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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萬人嫌被反派大佬寵哭了

第二十章,鱷玉眼淚

  見阮沛柔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

  別墅二樓的時蘭趴在窗邊,細細地品著手里的香檳酒。

  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卻不是因為剛剛的事情。時蘭把高腳杯的最后一口喝下去,心里忍不住道這酒真不錯。

  手機驀地傳來幾道聲響,打破房間的靜謐,時蘭置之不理。

  這個房間是專門放酒的地方,一排排酒被插在酒格子里,只有某瓶香檳突兀極了。香檳沒有單獨存放的地方,只能孤獨地放在桌子上。

  早上沒細看,時蘭借著窗外的月光,拿著酒瓶翻來翻去,沒有找到什么提示,那捧特殊的綠玫瑰也是。

  直到手機又響了幾聲,時蘭這才放下酒瓶。

  不用想也知道是男主的母親發(fā)過來催促她下去的信息。

  一出房間,時蘭掐了一把大腿,眼里暈出淚。

  借著酒,臉上還紅乎乎的。

  到了大廳,就見到陳慧淑的臉比她還紅。

  時蘭醞釀的半天的情緒差點起不來。

  女主說了什么話?能有這么大威力?

  時蘭屁股還沒沾到沙發(fā),就聽到陳慧淑“呸”的一聲。

  “沒教養(yǎng)!”陳慧淑拿起茶杯,沒喝下去,又“砰地一聲把茶杯放回桌上,惡狠狠道:“給她告到南大校長那里,個人作風不正!看她還怎么豪橫!”

  隨從捏了一把汗,“夫人,您不是說家丑……不能外揚嗎?”

  云里霧里的對話惹得時蘭抓心撓肝,“陳阿姨,大晚上的,你們怎么過來了?”

  她很想直接問女主說了什么,但明顯這不能問出口。

  見陳慧淑面容扭曲,哪里還有先前貴婦的模樣。

  “不過來還等著你生米煮熟飯嗎!”

  這是連她一起遷怒了。

  時蘭雙手插在運動服的兜里,剛剛男主沒親到她,這不是有運動服擋著嗎?

  系統(tǒng):[放心吧,男主和單純的炮灰可能有上床的可能,但是你的戲份還是比真正的炮灰多一點,男主就是到最后一步都不會和你這個身份的炮灰滾床上。]

  時蘭:“?”她的身份是什么很爛的人嗎?

  系統(tǒng):[真正的炮灰和男主滾一起后,小命不保;但是,宿主是白月光!和男主有羈絆,滾床是不可能的。]

  讀者不愛看,她懂!

  在外人眼里,時蘭發(fā)呆的模樣可憐極了。

  時蘭身穿著寬大的運動服,把自己攏得緊緊,顯得嬌小又孱弱,而且眼尾和臉頰泛紅,明顯是剛剛哭過。

  周圍的氣氛慢慢平淡下來。

  陳慧淑呼出一口濁氣,終于把桌上的茶喝下去。

  她瞥了一眼時蘭。

  沙發(fā)上的時蘭似乎因為剛剛的事情受了不小的驚嚇,表情又驚又怕。

  她兒子好歹也是人中龍鳳,擺出這副表情是作甚。

  陳慧淑剛剛大氣一場,現(xiàn)在也提不起心力再氣,何況現(xiàn)在不能壞了之間的關(guān)系。

  “剛剛我看到了,是心遠的錯,他年輕人喝了點酒,你自己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話罷,陳慧淑從包里拿出一張卡。

  “這是達匯廣場的會員卡,你拿著這張卡,去那里隨便買?!?p>  紅色的會員卡“啪嗒”一聲被扔在水晶桌面上。

  見時蘭的臉色好了一些,陳慧淑心里嗤笑一聲,面上卻不顯:“等一下,心遠醒來,你就跟他說,剛剛的女人是你的朋友,懂嗎?”

  剛剛穿抹胸裙的女人……時蘭頓時覺得有道掌風在耳邊若隱若現(xiàn)。

  “那個人……是誰?”時蘭問道,還不忘流兩滴淚出來。

  有了金手指之后,對于眼淚簡直手到擒來,面前的陳慧淑看到她眼淚果然煩了。

  人一煩就容易破罐子破摔,聽陳慧淑皺著眉道:“還不是你,心遠的未婚妻都要回國了,你這么久都趕不走她,難道我還要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時蘭被這么一說,更可憐巴巴了:“那個女人會被心遠追究責任的,萬一我也被心遠怪罪怎么辦?!?p>  用女主的朋友來趕女主,這招好毒!

  “怪罪?他躲你還來不及呢?!标惢凼珉p手抱胸,一臉嫌棄:“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那小子現(xiàn)在喜歡那只狐媚子喜歡得要死!”怎么可能還怪罪!

  她太懂她兒子是什么性格,要是半夜醒來,估計就得屁顛屁顛地去找那個女人了。

  完全沒有一點蕭氏總裁的模樣。

  陳慧淑想到蕭家那么多個虎視眈眈的堂親,還有暗底下的私生子,全都是豺狼虎豹。要不是她有娘家?guī)头?,私生子早就找上門了,蕭氏總裁的位置還能輪到蕭心遠?

  見陳慧淑表情凝重又帶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一直神游在外。

  時蘭等得手在兜里都快捂出汗,她斟酌道:“那您能跟我說一下詳細的經(jīng)過嗎?總不能讓我抹黑過河吧?!?p>  眼底隱去了從剛剛一直到現(xiàn)在的好奇,徒留下認真辦事的意味。

  從陳慧淑的口中得知——原來她在酒店見原主“母親”時,陳慧淑就已經(jīng)在別墅里面,還帶著女主的朋友。

  直到她從酒店離開時,和男二說話耽誤了時間。

  開車的速度比她快多了,男主載完女主就回去別墅。

  而她路上走人行道,遇到一個莫名的歹徒又耽誤了不少時間。

  是以男主喝下了烈酒,但又憑著毅力把女主的朋友綁了。

  那豈不是……她要是不解開繩子,就不會有之后差點被男主奪吻的事件……

  還好有外套在,沒奪成。

  時蘭低著頭,看似認真傾聽,實則在看著外套。

  黑色的運動服,左胸還有蓮花狀的刺繡。時蘭在陳慧淑罵罵咧咧中聽完關(guān)鍵的,便打斷了她:“阿姨,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先這樣?”

  沙發(fā)上的陳慧淑正說到盡興呢,臉上帶著被打斷的不滿,“行了,你讓嚴醫(yī)生給他喝點助眠的,他要半夜醒來指不定去找那只狐媚子,記得攔住他?!?p>  這會,女人停住口,示意隨從把她扶起來,渾身的貴氣又重新恢復,但誰也不會把女人當成好說話的。

  時蘭目視那兩個人離開。

  玄關(guān)的門剛“砰”地一聲關(guān)上,沙發(fā)后面的通道就走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嚴醫(yī)生的眼下一層青黑,似乎在通道等了許久。

  “嚴醫(yī)生,心遠他是吃了什么興奮的藥嗎?”時蘭冷不丁一句炸裂的話。

  嚴醫(yī)生瞬間精神起來,馬上反駁:“那是犯法的!”又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重,連忙補充道:“就是烈一點的酒……”

  烈酒能那樣?能隨便找個人狂親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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