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愛不愛
酒吧歌聲震耳欲聾。
五顏六色,燈光閃爍。
臺上人在群魔亂舞,臺下的人在銘釘大醉。
蘇婉婉再甩開江子清。
她就獨(dú)自跑到這里來飲酒醉。
“小姑娘,你是一個人嗎?最近失戀了嗎?這么猛喝下去,到時候可沒有人把你給送回家呀?!?p> 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男人主動坐到了蘇婉婉坐著的椅子旁邊。
“我有沒有男人送我回家,關(guān)你屁事?!?p> 蘇婉婉壓根就沒有把眼前這個男人放在眼里。
畢竟不管怎么樣,她曾經(jīng)可是蘇家的大小姐。
“喲,小姑娘年紀(jì)看起來不大,性子這么烈呀,不過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到時候哥哥我來送你回去?!?p> 那男人手還沒有搭上去。
就被蘇婉婉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你是真的醉了嗎?掐油還掐到我頭上來了?”
蘇婉婉別說打他一耳光。
這要不是她喝了很多酒腳少不穩(wěn)的緣故。
否則玻璃酒瓶子早就砸在這男人的腦袋上了。
“媽的,老子出門還沒有運(yùn)氣這么背過。”
那男的瞬間就起了怒火,可他還沒有來及動手就被酒吧的服務(wù)人員給攔下了。
“這位先生,她可是蘇家的小姐我們這兒的老主顧了,你看要不要和解,算了?”
“再說了,這也不是什么特大的事情……”
那名負(fù)責(zé)站出來調(diào)解的服務(wù)人員還沒有把話給說完,就被男人給推倒在了地上。
“我管他那家小姐,今天無論如何,老子都要讓她好好的知道老子是誰?!?p> 服務(wù)人員被推倒在地上之后直接順勢裝暈。
至于酒吧服這人方面好像也不太愿意出來多管閑事。
“你確定這個女人早就不是陸北澤妻子了?”
“老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再說了,我們已經(jīng)出面阻攔了,而且打電話給了蘇家,怎么樣都算賣了個面子。”
“畢竟要怪就怪他們女兒現(xiàn)在不是陸家的女人了,否則的話我們拼死也會護(hù)著?!?p> 酒吧老板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確實(shí)實(shí)不值得為了個小小的蘇家去得罪現(xiàn)在當(dāng)?shù)氐牡仡^蛇。
再說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打電話通知了,也算得上做到仁之意盡。
至于后面的事情,就看他們雙方之間想要怎么解決。
“怎么?你還想動手陪我練練,那我今天也心情不好,我就陪你好好練練?!?p> 蘇婉婉完全就沒有任何害怕的心思。
在他的眼里,這些人不過就是仗著有些力氣而已。
可那個男人的手才抬起來就被迫放了下去。
“讓他明天消失吧!”
陸北澤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酒吧,他脫下西裝蓋在了蘇婉婉的身上。
他的目光掃視全場。
所有人都害怕他低下的腦袋,生怕被陸北澤以為是他們動的手。
剛才想動手的那名男子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可是他現(xiàn)在真的欲哭無淚。
他剛才確確實(shí)實(shí)是酒醉了,就不應(yīng)該提出來喝今天這頓。
而且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過堂堂陸家夫人。
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種普通的酒吧里。
簡直就是讓人不可思議,有怎么可以想象的到。
“所有想動我女人的人都必須消失。”
“而且從今天開始,這家酒吧也沒有必要再開了,我覺得他的安全系數(shù)不過關(guān)。”
陸北澤說完這句話就抱起了蘇婉婉。
蘇婉婉臉腮通紅,仿佛喝了不少的烈酒。
“陸北澤,你知道這個男人嗎?他就是個混蛋,不喜歡我還糾纏著不肯放過我,如果要我是男人的話,我能把他扔在床上好好的伺候個八百遍?!?p> “我覺得會要好好教訓(xùn)他到底該怎么做人?!?p> 蘇婉婉邊說邊伸出手來摸著陸北澤的面叫,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男人怎么這么熟悉。
可是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醉過去了,所以說的算是酒壯慫人膽。
蘇婉婉滿臉傻笑,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強(qiáng)行咬住了陸北澤的嘴唇。
“原來是長得不錯的小帥哥?!?p> “你是哪家的人?”
蘇婉婉完全就察覺不出來陸北澤現(xiàn)在整個人臉色都陰沉了出來。
而且他現(xiàn)在確確實(shí)實(shí)不僅臉色陰沉了,連話都不想說。
就在剛才他嘴角直接被咬出了血跡,他都沒有辦法推開這個強(qiáng)暴著他的女人。
畢竟他的雙手正在抱住蘇婉婉。
“蘇婉婉,你給我清醒點(diǎn),看看你眼前的是誰,如果你在鬧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現(xiàn)在就知道什么叫后悔。”
陸北澤再說這句話沒有任何猶豫,趕快把眼前捆在他身上,像個八爪魚般的女人摔到了車?yán)锩妗?p> 畢竟他也不知道蘇婉婉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
在他的身上不貼亂摸,而且還時不時的掐油。
陸北澤完全就沒有注意到他在不經(jīng)意中笑出來了。
好像他還挺喜歡現(xiàn)在這種徹底的醉了,壓根就分不清楚眼前人的蘇婉婉。
“陸少,整個酒吧所有人都簽字了,這件事情不會泄露出去辦法。”
陸北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去看那個文件,他沒有那個閑工夫。
“還有把該解決的人都給我解決了,我明天不想再看見?!?p> 陸北澤心里頭十分慶幸自己今天來得及時,要不然還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不過也應(yīng)該慶幸的是他今天剛好就在附近,要不然的話怎么可能來的如此快。
江子清在接到電話之后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但是等他到了之后,整個酒吧里面已經(jīng)人去樓空。
他甚至找不到任何的人進(jìn)行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
他都不找自己到底該去哪里找的,只能為這整個酒吧到處亂轉(zhuǎn)。
他覺得自己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算早了,再接到電話之后,
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停留,急匆匆的就過來了。
可是他怎么都沒想到過千算萬算,他還是來晚。
“我到現(xiàn)在我還是沒有找到他,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對的。”
江子清這后面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他就只能選擇給蘇婉婉父母打過去的電話,希望他們那邊可以有辦法把這件事情好好的解決一下。
可是蘇婉婉父母那邊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