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跟阮經(jīng)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20.
“嗯?爺爺您說這話什么意思?”
老爺子心疼的摸摸阮經(jīng)年的腦袋,一臉的慈愛,“傻孩子,不管你變成什么樣,爺爺就只認你這一個孫媳婦?!?p> 宋知予看向阮經(jīng)年。
他的神色淡淡的。
沒有生氣也沒有驚訝。
這不免讓宋知予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
有種被阮經(jīng)年耍了的感覺。
「好啊你個混世大魔王!娶我是改變不了的事情了已經(jīng)。還耍我!呵呵!」
宋知予白了阮經(jīng)年一眼。
還沒時間跟他置氣,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爺爺您是天下第一最好?!彼沃栌行┆q猶豫豫的:“爺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說?!?p> “知知?!彼沃Y沉沉叫了聲。
宋知予看宋知禮一聲,嚇得臉都白了一瞬,使勁往老爺子身后縮。
老爺子疑惑的眼神看向宋知禮。
他的面色平淡溫和。
全是善意。
倒是宋家母,一臉的緊張害怕,額頭露出了細密的汗珠。
“知知,別怕,到媽媽這來。”宋母走過去拉宋知予,卻被她一把甩開,惡狠狠的瞪著宋母。
“虛情假意。”
見此,宋父氣洶洶走上來,二話不說的給了宋知予一耳光,“怎么跟媽媽說話呢!教養(yǎng)跟禮貌哪里去了!”
宋知予被打懵了。
耳朵里發(fā)出陣陣刺耳的聲音,一瞬間有些聽覺錯亂。
這些天她被宋知禮打的還不夠嗎?
“爸爸,您小時候常常教導我跟哥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正在做正確事情,您現(xiàn)在是要告訴我那句話是假的嗎?”宋知予捂著疼痛的臉,泛紅著眼睛道。
宋父不改臉上威嚴,“我還教育你,不管發(fā)生什么事,父母都是為你們好,他們的選擇永遠都是對的,你記住了嗎?嗯?”
“……”
宋知予沒有說話。被懟的啞口無言。
宋父繼續(xù)說:“就因為你哥哥逗你玩,你叫媽媽幫你她沒有照做,你就對她心里存著了恨意,處處不給她好臉,你是對的嗎?嗯?我問你宋知予,你是對的嗎?”
“……”
宋知予一臉茫然的看宋父。
仿佛自己雙耳失聰般,宋父所講的話讓她氣憤的同時,更多的時候委屈無助的心理。
沉默中,憋屈的淚水悄然滑落,化作心碎的旋律。
「他說的都是假的,他冤枉我污蔑我,我才沒有那樣?!?p> “……”
阮經(jīng)年眉頭皺得很深。
以他對宋知予的了解,她不可能因為母親沒有幫助她而生氣,這其中要不是犯了宋知予的大忌,就是這幫人故意而為之。
宋父不喜歡宋知予這件事,阮經(jīng)年一直都不明白。
哪有一個親生父親是不喜歡自己孩子的?甚至是討厭。
宋知予委屈的流著淚,被宋父逼到角落里,阮經(jīng)年頓時有點心疼這個姑娘了。
“伯父。”阮經(jīng)年走過去,把宋知予拉到了身后,臉色有些冰冷:“公共場合里,別這樣,消消氣?!?p> 宋父冷哼:“經(jīng)年,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對知知進行批評了?!?p> 「靠!要不是阮經(jīng)年攔著,我指定跟你上!我還就不服了,我一個身強體健的年輕人還打不過你一個半生入土的!」
聞言后,阮經(jīng)年不由得上揚了唇角。
又想逗逗宋知予了。
看她生氣的樣子,阮經(jīng)年特別的開心。
“知知,不行你就回去跟伯父伯母好好談談,父母不會跟孩子生氣的,你們談談之后,把心結(jié)打開,又是幸福的一家?!?p> 「靠!我現(xiàn)在要是跟他們回去,那半截入土的人就是她了!我可不要回去!??!」
剛剛還講著,能把宋父打的滿地找牙,現(xiàn)在就慫的一批。
阮經(jīng)年覺得這個宋知予,好像還挺好玩的。
“爺爺。”宋知予委屈巴巴的看向了阮老爺子。
阮老爺子知道阮經(jīng)年是故意逗宋知予的,哭笑不得:“好了好了,經(jīng)年你別逗知知了,這段時間你們兩個就住在一起熟絡下感情?!?p> “好的爺爺。”宋知予開心的笑。
宋知禮卻不答應。
他又喊:“知知,過來?!?p> 這次,宋知禮臉上的神情露出了威嚴,也不敢再不回答了。
但還是不敢看宋知禮,弱弱的回答道:“……我就在爺爺家住到結(jié)婚前夕?!?p> “就因為哥哥跟你開了個玩笑,你是要跟全家都不來往了嗎?”宋知禮恢復了平淡溫和。
「開你媽的玩笑!你那要是玩笑,我倒立吃屎!」
“能不來往就不來往了。”宋知予的語氣很慢,態(tài)度很絕然。
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一定是傷透了宋知予的心。
那這兩周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阮經(jīng)年很好奇。
“知知,你讓哥哥寒心了。”
宋知予沒再說話,但是心里的想法,一個接著一個。
「他媽的老娘才對你寒心!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啊呸!你連混世大魔王拉的屎都不如?!?p> “……”
阮經(jīng)年忽然失笑出了聲。
眾人看向他。
他清清嗓子,道:“沒什么事,伯父伯母你們就回家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知知?!?p> 阮老爺子說:“對,讓兩個孩子呆著,再熟絡熟絡感情?!?p> 最后再阮老爺子的軟磨硬泡下,宋知禮答應了遵從宋知予的選擇。
送宋父一行人上車的時候,宋父嘴唇上下絆著,說著話。
離得遠聽不清。
剛接手公司的那兩年,為了研究公司那幫老頭私下的竊竊私語,阮經(jīng)年還正好學了唇語。
終于排上用場了。
翻譯過來就是:
「我們就這樣離開,知知會把我們干的事說出去嗎?」
「不會的,我手上有一些東西,他怕我?!?p> 他們干的什么事會擔心被說出來?
一些東西又是什么?
這不由得讓阮經(jīng)年想起了宋知予那會兒的一句話。
「說了我會死的?!?p> 到底是什么事?
猶猶豫豫的,阮經(jīng)年來到了病房。
“宋知予,你到底隱瞞了什么?”
“宋知禮跟你說了什么?”
宋知予眉頭皺的很緊,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
不多時,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