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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和宰相前夫he了

第十七章 神秘來信

重生后和宰相前夫he了 樾汀 2017 2023-11-13 22:37:14

  韓府,絲絲晨曦已入戶牖。

  “娘子,娘子?”冬竹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額角滲汗,并不斷囈語著的寧沅妙。

  她忽的睜開眼,撫著自己的胸口,微微喘息著,仍然心如擂鼓,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看向冬竹:“如今是什么時辰了?”

  “已是卯時八刻了。娘子方才是做噩夢了么?奴婢怎么叫您,您都不醒。”冬竹有些憂慮。

  寧沅妙抬起手臂,擦去臉上的淚珠,微微抿唇道:“無事,大抵是因為肩膀的傷口疼,才有些被夢魘住了。”

  她慢慢挪下床,腳著地的那一瞬間微微感到頭暈。

  夢中的場面歷歷在目。

  逃亡途中,春桃擋在自己身前,活生生被劍刺死的那一幕,幾番在她的夢里重演。

  寧沅妙坐在了銅鏡前,捋了捋自己的發(fā)絲,問道:“小午可有回寧府取信?春桃的信還沒來么?”

  冬竹一面拿起檀木梳,一面搖了搖頭道:“這兩日還沒呢?!?p>  寧沅妙對春桃倒是十分信得過,因而放了她的身契,打算以她的名義購置一些鋪子與可以用于植棉的田產(chǎn)來應(yīng)對將來二王之爭后,全家的歸處。也是為了讓春桃遠離這盛京紛爭,以免再次淪為上一世的結(jié)局。

  只是……這數(shù)日不曾來信,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寧沅妙心不在焉地待到了晌午時分,正慢慢剝著橘瓣,冬竹喜笑顏開地帶著信回來了。

  “娘子,春桃來信了?!?p>  寧沅妙欣喜地接過,打開信仔細一瞧,還好,事情進展得很是順利。春桃在信里頭寫道,她的兄長與她一同置辦了寧沅妙交代的物什,目前一切都沒有問題。

  寧沅妙總算微微放下心來,收好信,卻瞧見那底下還有一封。

  “嗯?這是誰的信?”

  冬竹搖了搖頭,道:“不知。”

  她眉頭微蹙,打開信,上面只寫著寥寥草草八個字“申時一刻,城東玉樓見,圍場之事,莫遲”。

  寧沅妙覺得十分怪異。若是她熟識的人,怎么會連個署名都沒有?恐怕這是個陌生又危險的人物吧。

  于是想了想,決定同韓隱商量一番。雖然她不敢完全信任他,但是好歹,他是負責(zé)此案的官員,且他自己也遇襲了,至少會了解得更多一些。

  剛走到他書房門口,就見他推門出來了。

  “你要出門嗎?”寧沅妙手里還攥著那封信,抬起頭問道。

  韓隱腳步微微一頓,隨即道:“怎么了?你有事么?”

  “你看看吧,”寧沅妙沒有猶豫地將信遞給了他,“你可認識這字跡?”

  韓隱看著那潦草的字跡,眼神冷冽了幾分,隨即側(cè)目看向她,問道:“誰給你的?”

  “是送到寧府的,今早我的侍從帶來的。上面寫著是給我的信,”寧沅妙微微垂眸道,“這信上的字,我竟然有點熟悉??墒菂s想不起來是誰的了。”

  韓隱眼神微暗,將信折好,收到了袖子里,道:“我陪你一起?!?p>  寧沅妙有些躊躇:“可是……”

  “無妨。這信上并沒有說讓你獨自前往,不是么?如今你的傷還沒好,若再遇意外,就麻煩了。有我在,至少安全些?!表n隱看著她,平靜地解釋道。

  “那好吧。”

  申時三刻,玉樓門口。

  里頭還有幾個零星用餐的人,另外有幾個酒客,寧沅妙扶著韓隱的胳膊,這才剛踏入門檻,就有一個小廝打扮的人,笑瞇瞇地上前:“娘子,侍郎,這邊請?!?p>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狐疑各自陡然升起。

  韓隱伸出手掌,微微握緊了寧沅妙的手,溫?zé)岬氖中母仓鶝龅氖终疲偹阕屗残男?p>  小廝幫忙推開推開樓上雅間的門。

  “吱嘎”一聲后,一張清秀蒼白的面龐映入他們的眼簾,隨之而來的,還有幾聲若有似無的輕輕咳嗽聲,以及淡淡的藥香味。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杜長羽。”

  杜長羽似乎微微一愣,隨即溫柔地笑道:“是我。娘子和郎君請坐吧?!?p>  韓隱率先問道:“你怎么會約沅妙在這見面?”

  杜長羽低頭,微微一勾唇角,卻并未直接回答,道:“我也約了韓郎君的?!?p>  “長羽,你有什么事么?”寧沅妙溫和地開口道,“聽聞你久病臥床,我都許久沒見到你了?!?p>  杜長羽微微抿唇道:“上次秋獵會,我也去了?!?p>  寧沅妙有些驚訝:“是么?我好像沒看見你。”

  “因為我在帳子里,那日風(fēng)大,我自幼怕寒?!闭f著,還咳嗽了幾聲。

  韓隱眼神微暗,蹙起眉道:“杜郎君,是有什么事要說嗎?”

  他蒼白的臉頰微微浮起一抹笑,隨即溫聲道:“的確。雖然本來不該我說,但事關(guān)二位,我不敢不說。”

  他微微頓了一下斟茶的手,笑道:“沅妙姐姐真的沒懷疑過我的兄長么?”

  寧沅妙微微一愣,隨即抿唇道:“你是什么意思?”

  “想來韓郎君也已經(jīng)查到了吧。雖不知與此事是否緊密相關(guān),然而,事發(fā)那日,兄長的行為的確有些怪異?!?p>  韓隱微微握緊了寧沅妙的手,抬頭問道:“如何怪異?”

  “他曾多次叮囑我不要出營,更不要往騎射場走?!?p>  寧沅妙不知為何微微松了口氣,笑道:“長歡定然是擔(dān)憂你的身體,阿羽你多慮了?!?p>  他卻輕輕一笑,道:“可是這個呢?”

  杜長羽說著,將一個小匣子遞給了韓隱,示意他打開看看。

  韓隱立即打開,隨即明顯眼神一變,很快合上匣子,眼底含著一絲懷疑:“這證據(jù),你為何交給我?你兄長待你如此好,你為何這么做?”

  杜長羽似乎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輕輕咳嗽了幾聲,戴上一旁的帷帽,站起了身:“韓郎君,事事并非皆如你所見。我要做的事,已經(jīng)做好了。自此我問心無愧。剩下的判斷,便交給二位。無論你們信或是不信,總之不關(guān)我的事了?!?p>  語罷,便很快離去。

  “是什么?”寧沅妙心底升起陣陣不安來。

  韓隱微微蹙眉道:“東宮玉佩?!?p>  

樾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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