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是什么邪法
次日
蘇錦言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了車。
“蘇蘇姐,要是累的話,就瞇一會吧,記得蓋上空調(diào)毯。”
看到蘇錦言一臉的疲憊,郭小小關(guān)心的開口。
“不然現(xiàn)在你感冒了,也不能吃藥,揣著兩個小祖宗呢,只能硬扛著,多難受啊?!?p> 沈墨軒坐在駕駛室問道。
“蘇蘇姐,就咱們?nèi)??我哥人呢??p> 沒看到沈墨寒,沈墨軒還覺得挺奇怪的便問道。
“他還有事需要處理,我們先過去吧!”
蘇錦言懶懶的開口,隨即抽了條空調(diào)毯蓋在身上。
沈墨寒有自己必須去做的公務(wù),沈家還有沈墨寒得二叔沈天看著,沈老爺子也有沈家姑姑,沈如心照顧著。
可在冥界,他執(zhí)掌生死輪回這么久,冥界繁瑣事務(wù)困了他好多年,他也無法交給別人做。
“沈爺爺最近怎么樣?”
“爺爺他很好,就是時常念叨你和我哥,怎么不經(jīng)?;厝タ此??!?p> “蘇蘇姐懷孕的事,你沒有跟沈爺爺說吧!”
郭小小坐在副駕駛,盯著沈墨軒問道。
“我哪敢??!”
他哥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爺爺知道,蘇蘇姐懷孕期間事,他哪敢忘。
時至今日,他對自己表哥是冥界尊神的事,還驚嘆不已。
要不是他表哥在他面前,顯露了真身,到現(xiàn)在他都不相信,那個叱咤商界的沈家家主是神邸的事!
“蘇蘇姐,你說我哥會不會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
沈墨軒問出了自己埋藏在心底,許久的疑問。
如果結(jié)局真是那樣,那他爺爺也太可憐了。
畢竟他爺爺,可是很愛很愛他的表哥沈墨寒得。
“不會的!”
蘇錦言給了沈墨軒一個肯定的回答,如果某一天他真的有必要離開,那他也會像給自己這樣,給沈家人下一個禁咒,將自己設(shè)為禁忌的。
“那就太好了!”
沈墨軒自然,不會知道蘇錦言的想法,只要他表哥不會無聲無息的離開,那他就放心了。
一旁的小小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她蘇蘇姐心里的想法,她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
但是她卻不能言說,有些話說出去了就是業(yè)障。
天命如何,她們區(qū)區(qū)一介凡人又豈敢造詞。
……
老溫家在外縣的鄉(xiāng)下,是個僻靜的村子,但他家的房子特別氣派。
據(jù)說是年前剛建起來的,大概他從那些煉尸人手中,拿到不菲的好處。
他說了要去躲躲,此時不知道還在不在家里,郭小小敲了半天都沒有人應(yīng)門。
蘇錦言看了看周圍幾戶農(nóng)家,沒有一戶與他家挨著,都離得比較遠(yuǎn)。
沈墨軒去鄰居家詢問一番,得到的信息就是,這家里有老太太、媳婦在。
但是媳婦從不拋頭露面,反而是那個老太太清早出門買菜,然后回家關(guān)門閉戶一整天。
他家不跟村里人來往,也沒有任何親戚上門走動。
“這肯定有問題,村里人家怎么可能把自己孤立起來?
何況老太太和媳婦兩個女人在家,出點(diǎn)事連個幫手的人都沒有,更應(yīng)該和村里人搞好關(guān)系才對。”
郭小小以前經(jīng)常跟著老郭下鄉(xiāng),對村里的情況也了解不少。
“那個老太太,到底是不是老溫的母親啊?”
蘇錦言開口。
“肯定是,老溫的父親前些年去世了,大概是兒媳婦伺候著老太太在家……不過怎么連個應(yīng)門的人都沒有?”
郭小小使勁按門鈴,里面門鈴一直響,就是沒人出聲。
沈墨軒悄聲道。
“是不是老人家耳朵不好、那媳婦一個人不敢開門,故意裝作家里沒人的樣子?要不我們翻進(jìn)去把門打開吧?”
“大白天的翻墻?”
郭小小沒好氣的瞪了沈墨軒一眼。
這在村里可是有風(fēng)險的事,說不定一堆村民沖上來,把翻墻的人打成殘廢。
到時候法不責(zé)眾,白挨一頓打怎么辦?”
“那怎么辦?”
沈墨軒又繞著他家房子走了一圈,每個窗戶都關(guān)得嚴(yán)實,還拉上窗簾,根本看不進(jìn)去。
“我們晚上再來吧?晚上翻墻也方便些?!?p> 蘇錦言開口,隨即便轉(zhuǎn)身上了車。
幾人在村口的農(nóng)家樂吃飯,熬到了夜幕降臨,再次開到溫家,居然連一盞燈都沒有。
“難道老太太和媳婦,是吃完飯就睡覺了么?”
沈墨軒敏捷的助跑兩步、踩在墻上翻墻而入。
蘇錦言和郭小小兩人在大門口等著,很快大門悄悄的從里面打開了一條縫,沈墨軒對她們示意別出聲。
蘇錦言拿塊磚頭卡住門,然后幾人便悄悄的走到了小樓的門邊。
蘇錦言四處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院子里隨處擺放了幾個黑色的罐子。
不過……說罐似乎不太恰當(dāng),因為大小如同米缸,上面有一個木蓋子。
在她打量的院子的時候,沈墨軒已經(jīng)撬開了門鎖,門拉開,一股陰冷沉悶的氣息撲面而來。
羅盤的指針有些晃動,蘇錦言看著針尖偶有沉浮,這到底是沉針還是要往上指???
按照慣例,老人家的臥房肯定在一樓,畢竟腿腳不方便,爬樓梯很辛苦。
幾人躡手躡腳的貓著腰進(jìn)屋,沈墨軒擰開了一根熒光棒,這種微弱的光線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微弱的光下,蘇錦言的目光看向客廳里的一個大罐子。
又是大罐子?
從她們進(jìn)來這里,院子里各個角落都擺著、客廳的角落還擺著?
她們小心的貼在一樓臥房門上,里面?zhèn)鱽磔p微的鼾聲,老太太睡著了?
這屋里有活人,但是卻沒給她們應(yīng)門,是想隱藏什么秘密嗎?
郭小小對指了指樓上,蘇錦言便拿著羅盤往上走,上到二樓的樓梯口時,羅盤終于能水平端穩(wěn),指針沉沉的指向我們面前。
二樓空曠的客廳里,有一張單人床貼墻擺放,房間中央依然是一個黑色的大罐子。
蘇錦言立馬就聞到一股黏膩的腥味,趕緊將羅盤收好準(zhǔn)備掐訣。
郭小小擰開小電筒,照亮了罐子的詭異法陣。
一些生菜瓜果放在五個方位,中間擺著一個手工扎的小人,小人身上貼著符咒。
而一個臺燈放在小人身旁,臺燈上拴著一個被砍斷的公雞頭,讓雞血滴在下方的小人身上。
整個小人身上,都是半干的黑色血跡。
這是什么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