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沐浩“嗯,可你畢竟是女孩子,現(xiàn)在你自己醒了,也該你自己換衣服了”
孟沐晴“無所謂,我又不在乎這個,懶得動手”
孟沐浩沒辦法也不能讓她就這樣不穿衣服,只能把外衣給她穿好,接下來的幾天里,依舊都是他給孟沐晴換藥,換外衣,喂飯喂藥,而他們也即將要來到一個鎮(zhèn)上了,孟沐浩打算坐馬車進(jìn)去,但孟沐晴覺得不妥當(dāng)。
因此提前就讓孟沐浩給自己和他換上了粗布衣服,把馬車也換成了驢車,盡管孟沐浩覺得委屈了妹妹,但還是在孟沐晴的堅(jiān)持下,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而在靠近鎮(zhèn)上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大和尚在給村民施粥。
孟沐浩本來打算下去的弄碗粥給孟沐晴喝的,卻被孟沐晴給拉住了“別去,這兒離鎮(zhèn)上也就一天的時間,還是繼續(xù)趕路吧”
孟沐浩“可是晴兒,我們也不會白喝,給他們幾個香火錢不就好了?”
孟沐晴“為首的大和尚看起來不和善,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過我們也不是白出來玩的,那就下去吧!”
孟沐浩“嗯好”
下了驢車后,孟沐浩扶著孟沐晴走了過去,孟沐浩雙手合十說“幾位師父阿彌陀佛,我妹妹受了傷,附近沒有什么村落,不知可否給她一碗白粥”
“當(dāng)然可以了,出家人行方便之門而已,給”
孟沐浩“多謝大師,不知附近的可有落腳之處?”
“離此地不遠(yuǎn)就是廟宇,二位不嫌棄的話可以借住”
孟沐浩“那就多謝了,晴兒我回來了,來,喝點(diǎn)兒熱粥”
孟沐晴趁孟沐浩遮擋的時候拿出手腕上的銀鐲子試了一下沒問題后,這才開始喝,嘴上還在嘟囔“云川哥哥,好燙啊,不喝了不喝了”
孟沐浩“諾諾乖,是云川哥哥不好,這下就不燙了吧”
孟沐晴“嗯,云川哥哥你也喝點(diǎn)兒吧”
孟沐浩“好啊”
等兩個人喝完之后,又坐了一會兒,這才跟著寺廟的人去了他們的寺廟里,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不僅孟沐凡孟沐陽也在,而且南平郡主和孟沐軒也在,為了怕不知情的孟沐軒南平郡主給露餡兒。
孟沐晴只得率先開口稱呼起來他們“穆塵哥哥穆清哥哥,璃凡哥哥清月姐姐,當(dāng)日不是問你們的時候還說你們不出來看風(fēng)景的嗎?怎么幾天不見就偷偷的跑過來來了?”
孟沐陽“家里長輩在前面的鎮(zhèn)上曾經(jīng)給我定過一門親事,這不對方家里人早已經(jīng)過世,問了衙門也找不到搬家后住在了哪里了,剛好大哥有時間,就讓他陪我過來看看了,找不找得到都不能毀約不是。
可你們也知道,這么多年來一個我一個黎凡,都是安陽鎮(zhèn)上出了名躲起來修養(yǎng)的病秧子,反正我也好不了,不如離開之前先把事情說明,婚事退了,以免耽誤了人家姑娘的幸福,那可就太罪過了。
我說黎凡云川,一直都知道你們倆有個未婚們的夫人,可就是沒看見過,我說怎么經(jīng)常叫不過來陪我下棋,原來是美人在懷攔住了???朋友一場,你們倆怎么這么見外了?。俊?p> 孟沐軒迅速反應(yīng)過來說“我未婚妻一直在守孝,走不了遠(yuǎn)門過來玩,這次剛好結(jié)束,就趕緊帶她出來走走了,不過我們倆可比不上云川藏的好啊?”
