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戳穿
宋母覺得也差不多了,抹著眼淚,感激的看著圍觀的眾人,“謝謝大家!只是暮寒之前畢竟是我的女婿,我不想讓他去坐牢,只要他愿意娶我家霜霜,這件事就算了。”她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蕭暮寒娶自己女兒。
“我不會娶她的,我沒有碰過她?!笔捘汉豢啥舻奈站o拳頭,眼中滿是對宋家母女的厭惡。就算去坐牢,他也不會娶宋霜霜,她讓他覺得惡心。
“暮寒哥哥,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你剛剛明明說喜歡我,要娶我的,你怎么能出爾反爾,嗚嗚嗚...”宋霜霜捂著臉,同時悄悄的給了宋母一個眼色。
宋母立即了然,失望又心疼望著蕭暮寒,語重心長的開口道:“暮寒,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相信你只是一時糊涂。既然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霜霜也愿意嫁給你,那我們就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別弄到一發(fā)不可收拾,兩家人都沒有面子。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真的要讓他們難過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蕭暮寒緊了緊拳頭,又慢慢的松開,漆黑的眸底一片戾光,他嘲諷的冷笑了一聲,抬步走到電話前,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你好!這里是印刷廠的工廠大院,麻煩你們來一趟,是的,好,我等你們。”
宋母心中一驚,連忙上前阻止,“暮寒,我們有話好好說,這種事我們還是自己解決的好?!彼龥]有想到蕭暮寒竟然這么狠,自己撥打了報警電話。這下該怎么辦啊?
宋霜霜被蕭暮寒的操作給整懵了。
圍觀的眾人也懵了。
不一會兒,派出所就來了人。
蕭暮寒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宋母和宋霜霜坐在沙發(fā)上,兩人心里都有些不安。她們都沒有想到蕭暮寒竟然不惜毀了前程,也不愿意妥協(xié)。
蕭母和蕭父也接到消息趕了過來,了解了一番事情的經(jīng)過后,兩人都氣得渾身發(fā)抖。
蕭母憤怒地的指著宋母,“張雪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告訴你,你想讓我兒子娶宋霜霜沒門,別說我兒子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p> 宋母被蕭母指著鼻子罵,怒火也蹭蹭的往上冒,“是你兒子先做了禽獸不如的事,他毀了我家霜霜的清白,想不負責(zé)門都沒有?!?p>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別血口噴人,我兒子才看不上宋霜霜?!?p> “我哪里血口噴人了?這件事大家都看到了,大家都可以作證?!?p> 蕭母嘲諷的冷笑,“我兒子要是真看上你女兒,他需要報警自證清白嗎?”
“你!”宋母頓時啞口無言。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熱鬧?”一道吊兒郎當?shù)穆曇魪拈T外傳來。
二流子拎著一袋水果吹著口哨走了進來。自從那天跟宋霜霜做了那件事后,這幾天他天天都在想她。所以他今天特意買了水果,上門來提親。
宋霜霜和宋母看到二流子,臉色同時劇變。二流子不是死了嗎?
那天宋父和宋母知道宋霜霜被二流子欺負了,就花錢叫了幾個小混混去教訓(xùn)二流子,結(jié)果那幾個小混混一不小心就把二流子給打死了。這件事還是那個人幫他們擺平的,包括綁走宋璃的人販子也都是那個人安排的。
二流子笑呵呵的走到宋霜霜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水果,“霜霜,我今天來是跟你提親的?!?p> 他那天跟宋霜霜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本來是第二天就要過來提親的,那天晚上幾個兄弟上門來叫他一起去外地做生意,他就答應(yīng)了。正好那天表哥過來,他就讓表哥住在了他家。昨天回來,他沒有見到表哥,猜想他應(yīng)該是回去了。
“不,我不嫁給你,我才不要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宋霜霜慌亂的搖著頭。
二流子一聽怒了,“你不嫁給我嫁給誰?你可是跟我睡了,說不定你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p> 在場的眾人都被二流子的話砸暈了。這可是一個驚天大瓜呀。
蕭母頓時明了。怪不得要誣陷她兒子,原來這對母女是想讓自己兒子喜當?shù)?,真是無恥。
“你不要胡說,我才沒有跟你發(fā)生那種事,你再胡說,我就不活了...”宋霜霜目光陰毒的瞪了二流子一眼,哭著跑去了廚房?,F(xiàn)在她恨不得將二流子給殺了,馬上她就能如愿嫁給蕭暮寒了,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來破壞。
“霜霜你不要沖動?!彼文高B忙追上去。
二流子一把拉住宋霜霜,將她拉了回來,同時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黑灰色的布,“你看這個是什么?”
宋霜霜看向那塊布,上面還帶著一塊黑褐色的污漬,臉色頓時變的慘白,冷汗刷刷的往外冒。這個變態(tài),他竟然把這種東西帶在身上。
“這可是你跟我好的證據(jù),你別想賴,不然我就告訴那幾個同志,那天你是怎么中藥的?!倍髯雍俸傩χ{的看著宋霜霜。
宋霜霜一口銀牙差點咬碎。這個無恥的混蛋。
幾個警察從二流子的話里聽出了不對勁,對著二流子招了招手,“你過來一下?!?p> 二流子秒慫,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走上前,“警察同志!”
“你剛剛說的中藥是怎么回事?”李長征臉色嚴肅。
“我...我是開玩笑的,我和霜霜是兩情相悅,不然我今天也不會來提親?!倍髯有呛堑目聪蛩嗡?,“霜霜,你說是不是?”
宋霜霜咬牙攥緊了手,滿眼都是怨毒和不甘。她重活一世,難道還要重復(fù)上一世的悲哀嗎?她好不甘心。
目光落在二流子手里的那塊破布上,她咽下喉間溢出的腥味,咬牙切齒,“是的?!?p> 二流子露出開心的笑容,跑到宋霜霜和宋母面前,“丈母娘,你也聽到了,你啥時候?qū)⑺藿o我啊?”
宋母恨不得給二流子一巴掌,將他趕出去,只是現(xiàn)在警察在這里,她只能忍著。
蕭父走到警察身旁,“警察同志!想必你們也看清楚了,我兒子根本沒有做那樣的事,這一切都是誣陷。”
李長征目光嚴厲的看向宋霜霜三人,“你們跟我們?nèi)ヅ沙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