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背刺了
“江米,不要再耍小性子了,這是云云的東西,”葉放壓低音量,“不要鬧的這么難看,這么多人都在呢?!?p> 江米惱怒的瞪了易云云一眼,可卻還是送了口,不情不愿的說道:“好吧,我知道葉哥哥,這包就讓她拿去吧?!?p> 易云云雖然看起來還是不服氣,但想著總得要給葉放一個面子,于是她招了招手,道:“你好,幫我把這個包包起來,thank you?!?p> 這個搶包大戰(zhàn)最后以江米的失敗告終,但江米作為一個戀愛腦,怎么會舍得放過如此“珍貴”的跟心上人相處的機會,她幾乎是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去,“葉哥哥,我請你吃飯吧,好長時間沒見你了,こめ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p> 看著這大小姐嬌滴滴的小女人模樣,在場的人再次驚呆了,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嘆,愛情真是個奇妙的玩意兒,都能改變一個人了。
可事件的主人公卻絲毫不領(lǐng)情,他先是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然后擰著眉解釋道:“我約了云云去談工作上的事,你還是不要過去了。”
三言兩語,就把他們劃成了兩個不同的群體,而江米也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她微微歪著頭,內(nèi)心的白眼早就翻上天了。
不是這個賤男人憑什么啊,原主雖然性格有缺陷,但要家世有家世,要美貌有美貌,怎么在男主這就成了什么上不得臺面的狗皮膏藥了?
“我剛剛就想問了,葉哥哥你跟這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她氣鼓鼓的插著腰,質(zhì)問道。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我這么做一定有這么做的原因。”
江米簡直要被氣笑了,這男人的腦回路真是過于清奇的,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解釋了她跟女主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就算他出軌了,也是有“這么做的原因”一樣。
易云云只站在一邊聽兩人說話,哪怕被問到這種問題她也沒出聲。
就在江米剛想繼續(xù)糾纏的時候,一旁的保鏢說話了:“江小姐,咱們該走了。”
話音剛落,那只狗葉放的反應(yīng)竟然比她還大,他扯著江米的胳膊,扔下句“云云,你在這等我”,然后就拉著人走了。
剩下的保鏢面面相覷,但最后還是沒跟上去,只是全都一臉戒備的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動作間腰間有著不正常的凸起——他們都隨身帶著槍支。
一頭霧水的江米被他帶到了外面的咖啡廳里,坐下后她笑吟吟的說道:“葉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看我孤零零的離開?!?p> 葉放屈指敲了敲桌面,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我一直想問,你為什么突然回國,又為什么跟許詬攪和在一起,小米,我是真的擔心你,所以發(fā)生了什么事都記得告訴我好嗎?”
面對突然深情起來的男人,江米淡定多了,想著爹地囑咐自己的話,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沒什么,爹地上次不過是嚇唬我而已,什么事都沒有,葉哥哥你就不要擔心了,こめ自己能照顧自己的。”
葉放見沒套到有用的信息,還是不肯死心,他故作深情的握著江米的手,上半身微微前傾,一臉真摯的說道:“那小米,你保證,跟許詬沒什么其他的關(guān)系,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很長時間沒在香港,可能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小米,你千萬不要跟他扯上關(guān)系?!?p> 江米迷糊的點點頭,保證道:“好的葉哥哥,我知道了?!?p> ——
江米到家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剛踏進大門的那一刻,她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許詬不喜歡家里有太多人,所以這些傭人大多都住在旁白的一棟小房子里,所以偌大的主宅一到晚上只有江米跟許詬兩個人。
但今天已經(jīng)七點多了,主宅還是燈紅通明的,通過敞開的大門,江米看到了里面站著不少的人。
她加快腳步走進客廳,這才發(fā)現(xiàn)許詬沒在,而沙發(fā)上坐著的是許從一,此時正翹著二郎腿,斜著眼睛看她。
“喲,這不是江小姐嗎,真是長本事了,都住上主宅了,也不知道我什么能有這個福氣呢?”
又是熟悉的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江米往樓梯的方向看了眼,問道:“你怎么在這,許詬沒回來嗎?”
許從一微微收斂了笑容,隨意的抬了抬下巴,“在樓上呢,今兒我哥讓人刺了一刀,但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把那幾個人殺了,算是給我哥報仇了。”
他一邊說,一邊邪笑著指了指襯衫下擺還沒干涸的血跡,好像在他這,殺幾個人跟碾死幾個螞蟻沒什么區(qū)別。
但許從一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并沒有出現(xiàn),江米只是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然后關(guān)心起了許詬:“你哥他不要緊嗎,這種情況是不是送到醫(yī)院去比較好?”
“你懂什么,”許從一得意的晃著腿,“我們許家的醫(yī)療團隊可比醫(yī)院的那群醫(yī)生厲害多了,所以我哥肯定也不會有什么大事的?!?p>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二樓下來了,“許從一,我已經(jīng)做好縫合了,接下來再好好休養(yǎng)幾天就行了。”
許從一收起剛剛在江米面前吊兒郎當?shù)臉幼?,站起身,皮鞋跟撞擊地面發(fā)出清脆的“噠噠”聲,“行,那我上去看看我哥?!?p> “那我走了,有事打我電話?!蹦腥丝雌饋砀S從一很熟悉,簡單說了聲后就帶著手下的人走了。
江米想著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吃人嘴短的,總得跟上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大腿
于是她緊隨其后,進入了許詬的臥室。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她第一次進男人的臥室,看起來是很簡潔的風格,乍一看跟酒店是差不多的,但還是能看出點生活的痕跡。
許從一看到她進來了,也沒阻止,只是彎下身替許詬壓好被角,關(guān)切的問道:“還有哪不舒服嗎哥,齊肆說你沒什么大礙,好好休養(yǎng)幾天就可以了?!?p> 許詬躺在床上,因為失血臉色有些蒼白,但除此之外卻看不到任何受傷的痕跡,“沒什么,你早點回去吧,把衣服上的血擦干凈,下次不要再這么莽撞行事,畢竟,現(xiàn)在比不得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