孟沐浩“什么藏的好???這是我家長輩指腹為婚的人,自幼因?yàn)樗改溉ナ溃擞稚眢w弱就養(yǎng)在了莊子上,這不聽說我暫時從邊城那邊的鎮(zhèn)上回來了嗎?就趕緊追上來找我了,好歹我也把她當(dāng)妹妹,總不能不管吧”
南平郡主“我說呢?怎么從來不見你帶著出去過”
孟沐晴“原來哥哥在外不帶著我,是因?yàn)檎娴牟粣畚野???p> 孟沐浩“諾諾,這荒山野嶺的你要去哪兒啊”
孟沐晴“死了不是更好,省的耽誤了哥哥的婚姻大事”
孟沐浩“行行行,小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可是答應(yīng)過爹娘要照顧你的?。磕氵@萬一出去受傷了,到時候我又得挨打了”
孟沐晴“打死了我給你殉情還不行嗎?”
孟沐浩“那活著不好嗎?好了好了,我都認(rèn)錯了,你身上有傷就別和我計(jì)較了好嗎?”
孟沐晴“這還差不多”
南平郡主“你這小霸王這是找了克星回來嗎?”
孟沐浩“清月姐姐可要嘴下留德,這是我爹娘找的,可不是我找的”
孟沐晴“云川哥哥若是覺得委屈,大可以回去和我爹娘解除了這婚約”
孟沐浩“你又來了,人都不在了,你讓我怎么去接解除啊”
孟沐晴“見到,挖坑把自己埋起來,過些日子不就可以和他們討論解除嗎?”
孟沐浩“那你還不如讓我爹娘打死我”
孟沐晴“那倒也不是不行”
孟沐浩“江諾諾”
孟沐晴“本夫人在此,耳朵沒聾,你不必這么大聲”
孟沐浩“你,哼”
說著就去找位置吃飯了,孟沐晴直接委屈巴巴就開始掉起來了眼淚,甚至還口吐鮮血,開始昏迷了過去,孟沐浩著急的跑過來抱著她“諾諾?諾諾?”
這時一個郎中過來把脈“她重傷沒好不能急火攻心的”
孟沐浩“對不起,諾諾,是我錯了,是云川哥哥不好,不該生氣,你別嚇我好不好?”
“施主不妨把她抱回房間里休息吧!”
孟沐浩“好,謝謝”
孟沐凡孟沐陽孟沐軒南平郡主因?yàn)椴环判囊哺松蟻恚瑏淼椒块g里后,就把孟沐晴安頓在了床上,隨后孟沐浩找到驢車上的傷藥拿了進(jìn)來,南平郡主說“我拿去熬吧”
孟沐浩“多謝清月姐姐了”
南平郡主和孟沐軒來到了吃飯的地方,走到一邊對一個小和尚說“小和尚,幫我把這藥煎上熬好可以嗎?不白讓你幫忙,銀子給你”
“阿彌陀佛,女施主怕是太客氣了,小僧這就幫你熬藥了”
他沒有拿南平郡主手里給出去的銀子,而是拿了藥包之后就去一邊熬藥了,飯?zhí)美锍燥埖娜擞泻芏啵戳丝催@一幕后,也就繼續(xù)吃自己的飯了,而藥熬好之后也拿到了孟沐晴房間里面,由孟沐浩喂進(jìn)去。
同時孟沐陽也用紙條告知了孟沐軒南平郡主二人,他們這一次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辦案,還請他們能夠保密配合,因?yàn)槊香迩缁杳粤?,所以幾個人都不得以留下來要多住幾天,畢竟彼此都認(rèn)識,出門在外也不能不過問。
但是從孟沐晴昏迷的第二天晚上開始,廟宇里就開始不太平靜了,先是有人被下毒差點(diǎn)兒沒命,又是孟沐凡莫名昏迷,接著是南平郡主孟沐軒失蹤,一連五六天里,竟然開始接二連三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