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中介在一旁興致勃勃的開口介紹附近的好房源。
“這幾家都挺不錯了,去哪里都方便。”禿頭中介拿著手機,放到她的面前,等著她挑。
符昭昭瞟了一眼,便將手機推了回去。
“其實,我看中了一套房子。”
禿頭中介一聽,將手機收了回來,連忙問道:“不知道符小姐看中的是哪套房子,不說別的,這亞城里出售的房子,沒有我不知道的?!?p> 符昭昭一聽,抿嘴一笑,手微微的朝著窗戶大開的方向:“這棟樓的。”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禿頭中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符小姐,你確定看中的是這套樓?”禿頭中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符昭昭點了點頭:“就這套。”
禿頭中介的臉瞬間變得不太好看起來,半晌后才憋出一句:“符小姐,那我可能沒有辦法給你做這個生意了?!?p> “為什么?”符昭昭佯裝不解的問道。
也不知是不是怕被那樓聽到一半,禿頭中介的聲音壓低了許多。
“不是我不想做這單生意,實際是這樓不干凈啊!我要是給您介紹這樓,不就害了您了嘛,要不你看看我手里頭的其他樓盤吧?!倍d頭中介說道。
符昭昭拒絕了對方想要介紹其他樓盤的事情,反而不解的問道,“我看這房子挺新的,就是感覺沒什么人住的樣子,是哪里不干凈了?”
禿頭中介忍不住摸了把感覺有些涼意的腦門,眼神在隔壁那棟樓瞟了幾眼,隨后才繼續(xù)說道:“那樓實際才剛建成沒幾年,頭幾年也確實是賣的很好?!?p> 他停頓了一下,咽了下口水,繼續(xù)說道:“但是賣出去的那幾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基本隔幾個月就有人鬧著要跳樓自殺的,被發(fā)現(xiàn)的及時的還能救下來,就怕那些大半夜的,偷偷跳樓的人?!?p> “你不知道,那棟樓才剛交樓不到五個年頭,就上下死了快七八個人了,每個死法都很離譜,而且聽說那棟樓里,一到晚上,就會傳出女人唱戲的聲音,聽著就嚇人,慢慢大家也就沒人敢住那里了。”
符昭昭一聽有女人唱戲的聲音,便問道:“女人唱戲的聲音?”
禿頭中介:“大家都是這么說的,我這話可不是亂說的,我有個表親原先就是住在那棟樓里,現(xiàn)在都被嚇得在外面租房住,都不敢回去了。”
符昭昭:“就因為有唱戲聲就不敢?。磕琴I的房子可不就虧死了?!?p> 禿頭中介一拍手,有些惋惜的模樣。
“可不是嘛,如果只是一個唱戲聲,也不至于被嚇得不敢住,頂多就晚上不出門?!倍d頭中介說著,聲音愈發(fā)低了下來。
他低聲繼續(xù)說道:“聽說他們那棟樓里,有人曾經(jīng)見過怪物?!?p> 符昭昭側(cè)頭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真的假的?”
禿頭中介:“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見過的那個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p> “說那怪物長得像木頭拼湊起來的一樣,走起路來嘎吱嘎吱的響,上半身長得像女人,下半身也不知道像個什么玩意,反正看著就嚇人,聽說那唱戲的聲音,就是從她嘴里發(fā)出來的?!?p> 禿頭中介說到這里,還忍不住摸了把自己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仿佛自己也親身經(jīng)歷了那個場景一般。
符昭昭語氣帶了些好奇的問道:“當初見過怪物的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
禿頭中介擺手:“聽說從那棟樓里搬出來后,被嚇病了,不到一兩年的時間人就沒了,你說邪性不邪性。”
符昭昭贊同的點頭:“那倒是挺邪門的。”
禿頭中介:“是啊,而且看見的那人原本有個女兒的,結(jié)果出來就只剩他一個,問就說被怪物抓走了,神經(jīng)估計也有些問題。”
“那警察不查?”
禿頭中介:“哪能沒查啊,就那女兒失蹤那天,這男人連著一個星期都在外頭出差工作,等回家才發(fā)現(xiàn)不見人的?!?p> “最要緊的是,那女兒只有進去的錄像機沒有出來的,查過監(jiān)控了,都跟那人無關(guān),這才放了那人的?!?p> 符昭昭:“那除了這件事,那樓里還有出過什么事嗎?”
禿頭中介搖頭:“單這一件事就可嚇人了,其他的還沒有聽說?!?p> “符小姐,我勸你還是看下其他的樓吧,那樓不干凈,價格一降再降都沒有人買,我要是昧著良心賺這不干凈的錢,我也就不跟你說這么多了?!?p> 符昭昭擺手:“沒事,我從小膽子就大,不怕這個,就是你那里有沒有那棟樓合適的房源?”
見她去意已決,禿頭中介就沒有多說什么了,只是說自己手里頭確實有一套房子,當初那個見著怪物的男人的那套房子。
因為男人的房子是貸款買來的,過世的突然,再加上他的女兒也不見蹤影,房貸沒有斷供,便被法院收回重新拍賣。
最后被一個外地人買下,對方雖然之前就知道這房子有問題,但是覺得不可信,便自己住了進去。
不到一個晚上,便連滾帶爬的跑了,將這房子交給中介,讓中介代賣。
由于房子的特殊性,中介并不打算跟著去,跟符昭昭說了幾樓哪套房,房門密碼是多少,讓她看完房后把門關(guān)好。
兩人分道揚鑣后,符昭昭便來到那棟樓的大門前。
當初這棟樓修建的時候,應該是奔著中高端客戶修建的,大門修建的格外氣派。
可惜發(fā)生這種事情,房客都跑完了,就連大門也是由一個六七十歲的大爺坐在那保安室里看門。
估計平時沒有什么人來,大爺大白天的就躺在躺椅上睡著了。
符昭昭敲了幾次玻璃,才把對方叫醒。
大爺突然被吵醒,沒反應過來,嘴里嘟囔著擺手:“這里沒人住了?!?p> 等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瞇眼打量著符昭昭。
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你是這里的業(yè)主嗎?”
符昭昭:“……”
半晌后,看門大爺才知道她是過來看房子的。
一聽到這個,看門大爺還以為她是不清楚這棟樓里發(fā)生的事情,就打算開口勸符昭昭。
結(jié)果她說自己知道這棟樓的事情,不怕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