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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大佬的小可憐又美又撩

第二十五章 金鑲玉

  馬金山一臉和氣,“里面除了獎金還有這次需要黎同志之前答應(yīng)完成的插畫?!?p>  黎臻深深看了眼得寸進尺的馬金山。

  “我最近會很忙……”

  “沒事,不著急?!?p>  馬金山補充道。

  “需要什么盡管提,能滿足的一定滿足?!?p>  黎臻不客氣地道,“我需要相機?!?p>  “沒問題……”馬金山滿口答應(yīng),“我馬上讓小周拿給你。”

  背著照相機走出出版社,黎臻真實地體驗了把什么叫狐假虎威。

  她除了重生憑前世的記憶能占得一些先機外,其實并沒有什么其他優(yōu)勢,但經(jīng)此一事她明白了,她前世浪費了太多的資源,她接活的那些主雇所組成的人脈網(wǎng)才是她最大的資本,從前的她只顧悶頭過自己的日子,簡直太傻了。

  岳文山有求于黎臻,他不介意幫黎臻撐腰,告辭時不忘囑咐馬金山以后要多照顧黎臻。

  離開出版社,馬金山提出開車送黎臻回去。

  黎臻想了想道,“我沒去過誠韻茶室……”

  夕陽西斜,金燦燦的揉碎一天云彩,岳文山眼里倒映著霞光道。

  “我下午沒事,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談?”

  明天她要去民政局蹲人,今天解決了更好,黎臻頷首。

  “走吧?!?p>  誠韻茶室的布置很雅致,黎臻和岳文山不便去雅間談,便選了角落里的座位。

  下午的茶室人不多,岳文山坐下后觀察了下周圍,只距離十米開外的對面臨窗位置有一桌客人,談話很安全。

  岳文山點了一壺碧螺春和幾樣糕點,待東西上齊,目光落在被黎臻放到另一張椅子上的相機問黎臻。

  “你會速寫為什么還要借相機?”

  因為畫得再好也不能當(dāng)做證據(jù)而照片可以,只是這話不可能告訴岳文山,黎臻開編。

  “無論是繪畫還是攝影,都是表達內(nèi)心真情實感的一種手段,我想對比下憑印象畫出來的作品跟相機抓拍的瞬間哪一個更接近自然,哪一個更加具有視覺效果?!?p>  “你想改變畫風(fēng)?”

  岳文山為黎臻倒了杯茶,黎臻道謝,輕啜了口,道。

  “大師才講究畫風(fēng),我還在摸索。”

  岳文山欣賞的眼神掃了眼黎臻,在看到黎臻遍布凍瘡的手時神色一怔。

  “您可以講一下具體情況嗎?”

  茶很香,黎臻說話間仿佛每個字句都染了茶香,發(fā)出來的聲音有種氤氳之感。

  靠在椅背上,岳文山似在回憶又似在穿過時光找尋,許久才嘴唇翕動,吐出他深埋心間多年不可言說的痛。

  “她是地主老財?shù)呐畠海改鸽p亡后沒人管她,她常被人欺負,有一次,她被幾個小孩子推搡進路邊的水溝里,爬上來又被推下去,她嚇得直哭卻沒一個人肯放過她……”

  岳文山說到這里沉沉地長出口氣,接著道。

  “我路過看到,打跑了那些孩子拉她上來,還把衣服脫下來給她穿……當(dāng)時是深秋時節(jié),她凍得瑟瑟發(fā)抖,嘴唇都凍紫了,我要送她回家,她又冷又餓走不動路,我便背著她走?!?p>  “后來她病了,我跟我姐說了,我姐常去看她還給她吃的,她病好后偷偷來找我,給了我她最值錢的東西當(dāng)謝禮。”

  說到這里,沉浸在回憶里的岳文山笑了,苦澀的笑里滿是柔情。

  “是個金鑲玉的玉鐲子,她家的傳家寶……我沒要,她又哭了,說她不知道該怎么謝我,我說,你教我識字吧。”

  黎臻拿出隨身帶的小本子和筆,問岳文山鐲子的款式,岳文山?jīng)]有因被打斷回憶而不悅,詳細地回答了黎臻。

  黎臻邊畫邊讓岳文山繼續(xù)。

  岳文山道,“后來,我上學(xué)了,因為提前跟她學(xué)過認(rèn)字,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可她不能上學(xué),隨著我們慢慢長大,她開始等著我每天教她知識,直到高中畢業(yè)都是這樣?!?p>  “每次考試我都會等卷子發(fā)下來后謄抄一份給她考,她的成績與我不相上下?!?p>  “她長大了那些經(jīng)常欺負她的孩子也長大了,他們有人動了歪心思……”

  黎臻聽到了磨牙聲,岳文山呼吸變得粗重,哽咽道。

  “等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jīng)懷孕四個多月,因為反抗太激烈被打死了,我親手推她進焚化爐,可是我沒看到點火,他們說怕我看了會受不住。”

  岳文山雙手掩面,黎臻只是聽著都難以接受,何況當(dāng)事人。

  “能說說她的樣子嗎?”黎臻拿出手帕遞給岳文山,語氣輕柔地問。

  接過手帕壓在眼睛上,岳文山道歉,“對不起,我太激動了?!?p>  情緒平復(fù)些后,岳文山開始描述宇文燕的長相。

  黎臻之所以需要岳文山講述過去,就是因為人的容貌會因為個人的經(jīng)歷而擁有獨屬于自己的特征,所以說‘相由心生’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就比如倆個容貌相似的人,但因為自身所處環(huán)境乃至受到的教育甚至是對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不同,都會造成氣質(zhì)上極大的差異,甚至使得面容給人的感覺毫無雷同之感。

  在岳文山講述的過程中黎臻邊聽邊畫,偶爾還要打斷講述詢問具體細節(jié)。

  初時黎臻沒發(fā)現(xiàn),但隨著人物草稿成型,黎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她上一世見過。

  祁翼寒的遠房表嬸,叫什么黎臻不知道,黎臻只知道祁翼寒的表叔表嬸定居國外。

  上一世黎臻總共見過祁翼寒表叔表嬸兩次,一次是黎臻生產(chǎn)的第二天,一次是女兒成人禮。

  黎臻對任何親戚都沒什么親近感,何況幾乎是沒怎么見過面的遠房親戚,第一次見黎臻壓根沒什么印象。

  讓黎臻印象深刻的是第二次,祁翼寒這個遠房表嬸的兒子長得和祁翼寒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當(dāng)時連向來處事波瀾不驚的祁翼寒都感到訝異,說這小子跟他長得真像。

  黎臻呷了口茶壓下思緒,一個國內(nèi)一個國外,一個已經(jīng)身死燈滅,一個按時間算已與祁翼寒表叔結(jié)為伉儷,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你看看……”

  黎臻把草稿遞給岳文山。

  岳文山一見便淚濕于睫,“像,太像了。”

  “這是按照您的描述畫的年輕時的模樣,之后我會推算出人體隨著時間產(chǎn)生衰老的程度來勾畫她的中年樣貌,不過,我想問問你,如果你真的有跟她白頭到老,你覺得她會是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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