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勾引到她
汪雨沫姍姍來遲,沖著在場的人聊表歉意。
“不好意思,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現(xiàn)在才來?!蹦抗獠挥傻穆湓诮駜旱纳砩?,以及對方的舉動。
汪雨沫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江婉兒松開了手,并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
江宏面露不解,明明就差一步就能勾引到她了。
“來了可是要被罰酒的,過來?!鄙蛱鹛鹫辛苏惺?,將一杯酒遞給了汪雨沫,不讓她去破壞江婉兒的好事。
汪雨沫自然懂,今天晚上這一場聚會專程為江婉兒準(zhǔn)備的,必須讓她玩的盡興。
江宏并不打算放棄如此好的機(jī)會,好奇的問,“婉兒姐,你不想檢查我的身材好不好了?”
“我先去下洗手間,一會回來再好好地檢查檢查?!?p> 江婉兒起身離開了包廂,直接去了洗手間。
幾分鐘后,江婉兒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她的腦袋依舊有點(diǎn)暈,沒想到那酒后勁不小。
“江婉兒?你竟然在這種地方,難道缺錢了?”一道讓人討厭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不用看,江婉兒已經(jīng)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陸銘大搖大擺的從對面走來,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江婉兒的身上游移著。
江婉兒咬了下舌尖,疼痛讓她的腦袋清醒了許多。
迎上陸銘不懷好意的目光,江婉兒只是一眼便看出了對方?jīng)]憋好屁。
她雙手環(huán)抱在身前,雙眸在陸銘身上打量了片刻,隨意的問道,“你的藝名叫什么?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讓我的朋友點(diǎn)你。”
陸銘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極其難看,江婉兒竟然將他當(dāng)成鴨子了?
但,這股氣焰很快被壓制住。
陸銘看著江婉兒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張美艷的臉蛋,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酒店那天的事。
霍彥辰可以得到的女人,他憑什么不可以得到?
陸銘不怒反笑,有意自我推銷,“別讓你的朋友點(diǎn)了,我和你還沒有滾過床單呢,哪能讓你朋友捷足先登,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先陪陪你,明天再陪陪你的朋友?”
羞辱十足的言語在耳邊游蕩著,陸銘得意洋洋,像是贏了勝仗似的。
他故意氣江婉兒,也是真心想得到她一晚。
江婉兒扯了扯唇角,冷嘲熱諷道,“怎么著,陸家終于意識到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徹底的拋棄你,你沒錢只能來這里賣身求榮,能用身體賺錢,你是絕對不花費(fèi)一點(diǎn)力氣啊?!?p> 陸銘的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冷下來,誰都可以瞧不起他,唯獨(dú)江婉兒不行。
不過就是他一手操控的棋子而已,有什么資本跟他叫囂?
陸銘捏住江婉兒的下巴,讓她看清楚他的憤怒。
“江婉兒,我給過你反省的機(jī)會,只要你乖乖的討好我,我可以暫時忘記你和霍彥辰那檔子事,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p> 江婉兒嗤笑出聲,這腦殘是不是覺的自己此刻特大方?
“討好你?”江婉兒似笑非笑的盯著陸銘,越看越覺得他像條傻狗。
陸銘誤以為對方不在偽裝堅強(qiáng),一副救世主的姿態(tài)擺出。
“只要你乖乖的向我道歉,并且保證以后不跟霍彥辰之間有來往,我可以拿出三萬塊包養(yǎng)你,成為我的情人。”
“三萬塊一個月?”
“不,是一年!畢竟你已經(jīng)不是處了,我還能愿意掏錢讓你成為我情人,你應(yīng)該感恩戴德?!?p> 陸銘嘴角瘋狂的揚(yáng)起,等待著江婉兒對他投懷送抱。
江婉兒哼了一聲,抬腳脫下高跟鞋,右手接過高跟鞋,尖銳的鞋跟直接扎進(jìn)他的肩膀上。
一口作氣的動作行云流水般,陸銘絲毫沒有注意到,直到肩膀上的刺痛讓他才發(fā)覺被襲擊了。
江婉兒被大力的推開,后背狠狠的撞在墻壁上,她僅是皺了下眉頭,并沒有呼痛。
“放你喵的五彩斑斕屁!三萬塊還想包養(yǎng)我成你的情人?你的錢都是金子鑲的?哪怕是金子鑲的,我都不要你的破錢,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陸銘徹底的怒了,“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是不想在江城混了!”
江婉兒此刻依舊帶著醉意,真要硬碰硬她不是陸銘的對手。
趁著對方還沒有追上來,她跌跌撞撞的逃離原地。
陸銘在身后緊追不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江婉兒心知再過不久一定會被對方抓住,按照陸銘的秉性,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此刻的她距離沈甜甜安排的包廂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沒趕到包廂前一定會被抓。
此刻,一個服務(wù)員手持托盤從她身旁路過,她腳步一頓,一個想法在腦海里蔓延開。
江婉兒搶過托盤上的酒瓶,此刻,陸銘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被我抓到了吧,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能從我的身邊逃走?!?p> 江婉兒被動的轉(zhuǎn)過身,抄起酒瓶直接對著陸銘的腦袋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酒瓶碎裂,酒水順著他的腦袋上滑落,酒紅色的液體伴隨著鮮紅的血交織著一起掉落。
陸銘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她……她竟然又動手!
“什么臟東西,也敢對我有妄想!”江婉兒眼神一厲,抬起高跟鞋直接踹了出去。
陸銘吃了上次的虧,卻沒有總結(jié)經(jīng)驗,這一次又疼彎了腰。
陸銘半跪在地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極其的疼,一時間不知道該護(hù)著哪里。
他狠狠的瞪著江婉兒,“賤女人,我給過你改過自新的機(jī)會,你竟然不懂得把握機(jī)會,我告訴你,你慘了,惹了我你算是徹底完了?!?p> 江婉兒不知悔改的扇了陸銘一巴掌,很用力,掌心都被震麻了。
“我最討厭別人叫我賤女人,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以后我聽你叫一聲賤女人,我便會打你一次,說到做到!”
“賤女人!”陸銘語氣發(fā)狠。
“啪”。
“賤女人。”
“啪”。
“賤……”
“啪”。
陸銘最終疼昏了過去,江婉兒也趁機(jī)收了手。
突然,一道聲音從她的身后響起,“陸家的少爺你也敢這么打,不怕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