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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537血書做交易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2065 2024-08-02 23:59:03

  “那不正好?那倆都太保守,他性格又像安德王,得他一個,不正好彌補你難以同收周國主和蘭陵王的遺憾么?”

  “遺憾個屁?”元無憂忍無可忍地唾了句,才想起要事來,不禁鳳眸斜睨著對面馬上的銀甲女將?!案覇柦墓?,你跟這赤水叛軍很熟嗎?是你將孤的過去出賣給他的?”

  蕭桐言嘖聲道,“您要這么說也行。我們也就一般熟吧,只是我姑姑當年流落赤水時得他照拂,我們便因此結(jié)識?!?p>  即便倆人跟話家常一般,一旁的伽羅可不慣著,直接冷聲道破:“江夏公主。你是來劫持少主的么?”

  蕭桐言擺手道,“別說那么直白,本宮是想跟風陵王敘舊,順便請殿下喝喝西北風。”

  原來重明耽誤她的行程,扣留她的錢財,是為等蕭桐言追過來。

  一見是她,元無憂索性收回了右手的劍,知她不會刺殺自己,正好自己也舉累了。

  “正好我也想問你,聽說萬郁無虞的玉璽被你調(diào)包了,玉璽是后梁蕭家從你手里搶走的?”

  蕭桐言誠懇點頭,“對?!?p>  沒成想她一口承認,元無憂便趁熱打鐵:

  “還有棘陽城老李那枚戒指,又是怎么回事?我可親眼見到系舟世子手上戴過同樣的,你們蕭家擺明了串通一氣!以及土匪手里那本生死簿,對著周國朝臣閻王點卯的事,系舟世子參沒參與?參與多少?”

  被小女帝一連串逼問的不耐煩了,蕭桐言索性一攤手,滿臉無奈:“你倒是個多情種,剛見完花國太子,又擔心上系舟世子了?”

  元無憂嘖聲呵斥!“少廢話,你腦子里除了情愛就沒別的了嗎?我是想著,倘若他參與了,我正好逮住他審問?!?p>  她訕訕道,“那戒指是建康工藝,只有嫡親正統(tǒng)皇室能用,系舟世子那種偏支用不上。國主怎么認準讓世子背黑鍋了呢?恐怕是看錯了吧?還有…”蕭桐言頓了頓,催馬湊近馬背上的華胥小女帝,眉眼帶笑。

  “鄭府被洗劫的錢財明明都到手了,國主仍追著匪寇到處打聽,想必是在找先帝的血書吧?也是,倘若讓人知道前朝儲君連先帝遺詔都留不住,誰還買賬你的威信?。俊?p>  對面女子輕描淡寫的幾句打趣,都戳元無憂肺管子上了。她只鳳眸微瞇,繃著個臉沉聲反問:“原來密信在你那?”

  “幫我個忙,就還給國主。連玉璽一起,誰有本事誰拿。”

  蕭桐言沒親口承認,但也是認了。還臭不要臉地敢提要求。

  氣得頂著娃娃臉的姑娘倏然鳳眸陰鷙!

  “你好大的膽子!”

  即便女帝發(fā)了威,蕭桐言也沒畏懼,甚至還敢沖她甩臉子,就柳眉踢豎,揚著一雙滴溜圓的褐色眼珠,傲然道:

  “把國主牽扯進來,只想請前朝儲君幫我們蕭家審一樁公案。當年就因你母皇不作為,才釀成了今日慘案,倘若你再坐視不理,別怪我搶了國主的錢財,然后連你的男人都殺?!?p>  元無憂蹙眉打斷,“行了行了,寡人何嘗怕過威脅?只是責任感作祟,見死不救于心不安罷了。說罷,什么公案?跟誰相關(guān)?”

  “跟宇文家,于家,尉遲迥,楊忠,韋孝寬,還有蕭家的后梁叛徒們,聽聞西魏時被尉遲迥擒住的蕭圓肅,現(xiàn)在在衛(wèi)國公手下當差,我已通過衛(wèi)國公施反間計,欲置他死地?!?p>  說到此處,蕭桐言忽然瞇眼看向?qū)γ骜R背上的姑娘,

  “最后說的這人是南梁叛徒,沒什么能耐就是會當狗,想必國主也不認識,只是勞煩國主,必要之時別善心大發(fā)阻攔本宮報復他?!?p>  元無憂點頭應著,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馬車。

  “既然如此,你也沒必要阻攔孤的馬車了吧?”

  “那是自然,不過要請國主跟我回據(jù)點,我會讓底下人跟你一同護送這些錢財?shù)摹!?p>  “你的據(jù)點在哪兒?”

  “博望城,我在城里有間破院子?!?p>  “博望城?你瘋了吧?”元無憂一聽這話,幾乎要咬了舌頭,“那是齊國地界,你現(xiàn)在怎么混進城?還是想把玉璽當場送給齊國?”

  聞言,蕭桐言眸光含笑,

  “倘若玉璽落入齊國手里,豈不正中國主下懷?更何況博望城的百姓當了十幾年周國的順民,幾十年魏朝的臣民,哪有那么多事。”

  說罷,蕭桐言沖身后女兵揮手:“去,替風陵王的車夫趕馬車去,看把風陵王累的?!?p>  唯恐她們名為護送,實為打劫,元無憂趕忙出聲阻攔!“慢著!別碰本王的馬車和借來的人,你們讓開,本王跟你們順路??!”

  元無憂看了眼身側(cè)仍舉著劍的伽羅,拍了拍她舉劍的手,示意她收起來,隨后沖蕭桐言展顏一笑:

  “光我一個人手不夠,對了,李暝見應該還沒走,我多給你找?guī)讉€幫手吧?!?p>  “那敢情好啊?!?p>  于是便以元無憂和蕭桐言為首,伽羅在側(cè),兩撥人趕著馬車踏上折返博望城的路。

  元無憂是真佩服博望城的守將,畢竟在這當差,得有不怕死的勇氣。

  博望城是近日剛被齊國占據(jù)的,卻總有別國異鄉(xiāng)之人闖進來,若阻止不住被人鉆空子進城了,出事要問罪守城者;反之若阻止不住,被像伽羅這種悍將當場咔嚓了,也是個慘。

  而這次,蕭桐言也直言道:

  “要么您這位齊國汝南女君領(lǐng)我們進城,要么我們殺人進城?!?p>  元無憂:“……”

  彼時倆人并馬而行,迎著愈發(fā)昏暗的天色走在官道上。

  還在路上,蕭桐言便問她:“倘若北齊與北周舉國而戰(zhàn),你認為誰會贏?”

  她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道:“我會贏?!?p>  這樣的回答出乎蕭桐言意料,但確實是她的一貫作風。

  “嘖,國主還真會見縫插針,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p>  “我也是說正經(jīng)的。很難理解么?鷸蚌相爭坐收漁利罷了?!?p>  望著身側(cè)單手扯韁繩,目視前方一副勢在必得的紅衫姑娘,蕭桐言分析道,

  “而今齊國主雖是個瘋癲的暴君,但頗有野心,手段狠絕,手底下三大名將個個拉出去都讓北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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