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涂山諾幫東岳擦藥,二人距離逐漸縮短,蜜的齁人。
這不,今日又約著在東岳府邸帶上自己做的菜肴互相品鑒。
明明外面是巍峨的泰山,悠遠綿長,好似一口老酒,回味無窮。
可無知的狐貍卻偏要欣賞灶房里那個忙碌的身影。
腦子里更是飛來飛去的,現(xiàn)下飛到昨日同小玖的夜談。
“前幾日做生意發(fā)現(xiàn)東岳帝君已婚,和你?!?p> 這話一出,使涂山諾嘴里的茶水噗的一下全噴了出來。
小玖適時的用靈力把茶水重新放回了杯子里,然后繼續(xù)說:“你倒不如謝他。絕命本不該出現(xiàn)在生死簿上,好在有他證明你來世間走了一遭,這不正是你所想的?絕命,存在并為世間作出很大貢獻。你們二人斷然未有出格之事,因為我記得你拿心引出鬼界奸細之前,東岳帝君未婚?!?p> 小玖很少說這么多話,所以之后也是涂山諾占據(jù)了談話的主導(dǎo)權(quán)。
不過更多的還是小狐貍聽聞自己“被”結(jié)婚的癲狂。
頭發(fā)被薅成雞窩的她,嘴里念念有詞:“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東岳結(jié)婚一事可算大消息,還是同我,也沒有聽司命同我講過。不可能!這六界不可能一點消息也沒有露出來!”
她很想質(zhì)問小玖這回是不是在唬她?
可抬頭,對上小玖那誠懇的墨色雙眸,所有的疑問話便都憋到了肚子里。
小玖最守世間禮法,騙人一事更是從來沒學(xué)過。別問,問就是家教森嚴,不教。
冷靜下來的涂山諾仔細盤算,猜到東岳走的肯定不是正規(guī)合法的,月老那條路子,那另外一種既有效、也不會被眾人所知的法子便是——女媧娘娘處。
女媧娘娘早年是管姻緣的,但因后來攜隱居,便逐漸放下前塵俗事。
可是從小聽她講睡前故事的涂山諾,卻知曉,女媧娘娘在姻緣二字上還是很有一席之地的。
所以而今盯著東岳忙碌身影的涂山諾,極度的想把里面的神拽出來,好好拷問一番,到底為什么要想不開的同自己結(jié)姻緣。
自己大好年華,而東岳帝君又寶刀未老。這到底是為什么?
恰在此時東岳端著碗酒釀圓子出來了。
隨著撲面而來的酒香,幾顆圓子配上紅紅火火的枸杞,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熱舞,正累的冒汗呢!偏又想繼續(xù)奪人眼球,一個二個爭先恐后的跳起來。
涂山諾攪了攪面前的碗,然后在東岳吃她做的蓮藕排骨湯時,用問天天氣般的語氣云淡風(fēng)輕的問道:“我聽說我們二人成婚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值得我信服的理由?!?p> 東岳很明顯被湯燙了一下,喝了口放在旁邊的涼茶,才開口:“因為我找不到你?!?p> 語氣委屈,巴巴像一個被丟棄的小狗。要不是涂山諾認識他,哪知道他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英姿颯爽,能武不能文的帝君。
“只有和你成功的綁定姻緣,才可以證明你還活著。我接了千緣閣的閣主之位,也是為了找你。六界中,只有千緣閣每年需要去鬼界謄抄來年被孕育出來的命格,可我抄了好多好多年都沒有抄到你的名字。我以為是我一開始讓你等的太久了,你已經(jīng)轉(zhuǎn)世,就又抄了好多好多年,可還是沒有。”
說到這里,東岳頓了頓。然后不知哪來的一股妖風(fēng),吹得地上落葉打著旋兒,襯得這情凄苦悲涼。
“那你如今知道了,是想同我解除嗎?”東岳愈發(fā)小心翼翼的問。
涂山諾眼見此景,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了,因為她還沒有想到那一步。
涂山諾從始至終只是在糾結(jié)東岳為什么會同她結(jié)姻緣。
所以她只能選擇趕緊結(jié)束這個話題,語氣急促,卻毫無底氣的說:“先吃飯,吃完飯再說?!?p> 說完就把小圓子吃了一大口
東岳“哦”了一聲,也跟著吃了起來。
可在涂山諾喝完第一碗蓮藕排骨湯后,覺得眼前昏沉。涂山諾感覺自己可能被下了軟骨散,迷迷糊糊間,見東岳起身將他抱入房中。
然后也倒在她身旁,再無動作。
以為這是一場夢的涂山諾,又忽然感到身上一陣悶熱。
心中欲火,無處可去,翻身到旁邊的石頭身上,展開九尾,為所欲為。
后半夜實屬沒力氣的她,索性躺平,任東岳宰割,還不忘記吐槽,千緣閣的話本子,都是鬼扯,普通仙完全撐不過一個晚上。
旁觀看戲
我是沒有想到我寫文可以這么短小而精煉,明天應(yīng)該更加狗血。 透個底,兩邊的菜都被人下了藥。不過你們可以猜猜到底是誰? 那陣風(fēng)說是妖風(fēng),確實是妖風(fēng),確實是故意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