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公主趙婉晴
江悅一時之間竟無語凝噎,她無奈地扶額。
在江喬喬的認知里面,上次大師姐成婚都收了那么多份子錢,說明成婚是可以掙錢的,故而,她很希望自己的師兄也趕緊成婚,這樣的話,他們清風(fēng)派就不用一直這么窮了。
裴恒遠眸光中閃過一絲揶揄,他望著江悅有點吃癟的樣子,心中那叫一個爽。
難得見江悅沒話說,這個女人,平日里,嘴巴不是很能說嗎?
這下說不出話來了吧?
突然,周圍響起了陣陣尖叫聲:
“啊……”
“殺人了……”
……
一群黑衣人朝著凌云那個方向襲去,江喬喬驚呼:“師兄,小心……”
凌云見狀,一把拉著面前的女子跑開,其中一黑衣人見狀,手腕一翻,手中的暗器脫手而出,朝著那女子身上射去。
江喬喬連忙一個用力,拽著兩人到一旁,成功躲過了暗器。
為首的蒙面黑衣人眸光陰狠:“放下這名女子,可以饒你們不死?!?p> 看來今晚這批黑衣人是針對這名女子來的,可見此女子身份不簡單啊!
江悅嘆了口氣,凌云的運氣也是絕了,怎么每次這種事情都能被他碰上?
凌云握緊此女子的手腕,對著那黑衣人喊道:“這朗朗乾坤,你們竟然對一個弱女子如此行事,簡直是豈有此理。”
裴恒遠眉眼微挑,扭頭朝著江悅低聲道:“你這師弟看起來是要英雄救美啊?!?p> 江悅見此時唯恐天下不亂的裴恒遠,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你給我閉嘴?!?p> 領(lǐng)頭的黑衣人神色一頓,冷笑:“已經(jīng)給了你們活路,既然你們這么不識好歹,那就一個都別想走了?!?p> 話音未落,一大堆黑衣人撲了上來。
江喬喬見狀,拉著凌云和那女子往江悅身后藏:“不會武功就不要出來晃蕩,你跟這姑娘躲在大師姐和姐夫身后。”
說罷,她轉(zhuǎn)身朝著撲上來的黑衣人就是一拳,將他擊飛在地,隨即以極快的速度閃躲和反擊后面上來的黑衣人,毫不示弱的連續(xù)出招,招招狠厲。
一時之間,江喬喬被兩名黑衣人纏著,其他黑衣人見狀,便朝著江悅方向砍來。
江悅看了一眼裴恒遠,兩人眼神在空氣中對視,眼波流轉(zhuǎn),有種莫名的默契憑空而出。
隨即裴恒拉著江悅的手,江悅整個人借力飛躍旋轉(zhuǎn)一圈,把一眾黑衣人踢倒在地。
其中一黑衣人拿著刀就要往他們倆這個方向砍,裴恒遠再次托起江悅,江悅一腳踢向那黑衣人胸口,黑衣人一下子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快,保護公主……”一隊護衛(wèi)迎面趕來,為首的黑衣人見情況不妙,立馬命令大家撤退。
頓時,剛剛還來勢洶洶的黑衣人,剎那間一晃而逝。
“殿下您沒事吧?”一黑衣長袍男子走到那女子跟前,焦急的問道。
隨即,他跪地請罪:“是屬下來遲,望殿下降罪?!?p> 趙婉晴一聽,眉眼一皺,輕聲道:“羽林將軍不必如此,今日是本宮不好,偷偷溜出來,讓羽林將軍擔(dān)心了?!?p> 何文韜一怔,聲音低沉:“是屬下安防沒做好,這才讓殿下有機可乘,屬下會回去領(lǐng)二十軍棍。”
趙婉晴一把扶起何文韜:“羽林將軍不必如此,這事錯在本宮,不關(guān)羽林將軍的事。”
何文韜剛正不阿的臉上滿是不贊同:“不,是屬下的錯,這二十軍棍必須屬下挨。”
趙婉晴眸中滿是無奈,長長嘆了一口氣。
何文韜扭頭看了看江悅這一行人,目光中帶著審視,隨即他對著趙婉晴低聲道:“殿下,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p> 趙婉晴一愣,望向一旁的凌云:“剛剛多謝公子出手相救,我叫趙婉晴,公子如何稱呼?”
凌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臉上閃過一抹紅暈:“我叫凌云……”
他指了指后面的人依次介紹:“這是我大師姐,這是我姐夫,這位是我?guī)熋谩?p> 趙婉晴聞言,朝著江悅等人福了福身:“剛剛多謝諸位相救,我這幾日就住在青峰鎮(zhèn)的驛站上,諸位要是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p> 話音未落,何文韜戒備地看著江悅等人,他朝著趙婉晴耳旁低聲道:“公主,我們該回去了?!?p> 趙婉晴只能一步三回頭地離去。
望著那一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以及凌云那戀戀不舍的眼神,江悅無奈道:“好了,別看了,人家公主都走了?!?p> 江喬喬“嘖嘖”兩聲,嘆氣道:“可惜了,師兄,你別想了,人家是公主,你們沒戲的。”
凌云一聽,臉色瞬間漲紅:“你胡說八道什么呀?”
江喬喬瞥了他一眼,冷哼兩聲:“你剛剛看那個公主的眼神,真當(dāng)我們是死了看不見嗎?那不就是話本子里面的含情脈脈的眼神嘛?!?p>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人家是公主,你就是一個窮小子,你們在話本子里面注定是一對苦命鴛鴦,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沒戲。”
凌云眸光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懶得理你。”
隨即,他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江喬喬緊跟其后,繼續(xù)碎碎念:“有些人氣急敗壞啦……”
江悅看著前方兩個玩鬧的人,無奈輕笑。
裴恒遠眸光微轉(zhuǎn),輕笑兩聲:“沒想到你們南桑國也有如此遵紀(jì)守法之人?!?p> 遵紀(jì)守法?
他說得是剛剛那個羽林將軍嗎?
江悅白了裴恒遠一眼,不贊同:“他哪里是遵紀(jì)守法?分明就是愚忠,不夠靈活,人家主子都說沒事了,他偏偏還要去領(lǐng)罰?!?p> 裴恒遠濃眉一挑,神色復(fù)雜:“你一個村姑懂什么?這是人家忠君愛國的表現(xiàn),你們南桑國都腐敗成這樣了,他還如此的剛正不阿,出淤泥而不染呀。”
從裴恒遠的口氣中,總是能聽出他對南桑國很不屑。
江悅?cè)滩蛔柕溃骸拔覀兡仙侨绾握腥堑侥愕??為何你說起我們南桑國總是一副輕蔑的樣子?”
裴恒遠目光在江悅身上停留了片刻,裝作不以為意:“有嗎?是你太敏感了?!?
韶華致遠
哈哈,裴恒遠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