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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大佬的小可憐又美又撩

第七章 不知羞

  徐戰(zhàn)和洛塵站在病房外,隔著病房門聽到武亦珵叫媽媽,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

  神經(jīng)緊繃驟然放松下來,洛塵覺得比跑十公里越野都累,送徐戰(zhàn)回家后開車去找領(lǐng)導(dǎo)匯報。

  聽洛塵說是祁翼寒媳婦幫忙畫像才找到的孩子,陳鐸安眉頭緊鎖。

  黎臻的身世背景都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的,父親是教授,母親是家庭主婦,有三個哥哥一個妹妹,黎臻高中畢業(yè)嫁給祁翼寒,沒有任何資料顯示黎臻學(xué)習(xí)過專業(yè)美術(shù),何況是如此高超的人物速寫。

  “她真的兩個小時畫了一百多張?”

  這種速度與精準(zhǔn)就是機(jī)器也辦不到,一個普通家庭主婦是怎么做到的?陳鐸安深知問題的嚴(yán)重性。

  “我親眼目睹,真的是幾筆就是一張,快得像要飛起,對比下來比用復(fù)寫紙來的還標(biāo)準(zhǔn)?!?p>  陳鐸安越聽越頭疼,問洛塵,“祁翼寒呢?”

  洛塵略頓了下,道,“祁廠長也很意外,現(xiàn)在正配合調(diào)查呢。”

  特務(wù)殺人替換身份的事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能如此瞞天過海毫無痕跡卻是沒有的,除非有人瀆職,這要他怎么跟老領(lǐng)導(dǎo)交代。

  不只陳鐸安為黎臻突然曝出的超人技藝發(fā)愁,余玉芝也愁,躺在床上睡不著又怕吵醒祈蓮不敢翻身,特別煎熬。

  她知道黎臻會畫畫,因為她的畫技都是黎臻教的,但她從未見過黎臻畫速寫,何況還能畫的如此傳神如此神速,還有黎臻對她態(tài)度上突然的轉(zhuǎn)變,每一樣都透著不尋常。

  如果黎臻真的是特務(wù),那她的計劃就要面臨腰斬的危險,不行,她一定要盡快確認(rèn)黎臻的身份早做打算。

  余玉芝從床上悄悄爬起,披上外衣出門。

  外面?zhèn)z名調(diào)查員已經(jīng)離開,祁翼寒聽到動靜打開門,恰好與余玉芝四目相對。

  “翼寒哥,我去看看大娘……”余玉芝早想好了說辭,“孩子還沒有找到,我怕徐嬸萬一又鬧起來大娘應(yīng)付不來?!?p>  祁翼寒送黎臻回來后為了配合調(diào)查再沒出去過,也不知道已經(jīng)找到武亦珵,聞言,道。

  “我送你過去。”

  余玉芝雖然知道祁翼寒是看天黑了,她一個人走不安全,但還是忍不住多想,聲音都跟著染上了一絲甜。

  “不用了,翼寒哥,你在家陪嫂子吧,大院里安全著呢,我自己走也沒事。”

  “走吧……”祁翼寒不愿多言,率先出門。

  余玉芝轉(zhuǎn)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恨不得沖過去問問黎臻她到底是誰。

  祁翼寒回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發(fā)愣的余玉芝,余玉芝察覺兩道寒涼目光落在身上,忙邁步跟上。

  黎臻早睡夠了,只不過跟祁翼寒躺在一張床上別扭得很,閉著眼就當(dāng)自己睡著了,聽祁翼寒居然擔(dān)心余玉芝親自護(hù)送,下地插上門插銷,回床上倒頭就睡。

  走出一段路后,祁翼寒放慢腳步與余玉芝并肩,余玉芝見狀竊喜,卻聽祁翼寒問她。

  “你和黎臻到底怎么回事?”

  祁翼寒知道黎臻的性格,寧可自己吃虧也不會委屈了別人,絕對做不出像今日把人踹飛出去的事,除非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惹毛了黎臻。

  “我和黎臻是好朋友,能有什么事……我也想不明白黎臻為什么會這么對我。”

  余玉芝語氣失落,眼里泛起傷心的淚,在皎潔月光下瑩瑩如水晶,無辜又清澈,我見猶憐。

  可惜祁翼寒欣賞不來月下美人垂淚,漠然地道。

  “現(xiàn)在黎臻的情況你也知道,不方便再留你在家,你去徐戰(zhàn)家就直接住下吧,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去,暫時就先別過來了?!?p>  余玉芝眼淚唰地落下,“翼寒哥,你在攆我?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說到這里,余玉芝哽咽,一副受盡委屈卻又強(qiáng)自堅強(qiáng)的樣。

  祁翼寒靜默,等余玉芝氣息漸穩(wěn)才道。

  “本來我家也不便留你,黎臻現(xiàn)在病著心情本就不好,我不想再因為你刺激到她?!?p>  “她病了她心情不好,那我呢?你就不擔(dān)心我一個人在家出問題?”

  余玉芝激動地臉頰發(fā)紅,一雙狐貍眼水波流轉(zhuǎn),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想要將人攬入懷中愛撫。

  祁翼寒停下腳步,表情認(rèn)真。

  “可以讓我媽或者祈蓮過去陪你。”

  誰要她們陪!余玉芝在心中狂吼,面上淚眼婆娑。

  “翼寒哥,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還要裝糊涂到什么時候?”

  話音未落,余玉芝撲向祁翼寒……

  頭頂上的大月亮亮堂堂的,照得路面如鋪了層銀霜,張桂蘭手里拎著手電往家走,遠(yuǎn)遠(yuǎn)就望見一男一女在路上拉拉扯扯,嫌棄地朝地上啐了口。

  “真是惡心,不知羞。”

  等走近些,發(fā)現(xiàn)這倆人咋這么眼熟?

  “翼寒,玉芝,你們在干什么?”

  突然平地一聲炸雷,嚇得正要撲進(jìn)祁翼寒懷里的余玉芝整個人原地跳起,祁翼寒緊跟著退后幾步拉開距離,任由余玉芝摔在地上沒理。

  “媽,你怎么回來了?”

  祁翼寒和張桂蘭說話的功夫,余玉芝委屈巴巴地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張桂蘭睨了眼狼狽不堪的余玉芝,干張了張嘴到底沒說什么,回祁翼寒道。

  “孩子找到了,徐戰(zhàn)回來陪他娘,我沒什么事就回來了?!?p>  “這么快就找回來了?”

  余玉芝聞言也顧不得其他了,劈頭就問。

  “是誰找回來的?那貼出去的尋人啟事都撤了嗎?可別因為沒撤反倒給梁院長找麻煩。”

  尋人啟事是黎臻畫的,還畫得那么像,到時候有那貪財圖利的看到再找梁院長訛錢,那可就熱鬧了。

  祁翼寒掃了眼余玉芝,眼神寒涼。

  余玉芝冷得打了個寒顫,一心只顧著給黎臻挖坑也沒在意。

  張桂蘭哪里知道余玉芝在想什么,道。

  “可別提那尋人啟事了……”

  余玉芝一聽,頓時眼前一亮,“怎么了?”

  張桂蘭沒聽出來余玉芝語氣里的幸災(zāi)樂禍,道。

  “要沒有這張尋人啟事,孩子還真未必能找得回來。”

  啥?余玉芝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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