腫瘤,女兒不僅不幫忙還夜不歸宿。
他昨天就數(shù)落了自己女兒一番,沒想到女兒居然怒目責罵,還威脅著要搬出去。
老伯很是難過,今早心不在焉的散步,結(jié)果就來到了彧墨齋門口。
想到之前在公園碰見的女孩,說有困難可以隨時來彧墨齋找她,老伯也是猶豫了半天才進去里面。
“家宅不寧,大多數(shù)都是宅子的問題?!?p> 蘇錦言走進他家,看了一圈眸色清淺的淡淡開口。
來到洗手間周圍,聽到里面有聲響,蹙了蹙眉問道。
“老伯,您家洗手間里什么聲音?”
“洗手間?”
老伯狐疑走到洗手間,仔細聽了半天才說道。
“沒什么聲音啊……”
“您再仔細聽一聽。”
蘇錦言掏出小羅盤,羅盤的指針往窗外的寺廟指去。
老伯又聽了聽,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老伯啊,這是滴血煞,您不知道嗎?”
蘇錦言來到老伯身側(cè),指了指他家水龍頭。
洗手間有個大水桶,里面有滿滿一桶水,水龍頭下面正在漏水一點點滴下來。
“不可能吧,姑娘我信任你,但你別弄些可怕的術(shù)語嚇唬我??!”
老伯沒好氣的,瞪了蘇錦言一眼。
“這明明是水,說什么滴血,聽起來多滲人??!”
“老伯我不是故意嚇唬您,這真的是叫滴血煞!”
很多人房子漏水用盆接著,水滴一滴一滴掉下來,敲在盆底。
這就形成了一種,影響房屋和人體氣場的煞氣。
但是這種情況,不是每天都有,因此對人的影響不大。
但是有些家庭,覺得把水龍頭故意擰松,水一滴滴的滴下來。
用大桶裝著,水表還不會跑,這樣就會省不少錢,這就形成了一種聲煞。
“滴血煞是聲煞的一種,輕則漏財,重則會發(fā)生不祥之事?!?p> 蘇錦言耐心的替老伯解釋,老伯汀卻聽的心有余悸。
“我還不知道有這種說法,我家這樣幾十年了。”
收了羅盤,蘇錦言又指了指窗外的寺廟。
“老伯您加這滴血煞只是小問題,主要問題是那座廟。
你這本就是一樓濕氣重,家里還有滴血煞,所以住在這里受到的影響最重?!?p> “廟?!廟里不是有菩薩嗎?怎么還會有問題!”
老伯越聽越迷糊了,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老伯,那您聽過孤克煞嗎?”
廟宇磁場強大、人流進出、來來往,帶走氣流,住家講究藏風聚氣,氣流帶走多了就容易精神不振、身體不好。
蘇錦言再度開口問道,就見老伯依舊不明所以的搖頭道。
“那是什么?”
“唉……”
蘇錦言微微嘆息一聲,看了一眼老伯,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孤克煞對家庭成員的感情不利,也容易招惹孤魂野鬼?!?p> 蘇錦言頓了頓又道。
“老爺子也是你福德深厚、為善不少,所以家里才沒出大問題?!?p> “姑娘你說的這么嚴重,那有什么破解之法嗎?”
似乎是真的被蘇錦言得話嚇到了,老伯立馬湊近蘇錦言蒼老的聲音略帶顫抖的道。
“您要么將前陽臺打開,把這里改做小吃鋪子,如果想要繼續(xù)住,就要化煞。”
蘇錦言盡職盡責的把事情說完。
“您家里經(jīng)濟緊,我就不收辛苦費了,想要化解就來我家鋪子請鎮(zhèn)宅的東西化煞吧?!?p> 收拾好東西出來,蘇錦言想走到廟那邊去看看,郭術(shù)便陪她逛了過去。
結(jié)果在廟門前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穿著和尚服跟一個香客講話。
“咦?那不是誡越那個和尚嗎?”
郭術(shù)好奇的開口,誡越和尚很年輕,比蘇錦言大不了幾歲。
不過他骨骼清奇、是天生是個學佛法的好料子,腦回路也十分清奇。
蘇錦言猶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志向是出本陰陽法術(shù)圈的秘聞錄。
五百名人錄什么的地攤文學,然后賺個盆滿缽滿、躺在家里吃版權(quán)收入。
在他的眼里是把和尚當成一種職業(yè),時常念叨著自己還沒娶老婆呢不能出家。
可是他一穿上和尚服、戴上佛門的裝備后,就像精神分裂一樣變了個人。
開口閉口都是佛法無邊、回頭是岸,句句都是蛇精病一般的高深莫測。
蘇錦言遠遠的看著誡越和尚,對那位女香客恭敬有禮,還很有耐心的為她解簽,就聽他說道。
“施主,您這是大兇之兆啊,切記為人要低調(diào)、要知足,不可張揚跋扈,否則恐怕有血光之災啊。”
誡越一本正的說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