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寧坐在任輝原來的位置上,如今她是國林名副其實的二把手,一把手仍然是任輝。任輝為了表示對她的重視,非常有格局的把辦公室讓了出來。
現(xiàn)在她面前站著一個彪壯的黑衣男人,恭恭敬敬的背手而立,等待發(fā)話。
“我讓你去做的那件事怎么樣了?”季婉寧敲著桌子,懶懶的說。
“小姐,已經(jīng)弄好了?!焙谝履凶訌男欧饫锬贸鰩讖堈掌瑪[在季婉寧面前。
她捻起一張看,照片上是任輝和林珊在醫(yī)院擁抱的畫面,原本是正常的照片,但經(jīng)過特殊的處理,倒顯得兩人氣氛有些曖昧。
“沒有更勁爆一點的照片嗎?”季婉寧對這種尺度的照片并不滿意,她覺得這種照片并不能打動江凌城。
“額....”黑衣男子有些為難,“對不起,他們兩個實在太清白了,這算是最親密的照片了.....”
“沒有其他的你不會想辦法嗎?!”季婉寧將照片甩到地上,怒吼,“沒用的廢物,我要你來干嘛!”
黑衣男子,被罵得不敢抬頭。一邊的助理走向前撿起地上的照片,對季婉寧說道:“季總,我有一個辦法,找兩個與他們相似的演員,拍一些露骨的照片,再處理一下,以假亂真?!?p> 季婉寧覺得這個辦法行的通,便吩咐黑衣男子盡快辦好。
她一想到江凌城看到那些照片后震怒的表情,她心里的十分痛快,林珊,江凌城我要你們一命償一命!
.....
林珊兩天后出院,回到了她的出租屋。她不在的這兩天,陳玲玲都是一個人住,這里租客魚龍混雜,林珊有點擔心她,于是提前出院了。
一進門,林珊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陳玲玲。
“我回來了,玲玲?!?p> “嗯.....”陳玲玲回答的有氣無力。
“怎么了,玲玲,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林珊坐到陳玲玲身邊,認真的看著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眶紅紅的,好像剛哭過似的。
“玲玲,你哭了?”
陳玲玲見到林珊回來了,這幾天受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抱著林珊就是狂哭。
“珊珊,李斌天天去酒吧,也不回家,我要是多說他幾句,他就發(fā)脾氣罵我,我真的是沒辦法了?!?p> 李斌是玲玲的男朋友,當初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林珊就是極力反對,因為她知道李斌不是一個好人,不會對玲玲好的,可是玲玲已經(jīng)被他的甜言蜜語哄的暈頭轉向,完全聽不進去別人的話,差點為了這件事,兩人鬧掰了。
果不其然,這個李斌沒過多久就露出了真面目,不是泡酒吧就是泡妞,只是這個人膽子比較小,不敢對玲玲動手,也因此玲玲到現(xiàn)在還對他抱有幻想。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
“金利酒吧,他說今晚是工作,必須去??墒撬拇谓杩诓皇枪ぷ?,我看他又是去看哪個妹妹?!?p> “珊珊,你幫幫我,你幫我把他帶回來吧,他還是有些怕你的?!标惲崃釕┣罅稚?。
林珊有些猶豫,她勸道:“玲玲,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了,不要對他再有期待了?!?p> “可是、可是,除了他再也沒有其他男人對我好了,他以前那么愛我,他一定能改的?!标惲崃嵯癖还嗔嗣曰隃频模龑α稚旱氖驴吹媚敲赐笍兀阶约荷砩系臅r候卻當局者迷了。
林珊終究是不忍心,答應幫她把李斌帶回來。
夜晚,金利酒吧外紙醉金迷,霓虹燈把夜空都照的五彩斑斕,在城市的這個地方,這里就是富人的極樂天堂。你可以在這里做任何事,因為這里面的每個人都會有共同的秘密,所以它就像一個鐵房子,硬的密不透風。
林珊之前跟著江凌城來過幾次,沒人不認識江凌城,所以這次林珊也絲毫不受阻攔的進來了,還是經(jīng)理親自接待。
“林小姐,您怎么來了?”經(jīng)理對林珊畢恭畢敬的。
“嗯?怎么了,我不能來嗎?”林珊覺得他的話有些奇怪。
“沒有,沒有,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苯?jīng)理拍馬屁的功夫已經(jīng)是如火純青。
“我一個朋友,叫李斌,今晚在你們酒吧,你告訴我他在哪間包間,我找他有點事?!?p> “啊——”經(jīng)理表現(xiàn)出有些為難。
林珊總覺得經(jīng)理有些欲言又止,正想問時,一個男服務員湊到經(jīng)理的耳邊說了一些話,經(jīng)理的態(tài)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彎了。
“好,我這就帶您過去。請,請?!?p> 林珊被經(jīng)理帶到了位于酒吧頂層最豪華的包間,按理說李斌根本包不起這樣的包間,難道他真的在談生意?
林珊在門前躇足,“這里面真的是李斌嗎?”
經(jīng)理拍拍胸脯保證,“對啊,我哪敢騙您!”
既然這樣,林珊也沒什么好懷疑了,她推開了門,進門的第一步就愣在了原地,敏銳的捕捉到了坐在真皮沙發(fā)首位的江凌城。
今晚的他似乎喝了點酒,西裝外套被扔在一旁,襯衫解了兩顆紐扣,露出男人味十足的堅硬的胸肌,他一只手閑靠在沙發(fā)上,另一只手摟著女人的腰,一副懶散隨意的樣子,與他平時禁欲嚴肅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的他看起來多了一些性感。
經(jīng)理的態(tài)度轉變也可以理解了,李斌確實也在里面,但除了他還有江凌城,能不能讓她進來必須得先請示他,所以從林珊進入金利酒吧大門的那一刻就有人立馬去通知江凌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