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六界眾人以為,東岳帝君與涂山諾馬上就要修成正果之時,忽然傳來東岳帝君閉關(guān)的消息,涂山諾則杳無音訊,好像蒸發(fā)了一樣。
約莫過了3000年,千緣閣頭條上刊登了涂山諾擔(dān)任魔界代理魔君一職。
眾生都知曉,魔界魔君一位,已然空了近5000年,若不是有赫赫有名,算無一策顧公子穩(wěn)定民心,打擊敵對,并且維持著最基本的秩序,魔界怕是早已亂套。
而今找了個代理魔尊,也不知是何用意。
倒是涂山諾,當(dāng)過青丘女君現(xiàn)下當(dāng)魔君,令的六界,近些年來承上自立自強(qiáng)的女子好生神往。好多人都盤算著見上一面,卻不曾想拜會的那一日竟然在涂山諾身旁看到一位神似東岳的八尺男兒。
涂山諾疑似包養(yǎng)東岳替身做情人的消息,被千緣閣掛了三日。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亦不知是不是想叫六界眾人都知曉這個消息。
倒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涂山諾,在天地逢萬歲的生辰宴上,拉著那位男子的手,直奔主殿而來。
路過通傳小官身邊時,直接把人家嚇的說不出話來了。
那小官還被記了個玩忽職守,罰了一個月的俸祿,叫苦無處申。
再說那涂山諾領(lǐng)來的那位男子,身著白青色華服,衣角處描繪的幅否閑云野鶴,身高同東岳不相上下,而且都是冷臉的貨。不同的是東岳是一雙琥珀色的桃花眼,招人喜愛卻拒人于千里之外。而這位男子。眸色偏棕,不似桃花眼吧惹人喜愛,倒像狐貍眼般勾人心魄,那臉冷的像是天生就不會做表情一樣。
涂山諾把他安置在自己身旁。為此還特地拐彎抹角的向天帝送上消息。
為此涂山諾還感慨,這天界規(guī)矩了不少。因?yàn)樵瓉碇灰o點(diǎn)小利,便可解決。
來赴宴的主客偷瞄著這一組的動靜,眼看著涂山諾給那位男子殷勤的夾著菜,嘴里沒停過的介紹這天界美食,都不由得大跌眼鏡,并默默為東岳帝君點(diǎn)蠟。
涂山諾眼見的男子對面前眼前色彩鮮艷,香氣撲鼻的美味佳肴,無動于衷,單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接了自家?guī)煾档穆毼欢律先蔚木葡伞?p> 那就先承攬了這回壽宴的酒水,這忙的不可開交,卻還是抽空回頭望著,涂山諾與他身旁的男子低頭淺笑,應(yīng)是在打招呼。
獨(dú)自無語,內(nèi)心暗淡的涂山諾,隨手拿起酒杯就開始狂飲,一杯接著一杯,置把司命嚇的小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的跳。
司命這反應(yīng),原因無他,主要是就涂山諾那二兩酒量,免得她做什么丟臉的事。
果然損友才是最了解你的脾性,涂山諾剛喝的二兩,就醉了,頭暈?zāi)樇t,勉強(qiáng)拿只手扶額支住了腦袋。
身旁男子抬手喚宮娥準(zhǔn)備些醒酒的湯藥,便沒看住涂山諾。
等她走到整個場地的中央,才意識到這只狐貍醉了也能用瞬移的法術(shù)。
剛出關(guān)前來參加壽宴的東岳帝君看著向自己顫顫巍巍走來的醉狐貍,內(nèi)心是久別重逢卻不得不按耐的欣喜若狂,也是剛剛得知自己可能被綠了的飽含悲痛、痛苦,疑惑的復(fù)雜內(nèi)心。
眼見這狐貍馬上要倒了,飽經(jīng)磨練的東岳一個箭步就想把狐攬入懷中,卻不想被半道截胡。
與涂山諾同行而來的男子一把把人摟住,本就冰冷的面色現(xiàn)下更是如霜,連那衣袍處閑舞的野鶴也被凍住。
除了這三人,還有滿臉擔(dān)憂的酒仙與司命,其余主客皆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這奇怪。且暗含尷尬的場景,造成原因真的不怪涂山諾。
要怪只能怪涂山諾這萬年來深夜幫自家弟弟涂山言批閱賬本獲得的近視,使她剛剛看不清進(jìn)來的神的樣貌。
以及這后勁忒大的酒,讓她好奇并且想一探究竟。
現(xiàn)在看清了,探清了,酒就醒了,當(dāng)機(jī)立斷的向后一仰,迷迷糊糊的對著接住自己的說:“哈哈,好困!”
然后直接化作原形。
卻不料衣服都滑落了,全落在那男子手里,把涂山諾羞的,直接把腦袋扎到了衣服堆里。
主客只見那男子無奈的搖搖頭,然后收攏了一下衣服,穩(wěn)定一下涂山諾所在的位置,繼續(xù)向前走去。
見到東岳帝君,還像塊石頭一樣擋在路中間,說出了句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話。
“爹,讓一下。娘醉了,我把她送回去睡覺?!?p> 東岳像是被觸發(fā)了開關(guān)的石門陣,僵硬的側(cè)身讓他走了出去。
到是男子在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向酒仙招呼一聲:“姜哥哥,等我。”
主賓的目光又都聚集到新上任的酒仙姜驚云。
剛剛落座的姜驚云則是點(diǎn)頭,并示意身旁宮娥在再聲旁添一個座位。
天帝準(zhǔn)許。
旁觀看戲
怎么樣,沒想到吧,這不僅是帶球跑,而且見面的時候兒子都成人了。 避雷,避雷,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