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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協(xié)議老公上夫妻綜藝,全網(wǎng)磕爆

第十章 這么高冷 不要命了

  “我本和你無冤無仇,你卻要讓我的職業(yè)生涯晚節(jié)不保。”

  傅卿時神情難掩震驚,俊美的面容上帶著恐懼,仿佛在說人心真的很復雜,很丑陋,他招誰惹誰了?

  林月兒沒想到多年不見,他的嘴變得如此歹毒,很是難以置信,聽到撲哧一聲,她羞憤難當?shù)目聪蛴中Τ雎暤乃跐O,恨不得抓花她的臉!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傅卿時怎么會變成這幅模樣?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簡直是一點錯都沒有。

  不過還好眼下她回來了,只要她努力一點一定可以挽回傅卿時的心,想必他其實也在怪她當初對利益的選擇吧?所以才針鋒相對,這么想著,她疼痛的內(nèi)心才好了許多。

  而毫不知道自己背了一頂又一頂黑鍋的粟漁,她看到林月兒失魂落魄的模樣,內(nèi)心突然覺得老是嘲笑小丑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于是她出于好心便猛地緊抿起了嘴角,不想讓自己笑出來,到最后還是忍不住,又是撲哧一聲,干脆放肆的揚起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嘎嘎的笑了起來。

  林月兒差點沒繃不住,一眼瞪過去,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內(nèi)心不斷的勸告自己不要和賤人計較。

  短暫的平復了一下怒火后,她柔柔一笑,牙齒咬著下唇,一臉無辜的看向粟漁,怯生生的問道:“漁漁,我有這么好笑嗎?我……我好難過,我明明沒有惡意的……”

  “我生性愛笑,又是天生微笑唇?!彼跐O雙手插兜,毫不畏懼的回懟道:“我也沒有惡意的?!?p>  “如果你覺得我有惡意,那就覺得吧,如果你覺得自己很好笑,那就覺得吧,唉,不過作為過來人,我還是要勸你一句的,做人還是不要過于敏感肌?!?p>  “粟老師,愛笑是好事,不要管那些心思敏感的人?!?p>  傅卿時看向就差把囂張兩個字刻在臉上,理不直氣也壯,笑眼彎彎的粟漁,像個真正的跟屁蟲一樣,嘴角溢出淺笑。

  他暗戳戳的幫襯著回懟后,真情實意道:“我希望漁漁能夠多笑笑,因為你笑起來很好看?!?p>  粟漁聽到這話猛地閉上了嘴巴,面無表情,神情嚴肅的望向花孔雀開屏一樣的傅卿時,直白道:“別騷,從今天開始,我生性不愛笑”

  傅卿時挑了挑眉,對這番話倒是不置可否,只是嘴角上揚的弧度微微加深了一分,眸光閃爍,不騷一點,怎么能夠勾的住她的心呢。

  狗糧砸到臉上避無可避,還被陰陽,被忽視的一干二凈的林月兒:可惡!恨死了!

  【夠了,林月兒,就這么喜歡上趕著找虐是嗎?你不尷尬,我都替你尷尬, ̄□ ̄||】

  【木頭魚,你擱這擱這呢?不過真是長了一張媽生好嘴,和傅卿時一樣的媽生好嘴,快親一個?!?p>  【你笑起來很好看,咦~如果換做是別人說我要吐了,但看在傅卿時這么帥又清新脫俗的份上,原諒你?!?p>  【真的好騷啊~】

  【林月兒,我要是上學和工作時遇到這么個業(yè)務不過關(guān),還要被拉下水的人,都煩死了!】

  “月月,你沒事吧?”

  只見沈謹焦急的走上前來,他一把扶住了身子搖搖晃晃,一副隨時會倒下去的林月兒。

  林月兒看到他搖了搖頭,同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順勢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臉頰被飄逸的發(fā)絲遮掩住。

  她偷摸的竊喜的想著,傅卿時看到她這么靠著一個男人,一定會吃醋的吧?美好的幻想,讓她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壓不住!

  完全沒有注意到,沈謹面對她親密的依靠,臉上一閃而過的不適,但想到兩人對外的身份還是忍住了。

  他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鏡,面色不虞的盯著傅卿時道:“月月沒有惡意,她只是能夠和你重逢太開心了?!?p>  “你或許不知道,她來的路上和我說了很多有關(guān)于你們高中時候的事情,那些對于她而言都是極為美好的回憶?!?p>  “但是后來你們之間產(chǎn)生了誤會,當時的她又面臨家中安排的急匆匆的出國,所以才沒能夠解開,這也成了她這些年的來心結(jié),她一直想著能夠和你完美的解開誤會,不留下遺憾?!?p>  “你應該給她一個機會,而且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一提到你情緒還大起大落的,因此精神上消耗非常的大……對你而言,或許她現(xiàn)在是陌生人?!?p>  “但對她而言,一直都覺得你是幫助過她,對她最好的哥哥,所以剛剛才語無倫次的說了許多不好的話,傅先生不至于小氣到與一個女人計較吧?”

  【嗯……什么鬼,好像在道德綁架,不確定,我仔細琢磨一下?!?p>  【其實,我覺得傅卿時真的過分了,如果我有這么一個好朋友,我處處想著他,而他變成這樣,挺……】

  【樓上的,你先把主頁背景圖掛著林月兒的照片撤下來再說!】

  【好感動,嗚嗚嗚,如果沒有林月兒家里的原因,現(xiàn)在兩人就在一起了吧,哪有粟漁的事】

  “沈謹,夠了,不要說了?!?p>  林月兒將腦袋在他的胸膛處埋的更深了,甕聲甕氣的制止道。

  但其實內(nèi)心爽的要死,她以為這樣傅卿時就會感動,會因此產(chǎn)生負罪感。

  但傅卿時面對這些控訴,心中沒有升起一點波瀾,他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極其禮貌的微笑,簡短道:“哦。”

  沈謹直接愣住了,這和他想象中的傅卿時會據(jù)理力爭,面紅耳赤,大喊大叫,因此人設崩掉的場面完全不一樣,就這沒了?

  他神情是掩蓋不住的錯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同樣的還有林月兒。

  她也不柔弱了,猛地側(cè)過頭去,看到男人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神情,仿佛當事人不是他一般,心里別提有多委屈了。

  很想大聲的哭出來,跑到他的面前用小拳拳錘他,但是不能,不僅會丟臉,也會惹得男人厭煩,不能第一步還沒正式邁出去,就把后面的路給堵死。

  林月兒忿忿扭過頭去,指甲無意識的掐住沈謹?shù)募∪?,疼的他驟然回過神來。

  他擰著眉,神色陰沉,動了動身子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但懷中的女人死死的攀附著也只能作罷。

  沈謹深吸一口氣后看向傅卿時還想說什么,以此來找回場子,但粟漁比他更快一步。

  她用胳膊肘搗了搗傅卿時的腰窩,傅卿時有些癢,不動聲色的閃身躲了一下,隨即溫柔的注視著她。

  他眉梢輕揚,無聲的詢問她怎么了?

  粟漁似是有些興奮,大眼睛亮閃閃的,神情間充斥著揶揄:“你這么高冷不要命啦?哈哈哈,還有哎……你不覺得這眼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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