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發(fā)瘋后就精神多了
這是夏凝第一次見到,有人還能跑的這般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前。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神色極為復(fù)雜地看著夏凝。
“那么著急干什...唔...”夏凝還沒說完話,就被人一把抱住了,她在他的懷里掙扎了一下,卻意外發(fā)現(xiàn),陸溫瑜在顫抖,她頓時放棄了掙扎。
抱吧抱吧,劫后余生后,她也想抱住自己呢。
半晌之后,陸溫瑜放開了夏凝:“你去哪里了?”
夏凝舉著手里那個尚且完整的冰淇淋,遞給了他,順便咬了一口自己手里吃的剩一半的:“給你買冰淇淋啦,也沒什么能感謝給你的,就只能先給你這個啦。”
見陸溫瑜不接,夏凝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放心吃吧,導(dǎo)演請客?!?p> 陸溫瑜:...重點在這嗎?
“好吧?!笨粗哪橇辆ЬУ捻?,他妥協(xié)了,迎著她期待的目光,咬了下去。
“好吃嗎?”
陸溫瑜點了點頭:“好吃。”
這一幕落在網(wǎng)友的眼里,更加的好磕了。
【繼海邊神圖后,又一個名場面!瑜凝相愛沖鴨!】
【家人們,誰懂啊,這場面像不像小兔子跟狼的對話,非要叫狼是大狗狗那個!】
【忠犬護衛(wèi)和他的毒舌公主,太甜了?!?p> “陸老師,夏老師,我們收拾收拾準備回去了。”一旁的工作人員上前提醒道。
“還能站起來嗎?”陸溫瑜三下五除二將冰淇淋解決了,站起身來對著夏凝伸出了手。
“試試吧?!毕哪丈狭怂氖?,掌心緊緊相貼,暖意流淌,彼此都悄悄紅了耳根。
“能走嗎?”陸溫瑜低聲詢問,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在呵護稀世珍寶。
夏凝嘗試走了幾步,默默點了點頭。
即使是再不舍,陸溫瑜此刻也只能松了手,不過他一直跟在夏凝的身后,雙手下意識呈現(xiàn)保護的姿態(tài),以防夏凝有了什么危險,他能第一時間護住她。
這一幕落到其他人的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蔣紹祺拍了拍蕭嘉勛,示意他看向那面,問道:“先前你老是不讓我說話,這次還不讓我說?”
“我還不知道你什么德行?”蕭嘉勛瞪了他一眼,“你是上來要個答案的,不是上來承受網(wǎng)暴的,你一說話得罪多少人不知道?”
蔣紹祺不滿反駁道:“那夏凝不也是一樣的?她那嘴比我還毒!”
“她全網(wǎng)黑,你也全網(wǎng)黑?平平無奇幾個億的蔣大少爺?”蕭嘉勛深深的看了那里一眼,“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怎么會半路殺出了個陸溫瑜來?!?p> “背景未知,情感狀態(tài)未知,目的未知,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嗎?”蔣紹祺擔(dān)憂地看向蕭嘉勛。
這幾個人里面,就屬他和蕭嘉勛最熟悉,作為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蔣紹祺對蕭嘉勛非常信任,加上蕭嘉勛腦子非常人能及,這次的所有計劃也都是他來制定的。
“沒關(guān)系,問題不大。”蕭嘉勛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先回去再說?!?p> 回去的車上,向詩曼幾度看向夏凝,欲言又止。
“我的美貌驚艷到你了?”夏凝終于忍受不住了,偏頭看向向詩曼,“我知道我長得漂亮,畢竟罵我的人很多,從來沒有人罵過我丑,但再漂亮人被你這么盯著,也是會枯萎的?!?p> 向詩曼:......
向詩曼:“別臭美了,我也很漂亮好不好?”
夏凝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鏡子塞到了她的手里:“吶,給你個鏡子,自己欣賞自己的美貌去?!?p> 還沒等向詩曼說些什么,夏凝的面前多了一只手:“我也要?!?p> 夏凝看向那雙手的主人,莫名的有些語塞:“你的職業(yè)也不需要你時時刻刻保持美貌,要這個干什么?”
何瑞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跟之前隨時準備干仗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后判若兩人:“那我現(xiàn)在在鏡頭前了,就要對觀眾負責(zé)嘛?!?p> 夏凝深吸一口氣,警告自己不能再懟人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哄好了一個,但是不能為了一時痛快,再給自己添堵。
“那要不你看看我有沒有什么不好看的地方?”何瑞偷偷覷著夏凝的模樣,真誠地建議道。
夏凝將剛剛咽下去的那口氣吐了出來,她不忍了,忍一時軟巢囊腫,退一步乳腺增生的東西,她需要發(fā)泄!
“真羨慕你的皮膚啊。”這話怎么聽怎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但是何瑞并未察覺,眼睛都亮了不止一個度。
而夏凝絲毫不顧他的死活,頑劣的補上了后半句話:“保養(yǎng)的這么厚?!?p> 周圍傳來了幾聲極低的笑,夏凝如愿看到何瑞眼里的光滅了,他低頭癟著嘴:“怎么可以這樣嘛。”
這小模樣,萌化了一眾網(wǎng)友,夏凝依舊不為所動:“我說話從不帶刺,如果扎到你了,那我就是故意的?!?p> 何瑞碰了壁,只能轉(zhuǎn)過身去自閉了。
若是換個人在這,可能都不是這個結(jié)果,奈何他面對的是夏凝,只能如此了。
連坐在他身邊的向詩曼都嫌棄他丟臉了,將夏凝給她的鏡子塞到了何瑞的手里:“借你先照一會,照完還我。”
何瑞從來就沒這么憋屈過,猶猶豫豫的不敢接過,向詩曼最看不得別人拖沓,直接將鏡子塞到了他的手上:“限時三分鐘?!?p> 夏凝在后面捂嘴偷笑。
果然啊,人還是要發(fā)瘋的,不然精神真的會不正常。
“別光顧著看熱鬧,”陸溫瑜將捂暖的藥劑放在了夏凝的手上,“藥記得吃了?!?p> 夏凝的笑僵在了臉上:“我都已經(jīng)能走了,就不用了吧?”
“這是醫(yī)生給你開的,對了,他還給你留了一句話?!?p> “什么?”
陸溫瑜有些不解,可他還是兢兢業(yè)業(yè)地當個傳話筒:“他說:‘可以吃是可以吃,但是要注意適量?!?p> 得到確切回復(fù)的夏凝當即來了精神,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都能一口氣把苦哈哈的藥劑給悶了。
今天誰別攔著她,她現(xiàn)在就要把那個海蜇做了。立刻!馬上!
魚糯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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