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真情流露
沐漓見自己如此生氣卻也不見南宮安給自己解釋半句,頓時感覺更是生氣。
正當自己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江懿進來了。
還不等沐漓反應過來,就見她一臉委屈小白花的樣子,直接跪下對坐在上位的南宮安說:“王爺明鑒,江懿絕對沒有這位沐姑娘說的,對王爺您有半分非分之想。能在您身邊伺候左右已是江懿半生修來的福份了,江懿不敢奢求過多?!?p> 說完她自己的眼角的淚要掉不掉,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沒有哪位男子能抗拒一位姿色姣好的女子梨花帶雨的樣子。
沐漓心想,這怕是將自己一進南宮安營帳所說的話都聽見了。
她看著跪著的江懿,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姑娘竟然有如此手段,一開始便將自己擺到了一個弱勢的態(tài)度,手段心機不容小覷。
她又看著座位上的南宮安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對眼前這位姑娘所說的話是信還是不信。
但是沐漓捫心自問,是絕對沒有針對這位江懿姑娘的,這其中肯定是她誤會了自己。
她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幾句,“這位江懿姑娘怕是你對我有些什么誤會,方才那番話你在外面可能聽得并不是十分真切,你誤解了我的意思也是有的。”
可沒想到江懿根本不給沐漓辯白的機會,只是自顧自地按著自己的話說:“沐大夫才是誤會小女子了。我經(jīng)常在王爺身邊走動,平時也會經(jīng)常路過王爺?shù)臓I帳,今日本是無意中聽到沐大夫對我的一些言語,知道您大概對我有些誤會,覺得現(xiàn)在有必要為自己辨明清白,這才未經(jīng)王爺傳召進入這營帳之中,實在是江懿情急之下的無心之舉?!?p> 她又對南宮安說:“江懿知道自己身為一名女子進軍營行動多有不便,也會惹來一些非議,但江懿雖為一名女子,但從小便想進入軍營想要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守護一方百姓,還望王爺明察?!?p> 說完又重重磕了一個頭。
沐漓早已被江懿左一個王爺右一個王爺弄得很是憤懣,她的一番話講的大義凜然,反襯的自己小肚雞腸。
而沐漓身邊的沐槐安和南宮涵,顯然也被這位陌生女子的陣仗弄得害怕極了,他倆緊緊抓著沐漓的衣服,縮在她的身后。
她緩緩地拍了拍兩位小寶的背表示安撫,她剛想反駁什么,就聽見外面一片叫好聲。
“我果然沒看過江懿姑娘!”
“世間這樣好的女子可不多見,我不相信王爺內心沒有觸動?!?p> 說這話的人狠狠被踹了一腳,“臭小子,你什么身份還敢操心王爺?shù)氖??!?p> 畢竟雖然南宮安平日里待他們很是不錯,但畢竟他是有名的冷面王爺,喜怒無常。
“不過江懿姑娘確實是個好姑娘,平日里跟咱們這一群大老爺們兒在一起也沒喊苦喊累?!?p> 聽著營帳外面對江懿的一致贊賞,沐漓這反應過來,今日這場是江懿早早就擺好的局,只等自己跳下去呢。
此時的自己說的再多,恐怕也只能是著了江懿的道白費口舌罷了。
南宮安一看局勢竟然有些收不住了,剛想出言,卻沒想到沐漓先開口了,“南宮安,如今我只要做好的我的事情,一旦戰(zhàn)爭結束我就帶小安和小涵離開?!?p> 而她也被今日南宮安這不管不問的態(tài)度狠狠傷到了,因此也沒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男人。
沐漓拉起左右兩位小寶貝的手,低聲跟他們說:‘我們走吧?!?p> 沐槐安和南宮涵剛剛目睹了娘親和父王吵架,轉眼又進來一位姨姨哭哭啼啼的,畢竟年齡還小,此時早已經(jīng)變得跟兩只小鵪鶉一樣了。
他們倆一聽到沐漓要走,就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快步走出營帳。
出了營帳的沐漓也沒有理會外面的一眾將士,徑直離開了,等走到了一段距離,她才蹲下身跟孩子們交代道:“娘親答應了你們父王的事情要做到,所以就沒有時間陪你們倆了。你們倆自己乖乖地呆在這軍營里,不要讓我擔心,好嗎?”
南宮涵能感覺到現(xiàn)在的沐漓有些脆弱,“娘親不用擔心。這個軍營我來到很多次了,我不會把我們兩個弄丟的。娘親你就放心吧?!?p> 軍營里很多人都認識他們倆,沐漓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很是懂事,親了親兩個孩子的臉蛋,“那娘親就去忙了,你們乖乖的?!?p> 跟他們倆告別后,沐漓就去了軍醫(yī)那里。
軍醫(yī)一見到她反應很是冷淡,沐漓也并沒有覺得有什么。
今日江懿能夠擺自己一道想必很是了解自己,而且她平日里應該跟這些在軍營里的人關系不錯。
她對自己態(tài)度并不好,這些人對自己態(tài)度冷淡也很正常。
既然自己已經(jīng)跟南宮安講清楚了,以后也就不用管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而正如沐漓所想,這位軍醫(yī)之前也確實聽江懿提起過。
江懿一直在軍營名聲不錯,而且性格大方爽朗,很多人都愿意和她說話,軍醫(yī)自然也不意外。
江懿告訴他說:“王爺現(xiàn)在身邊有一位據(jù)說是來自神醫(yī)谷的女大夫,這位女大夫醫(yī)術不怎么樣,但是對一直王爺糾纏不休,惹得王爺很是厭煩?!?p> 軍醫(yī)自是對江懿的話深信不疑的,所以如今他看到眼前這位女大夫,自然不會好言相待。
沐漓主動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冷哼一聲,“現(xiàn)在老夫忙得很,若有招待不周還請見諒?!?p> 沐漓也不生氣,“沒事的,作為醫(yī)者,自然是傷者為重。”
說完就跟著軍醫(yī)去查看傷者的情況,眼前的傷者自從受傷之后便一直血色全無,用藥下去也毫無成效。
“軍醫(yī),我這還能好嗎?”
軍醫(yī)面露難色,而沐漓斬釘截鐵地回答,“自然是可以的?!?p> 說完她仔細查看了患者的脈象,又問了軍醫(yī)他吃的什么藥。
畢竟傷者為大,軍醫(yī)仔細跟她說了之后,沐漓直接下了論斷,“他不僅是中了劍傷,這劍上抹了一種少見的毒藥,可以抑制止血的速度。不過不用擔心,此毒雖然罕見,但不難解,按我的法子保證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