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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總請注意,替身夫人她有白月光

第十八章:大饞老人

  莫名被cue到的時遙,只能收起了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擦了擦嘴,向老板又要了一個碟子。

  幫老人又調(diào)了一碗蘸料。

  老人看著面前的蘸料,笑瞇了眼。

  嘗了一口原味的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撈了一個放進碟子里,學(xué)著時遙的模樣吃了起來。

  時遙看著老人的樣子,有些想笑。

  輕聲提醒:“老人家您慢些吃,小心噎著?!?p>  對面老人一聽,不開心了,從碗里抬起頭,控訴的看著時遙:“你說誰老人家呢?你才老人家,你全家都老人家!”

  時遙無奈扶額苦笑:“您也真是的~”

  只能順著他繼續(xù)開口:“好好好,先生,您小心燙?!?p>  老人聽見,這才開心的繼續(xù)吃了起來。

  餛飩吃了一半,正開心的時候,門外突然嚇?biāo)懒藘A盆大雨。

  雨來的又急又猛,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戶上。

  老板急忙走到門前,迎著狂風(fēng),努力將門關(guān)上。

  “哎呀,最近的天氣真是太不好了,天天下雨天天下雨,生意還怎么做嘛!”

  老板的聲音里帶著些埋怨,這也是所有生意人的不容易吧。

  時遙嘆了口氣,看著門外的大雨,憂愁著待會怎么回酒店。

  “小朋友,你在想什么?怎么愁眉苦臉的?”對面老人好奇。

  時遙搖搖頭,輕聲開口:“沒什么,只是這雨實在太大了,我有些擔(dān)心待會怎么回酒店?!?p>  老人睜大了眼睛:“這也值得思考?有傘撐傘,沒傘就趁著雨小點跑回去唄”

  【有傘撐傘,沒傘就趁著雨小點跑回去唄】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起來,她之前埋怨雨大難以回家時,南軒槿總是會溫和的摸摸她的頭,告訴她:“沒關(guān)系,等雨小點我們就跑回去?!?p>  時遙想著南軒槿,又看了看老人,突然很羨慕他們這種灑脫的精神,可惜她做不到。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雨小下來。

  老人出門根本不帶傘,時遙向店老板借了一把傘。

  好在老板人好,什么都沒說,痛快的借給了她。

  時遙將自己的傘留給老人。

  “先生,這把傘送您了,我先回酒店了,下次有緣再見?!?p>  時遙本意是想告?zhèn)€別的,沒想到這個“有緣”居然來的這么快。

  時遙頂著風(fēng)雨回到了酒店,身上已經(jīng)被淋濕了一半,褲子也濕答答的粘在身上。

  時遙趕著要去洗個熱水澡。

  急忙上了電梯,在電梯門即將合上時,時遙看見那個飯店里碰上的老人也匆匆趕來。

  下意識的,時遙按住了開門鍵。

  老人小跑著進了電梯,抖了抖傘,拍了拍身上的水。

  將傘往時遙那邊遞過:“吶,小朋友,還你了?!?p>  時遙接過傘,遲疑著開口:“您…也住這兒?”

  老人傲嬌的看了時遙一眼:“怎么…不行?”

  時遙連忙搖頭:“沒,您住幾樓的?”

  老人看著時遙上道的模樣,得意的勾起了唇,傲嬌的回答:“二十五層。”

  時遙幫他按了個電梯,隨后安靜的等待電梯上升。

  今天的事,只當(dāng)是個插曲。

  回到酒店后,洗個熱水澡,時遙很快就睡了過去。

  *

  “季總,您確定要親自去海城嗎?天氣預(yù)報表明最近有強降水,去海城可能不太安全。”

  劉特助貼心的走個過場詢問。

  季宴禮看了劉特助一眼,眼神里表達的意思很明確。

  再問這種沒智商的問題,你的位置就給別人來干好了。

  劉特助點點頭:“行,我去安排車?!?p>  季宴禮這時候趕去海城,也是因為正巧聽說了著名的鋼琴音樂大家秦德景在海城。

  林含奕自從三年前飛去英國后,他就清楚的知道了林含奕對鋼琴的在意。

  他想,如果他能把秦德景請來當(dāng)她的教師,親自指導(dǎo)她,那她一定會非常驚喜。

  一想到林含奕喜悅的樣子,季宴禮就多了幾分迫不及待。

  “快點。我要今天就出發(fā)?!?p>  劉特助站在一邊無語凝噎,死戀愛腦。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安排?!?p>  劉特助給季宴禮訂了海城唯一的四星級酒店,季宴禮到達之后,直接拎包入住。

  季宴禮的西裝在來的路上歷經(jīng)顛簸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了。

  于是季宴禮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換下身上皺巴巴的西裝。

  “查到了秦德景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嗎?”

  季宴禮一邊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最頂上的那顆扣子,一邊問劉特助。

  劉特助點點頭,猶豫著開口:“查到了,就在這?!?p>  季宴禮挑了挑眉,有些訝異,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畢竟海城也就這么一家四星級酒店。

  “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p>  季宴禮坐在沙發(fā)上,他得好好思考一下,明天用什么樣的方法偶遇不會顯得很刻意。

  第二天早上八點。

  海城難得的停了雨。

  雖然還是灰蒙蒙的天,但隱約可見一絲絲陽光從薄薄的云層中透進來。

  時遙穿著黑色短袖和黑色微喇長褲,扎著馬尾就出了門。

  來到花店,時遙包了一束淺綠色的洋桔梗,十分漂亮。

  帶著花,時遙到了墓園。

  時遙蹲下,看著墓碑上長相清冷,但眉眼溫柔的男人,心里堵得慌。

  男人右眼角下方的那顆淚痣,為他多增添了幾分精致。

  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她以為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沒有他的生活,可在看到他的臉時,她還是會忍不住落淚。

  “阿槿,我來看你了,我?guī)Я四阕钕矚g的洋桔梗?!?p>  “我過得很好,你呢?”

  “軒槿哥哥,最近張教授在教我曲目的時候,我又遇到不會的問題了,你還能教教我嗎?”

  “軒槿哥哥,我去看院長了,她說我們小時候可調(diào)皮了,我還帶著你摘枇杷呢,你記得嗎?”

  “阿槿,我好想你啊?!?p>  時遙話音中帶著哭腔,忍不住將頭埋進腿里,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

  “阿槿”“軒槿哥哥”時遙總是這兩個稱呼來回?fù)Q著。

  在大學(xué)之前,她都是喊他軒槿哥哥的。

  在時遙哭的不能自已的時候,身后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時遙感覺面前的光被人擋住。

  時遙抬起頭,入目的就是一張紙巾。

  時遙接過紙道了聲謝:“謝謝?!北且艉苤亍?p>  時遙看著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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