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符還有一個好處就上去,無論你身處的環(huán)境多嘈雜,只要用上以后都會讓那些雜音安靜下來,就像在大巴車上一樣。
而且是最簡單的畫法,想要學畫符,用這個入門是極好的,所以她就想讓白啟先練起來。
“為什么只給他,不給我?”陸景然目光幽怨的看著陸?,?,他也想學畫符好不好!
“哥哥,你不適合畫符。”陸?,幷Z重心長的說道,畫符也是要看天賦的,顯然陸景然沒有這個天賦。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的?!卑讍⑹蘸梅?,鄭重其事的說道,以前是沒有機會學,現在既然有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坐火車可比大巴車好多了,至少不會又那么多的人擠人,而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
只是在上車的時候,陸?,幟黠@感覺后面有人在盯著她們,難不成是那些人販子的同伙嗎?
確實她們三個這樣的組合,很容易被人販子盯上,年紀不大的少年,帶著兩個年紀更小的孩子,如果運氣好的話,就能一下子拐走三個。
果然不多時,就有幾個男的過來,和坐在她們對面的人商量換位置,起初那幾個人不愿意,可是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然后換位置成功。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六點了,陸?,幇寻锏牧闶扯嫉沽顺鰜?,擺了滿滿一桌子。
“叔叔們,吃東西嗎?這個糖可好吃了。”陸?,幫屏艘徊糠至闶车侥菐讉€人面前,然后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謝謝小朋友,我們不吃。。。”然而話沒說完,肚子就叫了起來,男人有些尷尬的閉嘴。
得到消息以后,他們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飯都沒有吃趕上這趟車,什么準備都沒有,能不餓嗎?
好不容易找到上頭說的三個小孩子,就準備在這里守著,等凌晨大家都睡熟以后,再動手把她們帶走。
卻不想這個小女孩居然會分享她的零食,并沒有上頭那些人說的,最難纏的就是這個小女孩啊!
“不餓嗎?”陸?,幉痖_一袋小餅干,咔滋咔滋的吃起來,又分了一些給陸景然和白啟,三個人吃的津津有味。
讓對面看著她們吃東西的幾個大男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其中一個用手肘動了動旁邊的男人,眼神詢問能不能吃。
“那就謝謝小朋友了,叔叔們不客氣了!”說完就抓著桌上的兩人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還不忘讓旁邊的人也跟著吃。
其實火車上是有賣盒飯還有零食的,不過剛才想買的的時候,發(fā)現手機錢包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厲害,居然能悄無聲音的就把東西給他們順走了!
半個小時后,看著呼呼大睡的幾人,陸景然露出不解的眼神,剛才不是還精神百倍的盯著他們嗎?怎么現在又突然睡得著?
“他們吃的東西,是大巴車上那個婆婆給的,里面應該是放了讓人昏睡的東西。”陸?,幑创叫α似饋恚滤帒谧约荷砩?,也不知道那位婆婆是不是應該高興呢?
到站以后已是深夜,在她們下車的時候,那幾人都還沒醒過來的跡象,可見下藥有多狠。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們應該擔心的問題,找到陸景然所說的陸家,三人站在大門口望著那一大片房子。
已經是半夜,但是那邊卻燈火通明,就好像一座不夜城一樣,只是還沒接近,就被一隊穿著保安服的人攔了下來。
“哪里來的小孩子,大晚上不回家,跑這里來做什么?快去別的地方玩!”保安冷聲呵斥道。
“我是陸景然!這是我家,你們讓我進去!”陸景然大聲說道。
“姓陸?你是陸家的人,難道不知道陸家已經破產了嗎?你爸爸陸震霆現在還在醫(yī)院生死不明,你去XX醫(yī)院找他吧?!北0惭凵駪z憫看著門外的小男孩,明明以前是高高在上的陸家小少爺,結果走丟幾天后回來,發(fā)現家都沒有了。
還是回來晚了一步!陸景然沒想到爸爸已經出事了,也不管那么多,就要往保安所說的醫(yī)院而去,被白啟一把拉住。
“打個車過去,那個醫(yī)院離得挺遠,你還想走到天亮嗎?”白啟在手機上查到那個醫(yī)院的所在地,伸手攔了一輛車。
“放心吧,爸媽都還活著?!标懴,幣牧伺年懢叭坏募绨虬参康溃瑳]想到她父母挺慘,不僅是破產,人都住醫(yī)院去了。
聽到陸?,幍脑?,陸景然并沒有被安慰到,他有些后悔一時沖動就跑了出去,可是不跑出去的話,又不能找到妹妹!
很快到了醫(yī)院,陸景然到了護士臺,詢問陸震霆所住的病房,也不知道媽媽怎么樣,是不是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陸先生以前在我們醫(yī)院,可是前不久因為費用問題,已經轉院了?!弊o士小姐查了一下,這才說道。
“轉哪里去了?”白啟皺眉問道,榮城不比他們所在的縣城,只有一家比較大的醫(yī)院。
而是大大小小數百家的醫(yī)院,這要到哪里去找?
“不好意思,這邊查不到。”護士小姐抱歉的說道。
出了醫(yī)院大門,陸景然坐在外面的花臺上,像一只被遺棄的小狗,好不容易找回來妹妹,可是爸爸媽媽又找不到了,難道他們一家人真的很難團聚嗎?
“別難過,我知道他在哪里?!标懴,幟嗣懢叭坏念^,怪不得以前師兄們喜歡摸她的頭!
“真的?”陸景然趕緊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水,怕被妹妹笑話,趕緊抬手擦掉。
果然還是八歲的小屁孩,找不到爸爸媽媽只能哭鼻子。
找人很簡單,更不要說是和她有血緣關系的人,只見她摸出一張符紙,折成千紙鶴的模樣,然后往空中一拋。
剛才還死氣沉沉的紙鶴,瞬間有了生氣,圍著她轉了幾圈,就像著一個地方飛去。
“離這里不遠,跟著它?!标懴,幨疽馑麄兏?。
原來的醫(yī)院是三甲醫(yī)院,不管是環(huán)境設施都是最頂尖的,可是隨著紙鶴越飛越偏,最后在一個只有門面房的私人診所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