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澤坐在應龍的后背上,腦子里想的卻都是剛才南疆那片叢林,無支祁展示給他的金箍棒和盤古斧的太虛之力。
應龍被無支祁一棒打成蛟龍,逆轉了千年的時光,讓應龍變回了蛟龍的狀態(tài)。這個他新拜的師傅,對自己的溜須拍馬,似乎很是受用,就同意教他使用盤古斧的太虛之力,恢復應龍的神身。
“盤古斧選擇了你,別人無法操作它,就像金箍棒只聽我的話一樣?!睙o支祁說道,“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召喚太虛之力的咒語和法式,剩下的就看你自己和盤古斧的造化了?!?p> 說罷,無支祁蓮花盤坐于太陽金字塔頂,很快入定。文余澤有樣學樣,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文余澤感覺,一股暖流從丹田流遍全身,再睜開眼的時候,面前金光乍現。只見自己手中的盤古斧與無支祁手中的金箍棒呼應,一條七彩光路分別從盤古斧和金箍棒中發(fā)射出來。
“這就是太虛之境,我這條路通往過去,你的那條通往未來?!睙o支祁戲謔的說道,“不知這兩個連在一起,會不會實現你說的自由的穿梭!”
兩人試圖將這兩條七彩光路靠在一起,別說連上了,連近一寸都很難,當二人使出渾身力氣,強行靠近時,兩條光路都消失了,二人一分神,環(huán)繞周身的金光也散盡了。
“無趣,沒了那妖絲,果然不成?!睙o支祁暴躁的用金箍棒砸了一下地面。
“什么妖絲?”文余澤好奇的問道。
“小子,你不是想恢復你的坐騎嗎?你那條未來光路足夠了,注意控制力度,別過了,那你的龍就老成龍骨頭了?!睙o支祁調戲著文余澤,便擺了擺手,讓他別再煩自己,然后自顧自的走下了太陽神金字塔,到位于塔后到太陽神廟繼續(xù)睡覺去了。
文余澤拜別了無支祁,便趕快下了塔,趕到了自己藏蛟龍的海邊。果然還來得及,應龍突然變成蛟龍,懵逼加郁悶,還沒緩過來,文余澤就把它撈了上來,往肩上一扛,安慰著它說,“別怕,兄弟,我找到把你恢復成應龍的法子了,這就帶你過去?!边呎f著,邊大踏步朝太陽金字塔方向奔去。
文余澤背著蛟龍,爬上了金字塔,按照剛才無支祁教他的咒語,重新安坐入定,進入了太虛之境。他小心翼翼的拿著盤古斧,將其產生的七色未來光路朝蛟龍輕輕一拂,然后蛟龍的四肢和爪子明顯變得更粗壯一點了,但是還是蛟龍,沒長大多少。
文余澤心下對力度有了把控,然后稍微發(fā)了三成功力,將光路掃過蛟龍,只見金光乍現,他那戰(zhàn)無不勝,威風凜凜的龍族戰(zhàn)神,騰空而起,一雙翅膀,展翅高飛,龍騰九天,好不威風。
而且應龍似乎覺得自己比之前更年輕有力,見文余澤又想揮動盤古斧,忙搖頭擺尾,呼嘯道,“足矣,剛好!”
就這樣文余澤掌握了進入太虛之境的咒語,也學會了使用盤古斧的方法。他本想去太陽神殿與無支祁道別,剛到門口,就聽里面?zhèn)鱽砹藷o支祁的聲音,“小子,后會有期!”文余澤便知趣的退了出來,不再打擾自己的師尊。
而今的他,一門心思想回到中原,去滅蒙畫廊告訴葉清河,自己要娶她,讓她成為他的妻,他的族人的后!
剛到滅蒙畫廊附近,他示意應龍把自己放下,精力無限的應龍放下了文余澤就直沖九霄,去發(fā)泄自己新得的能量。文余澤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他甚至沿路采摘了很多美麗的花,做成了一束,作為這個重要時刻的見證。
葉清河沒有給文余澤設置滅蒙畫廊的屏蔽盾,這樣他可以自由出入,以便他被息壤侵襲的身體需要更多的基因修護,文余澤如果感到有任何不適,可以隨時來滅蒙畫廊求助。
文余澤捧著他收集的花束,忐忑而激動的走進了滅蒙畫廊,他知道葉清河大部分時間都會待在基因修復室,要么診治小動物,要么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所以文余澤就徑自來到了基因修復室,還未敲門,里面?zhèn)鱽砹巳~清河與炎長老的對話。
“這具九尾狐的載體,合成的并不是很理想,”炎長老的聲音,“可能是你之前的載體受損過度,妖絲不完整,所以轉錄時就出現了缺陷和錯誤?!?p> “那會有什么影響嗎?”葉清河有點擔心的問道,如果載體出現了問題,她又要回母星更換,天天都跑路上了,地球實驗的進展已經夠緩慢的了,她耽誤不起這么多時間。
“只要不大量消耗,維持使用一個世紀沒有什么問題,”炎長老自信的評估著,“逐鹿之戰(zhàn)后,文余澤的種族發(fā)展不錯,這批種子的質量明顯優(yōu)于他的父輩,通過長老院審查應該沒什么問題?!?p> 種子,父輩,審查,這是什么意思?門外的文余澤聽后有一點疑惑,難道我們也是清河那些奇奇怪怪的實驗的一部分?
“尤其要注意保護好你的妖絲,青丘九尾狐的載體是好看,可是這妖絲是一大弱點,如果被抽掉了,你再高的智慧,也只是留在了一只普通狐貍的肉體里?!把组L老再三叮囑,同時傳來了他收拾東西起身的聲音,”如果妖絲磨損了,你必須回去換新的載體了,不然你就被困在了這具獸身中冬眠了?!?p> 文余澤慌忙躲在了門后,剛躲好,炎長老就開門出來了,葉清河再三道謝后,送炎長老出了滅蒙畫廊。
“妖絲,師尊說的能夠連接他金箍棒的過去光路,和我盤古斧的未來光路的妖絲,在清河身上?”文余澤一時有點不知所措,“而清河需要妖絲活著!”
葉清河送別了炎長老,轉身回來基因修復室,想繼續(xù)把幾個地球物種的分析數據整理一下,臨進門時,注意到門后有一束五顏六色的花束,甚是好看,但周圍卻沒有人影。
文余澤來過?她心想,他不是去南疆了嗎?怎么這么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