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狍子和錦雞
小銀滴滴滴道:“檢測到五味子……”
五味子可收斂固澀,益氣生津,補腎寧心,主治久嗽虛喘,遺尿尿頻,久瀉不止,自汗盜汗,津傷口渴,內(nèi)熱消渴,心悸失眠。
夏盈盈仔細聽完后,開始摘起了紅色的果子。
夏狐、夏狼也是摸不著頭腦,他們的阿姐太奇怪了,一會兒喜歡蘑菇,一會兒喜歡花花草草,這次又喜歡摘果子了。
兩人對視一眼,就認真摘了起來,摘了一個時辰,已經(jīng)滿滿三大筐了。
他們剛走到岸邊,就看到夏鷹和夏熊看著那堆黃泥,發(fā)著呆。
夏盈盈看著他們道:“大哥、二哥怎么了?”
夏鷹氣道:“這炭全部沒用了,要是拿去鎮(zhèn)上,怎么也得上百文呢?”
他心疼得不得了,夏盈盈嘆氣道:“咱們這個地方不夠隱蔽,暫時先不做了吧!等找到更偏僻的地方再說。”
這也給她提了個醒,也虧得夏銀蛋這幫人比較傻,要不然知道這能生出炭來,還不得瘋了?
這可是不要本錢的生意啊!
夏鷹、夏熊、夏狐、夏狼瞬間耷拉著腦袋,把夏盈盈逗笑了。
“你們快點幫我采藥材,我會做紅薯粉的,咱們家還可以做紅薯粉賣?!毕挠P躇滿志地說道。
夏狼眼睛一亮道:“紅薯粉?”
“對,好了,打起精神來,咱們?nèi)タ纯聪葳謇镱^有沒有好東西?”夏盈盈帶著夏鷹他們朝那兩個大坑走去。
“喲!一只狍子?!?p> 山上最常見的野生動物就是狍子,體長在一點二米左右,尾巴短小,耳朵直立,且頭部長有粗壯的角。
這狍子受了傷,可她的肚子卻是鼓鼓得,這是捕一還送一?
夏盈盈看著母狍子道:“要不放了吧!”
打獵也有打獵的規(guī)矩,像這種懷了崽子的,要么放生,要么帶回家養(yǎng)。
夏狐也有些于心不忍,夏盈盈在旁邊薅了把草藥,給狍子敷上,那狍子直接蹦蹦跳跳的跑了。
下一個陷阱里頭是一只錦雞,雄鳥頭頂、背、胸為金屬翠綠色;羽冠紫紅色;后頸披肩羽白色,具黑色羽緣;下背棕色,腰轉(zhuǎn)朱紅色。
飛羽暗褐色,尾羽長,有黑白相間的云狀斑紋。
哪怕是夏盈盈都看呆了,夏鷹咽了咽口水道:“據(jù)說去年有人花2兩銀子買了只錦雞,說是寓意好,盈盈,你說,這雞賣不賣?”
“賣,為啥不賣?”夏盈盈咽了咽口水,忍住烤了它的沖動道:“咱們帶回家養(yǎng)養(yǎng),五弟你編個雞籠?!?p> 夏狼應(yīng)了聲好,夏盈盈又道:“看看河里有沒有魚?我去找找有沒有蘑菇,中午還是吃魚吧!”
山里的蘑菇遍地都是,有毒的蘑菇就給小銀,沒有毒的蘑菇就自己吃。
也不敢再往里去,就圍著這山邊上轉(zhuǎn)了一圈,采了一小筐蘑菇,又采了一些野菜就退了回來。
夏狼熟悉得開始煮魚,他笑瞇瞇道:“地籠里有六條魚,我把四條小的煮了,那兩條大的,咱拿回去。”
在山里的時間過得很快,又呆了一個時辰,幾個人才慢慢往家走去。
今天的收獲還是挺多的,不過他們這里的藥材越來越少了,得往更深的山里頭去了。
可深山老林終究有危險,夏盈盈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更快的發(fā)家致富,必須進更深的山里。
去更深的山里就需要兵器,她想到了買幾把弓箭,也順便讓幾個兄弟練習一下如何使用弓箭。
剛到家,就看到那門還是破得,那墻上還是有很大一個窟窿。
“還沒把門和墻堵上,那家子真不是個東西。”夏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夏盈盈道:“別指望他們了,咱們家的墻和院子確實不結(jié)實,咱們自己弄弄。”
“那這虧,咱們就往肚子里咽?”夏熊哼哼。
夏盈盈微微一笑道:“那有什么難的,把他家門卸了,墻踢爛不就行了,何必生這么大氣呢?”
一家子人這才開始吃飯,晚上還是清粥,今天多燒了個魚湯,夏虎和夏豹眼睛放光。
鄭金花叨叨道:“這還有一條魚,要不咱們就不吃,賣錢吧?多少能賣些銅錢。”
鄭金花舍不得自己吃了,這年頭大多數(shù)人家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
夏盈盈看著兩個瘦弱的弟弟道:“放家里吃吧!咱們都可以補補?!?p> 鄭金花又小心翼翼道:“你爹的腿麻癢的很,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夏盈盈真的開始當家了,有什么事,鄭金花都愿意問她的意見,對于這點她挺滿意。
夏盈盈臉色有了笑意:“那這么多,我爹的腿多半還有用,要不咱們請大夫再瞧瞧?!?p> “別別別……”鄭金花看著夏盈盈道:“咱們的錢還是省著點花,不用找大夫了?!?p> 吃完晚飯,夏盈盈還是進了夏樹根的屋里,看了看他的腿,又在他的腿上涂了一些草藥。
最近喝的草藥也是夏盈盈從山里采的,當歸尾、白芍、生地黃、赤芍、續(xù)斷、自然銅、桑枝、骨碎補給他吃了個遍。
反正小銀說什么好,她就給他吃什么,當然每次也不敢多,采到什么,喝什么。
弄好之后,夏盈盈就打算睡覺了,天氣熱,男孩就睡在外頭,用塊門板放在凳子上,晚上的風徐徐吹著,幾人暢想著未來。
夏狐輕聲道:“哥,你說咱們以后會怎么樣?”
夏鷹翻了個身道:“這誰能知道呢!我就想有個小鋪子,做點小買賣?!?p> 夏熊嘆了口氣道:“我想去打仗……”
“打仗有什么好的?”夏鷹低聲道:“打仗有性命之憂,我倒是希望咱們一家子能平平安安的?!?p> 一旦打仗,那必定征兵,有時候每家出一個,有時候每家出兩個,可太平日子過久了,誰愿意去當兵呢?
夏盈盈躺在床上,想了想,前世是什么什么開始征兵的,似乎是一個冬天。
她所處的王朝是大衛(wèi)國,與另一個叫鮮卑的國家打了起來,就是這場戰(zhàn)爭,讓顧思義一夜成名。
夏盈盈突然爬了起來,征兵似乎就是今年冬天,她看著月光下的夏熊沉默了。
看來明天得讓他們加強訓練了,萬一上了戰(zhàn)場,最起碼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