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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娘親美又颯,爹爹他跪地求饒

第二百二十一章 比試投壺

  梁國使者聽罷更加得意了,趾高氣昂。

  “圣上莫不是瞧不上我大梁國,還是不敢同我比試?”

  咄咄逼人,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冷到了極點。

  皇上似乎并不生氣,淡淡一笑。

  “區(qū)區(qū)射箭寡人有何不敢,我朝自古以來就是馬背上打的天下,騎射之術(shù)寡人隨便指個人便可勝你?!?p>  那使者十分自信,表現(xiàn)得很是不屑一顧。

  太后佯裝生氣,滿臉的嚴(yán)肅。

  “大膽!來使竟敢如此無禮!本宮今日便要挫一挫你的銳氣!”

  她話還沒說完,便有侍衛(wèi)抽出了佩刀,太后揮了揮手。

  “好好的,何須動武,我朝乃禮儀之邦,與蠻夷自是不同。至于射箭,無需我皇親自出馬,一介女流都可勝你!”

  使者氣得吹胡子瞪眼,太后竟說他是蠻夷。

  “太后所言本使不信,就算閉著眼睛也不至于射不過女子!”

  太后冷冷一笑,眼睛看向兩側(cè)的大臣及他們的家眷。

  場面上的女眷們嚇得縮成一團(tuán),生怕太后點中自己。

  沐漓也在里面,她正忙著照看兩個兒子。

  沐槐安和南宮涵兩個人的眼睛賊溜溜地轉(zhuǎn),到處看。

  她拉著兩個兒子,一點都不敢放松,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大家的目光全都隨著太后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直到沐槐安拍了拍她。

  “娘親,大家為什么全都盯著我們呀?”

  太后滿臉慈祥,看著很是和藹。

  “攝政王妃便可上場!”

  使者上下打量著沐漓,只覺得該女子柔柔弱弱,美艷動人,怎么都不能跟射箭之術(shù)聯(lián)系起來。

  “哼,貴國這是在敷衍我嗎?”

  南宮安正準(zhǔn)備推掉這個燙手的山芋,他抓住沐漓的手。

  “不用怕,不想去就不去,我看誰能奈你何!”

  微不可聞的聲音,只有沐漓聽得到。

  她的心安定了下來,不卑不亢地抬頭看了一眼來使,不急不慢悠悠地說道。

  “我朝人才輩出,區(qū)區(qū)射箭確實不足掛齒,只是我們深閨女子,少有機會練習(xí)射箭之術(shù)?!?p>  皇上瞪了一眼南宮安,示意沐漓不要再說下去了,生怕她丟了大國顏面,太后卻喜不自勝。

  使者還沒等沐漓說完,急著打斷了她的話。

  “王妃的意思,您不會射箭了?看來只會帶孩子罷了?!?p>  沐槐安氣得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跳出來給那使者一拳。

  沐漓毫不氣惱,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

  “使者何必如此心急,我雖不擅射箭,卻會投壺,所謂入鄉(xiāng)隨俗,不若同我比試投壺如何?”

  大家聽罷點了點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使者也不好說什么了。

  只得不情不愿假裝大氣地點了點頭。

  立馬就有侍衛(wèi)拿出了一個一人高的青花瓷大花瓶,擺在會場正中。

  又有侍衛(wèi)將投壺所需的箭拿了上來,使者一看便已明白何謂投壺了。

  他很是輕蔑地冷哼一聲。

  “這也太簡單了,那就姑且陪你玩玩吧,權(quán)當(dāng)消遣了?!?p>  沐漓拍了拍南宮安的手,讓他放心,又交代了一下兩個孩子切莫亂跑。

  隨后她綁好了大衣袖,提著羅裙便上場了。

  只見諾大的會場里,站著一位嬌小可人的女子和一位高大強悍的男子。

  兩人并肩而立,有侍衛(wèi)在一旁用筆記錄比分。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梁國使者上下打量著沐漓,只覺得眼前的美人真是越來越好看,不禁有些憐香惜玉了。

  他色瞇瞇地看著沐漓。

  “夫人,要不現(xiàn)在考慮同我做個交易,免得一會兒輸?shù)锰y看。”

  沐漓忍著一陣惡心,擺出很感興趣的樣子。

  “什么交易,說來聽聽。”

  使者狡黠一笑,滿臉的油膩。

  “只要夫人答應(yīng)陪我一晚,今日我便放水,輸給你?!?p>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沐漓說完看都不看使者一眼,使者自覺無趣。

  南宮安看到梁國使者色瞇瞇的樣子,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那使者退到一邊,拱了拱手。

  “不如王妃先來吧,也好給本使做下示范?!?p>  沐漓點了點頭,拿起一支箭比了一下。

  “娘親加油!”

  “娘親威武!”

  兩個孩子沖著沐漓喊了起來,沐漓回過頭看了眼兩兒子,仿佛渾身充滿了力量。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她用力一投,羽箭便準(zhǔn)確無誤地入了十米外的花瓶。

  會場響起一片掌聲,大家如夢初醒,議論紛紛,頓時對這位沐府的大小姐,攝政王的王妃刮目相看。

  兩個孩子高興得手舞足蹈,拉著南宮安跳來跳去。

  “娘親好厲害?。 ?p>  “是啊,娘親真是女中豪杰!”

  “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以前竟是小瞧了?!?p>  大家七嘴八舌,竊竊私語。

  接著沐漓又投出了第二箭,第三箭……,一直投到第十箭,沒有一箭不是正中瓶口中心的。

  那使者有些緊張了,他從沒有試過投壺,一時間竟有點慌神了。

  然而沒有辦法,現(xiàn)在是非要硬著頭皮上場不可了。

  他拿著羽箭的手不自覺地發(fā)著抖,圍觀的人發(fā)出了鄙夷的笑聲。

  他用力一投,箭居然跑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離花瓶不知道有多遠(yuǎn)。

  圍觀的人不知是誰喝了一聲倒彩,大家伙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使者尷尬一笑,厚著臉皮擺了擺手。

  “這箭不算,我試試手罷了?!?p>  皇上俯視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不算就不算吧,接下來可要好好表現(xiàn)了?!?p>  第二箭,第三箭……,越投越偏,不是近了就是遠(yuǎn)了,不是偏左了就是偏右了。

  硬是一箭都沒有投中。

  使者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簡直是無地自容。

  太后氣不打一處來,狀似無意地調(diào)侃道。

  “使者該不會是看王妃長得好看,故意放水了吧?”

  那使者配合著看了沐漓一眼曖昧一笑,南宮安再也坐不住了。

  他走下場,拉著沐漓跪謝皇恩。

  而后站起身來,直面使者。

  “不是想比射箭嗎,不如同本王賽一場如何?”

  使者眼睛瞬間亮了,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皇上不知道南宮安想要干什么,有點擔(dān)心又有點期待。

  “攝政王親自出馬,梁國使者敢不敢接受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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