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學生副本11】餐食
最后,兩人只能認命的把一片狼藉的宿舍給收拾干凈。
等都處理完之后都已經(jīng)五點多了,兩人直接累癱在了床上。
“還去上課嗎?”穆宇問。
顧鶴齊搖搖頭:“不去了,補覺?!?p> “行?!?p> 兩人收拾一番又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身子隨后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宿舍里,原本還算白的墻此刻變得黑漆漆的,不僅如此墻上還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臭味。
而這兩人壓根不在意,副本過多了,這種臭味壓根就不算什么。
等你遇到那高度腐爛、臉上要掉不掉的腐肉,身上到處都是蛆蟲,貼著你臉時。
聞著這個臭味反而是最幸福的。
盡管他們兩人已經(jīng)把窗戶和陽臺的門打開散味,但早上從他們宿舍路過的學生都是捂著鼻子走過的。
而他們宿舍一下子就在學校里出名了,畢竟,那味道臭的跟屎一樣。
無數(shù)人都在討論402宿舍是不是水管爆了,不然怎么會那么臭?
也有人說,這種臭不是屎臭味,反而像一些尸體的臭味。
在同學的口口相傳下,僅用一個早上的時間全校人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而正在補覺的顧鶴齊被電話震動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喂……”
“顧鶴齊,你們宿舍水管真的爆了嗎?”褚月那激動又帶著滿滿吃瓜的語氣在手里響起來。
聽著她的聲音,顧鶴齊一下子就沒了困意。
“你聽哪個傻逼說的?”顧鶴齊站起來揉著有些發(fā)疼的太陽穴,聲音有些沙啞的問。
“全校都傳來了,你說呢?”褚月靠在欄桿上,手拿著手機笑著說。
顧鶴齊:......
真是瘋了。
可等他一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靠近走廊的那個窗戶處站著數(shù)不清的人。
他們個個捂著鼻子,那雙清澈的眼睛里全是對里面的好死。
看來大家都瘋了。
“天吶,怎么多人?”穆宇也起來了,他揉著雙眼看著窗戶那里問。
最后在宿舍阿姨的檢查下,發(fā)現(xiàn)他們宿舍那墻上全是黑漆漆的一片。
而臭味正是從上面散發(fā)出來的,不僅如此,有幾張床也是如此。
那怕這個副本過了,穆宇至今忘了宿管阿姨那眼神。
看著他們的眼仿佛在說“看起來人模人樣,沒想到會玩屎”。
最后,還是顧鶴齊找來工具把墻上臟的地方一一鏟下來,又拿著白漆涂上去。
時間總是過得很多,最后一節(jié)自修課結(jié)束之后所有學生都激動的跑出教室。
三三兩兩結(jié)伴回宿舍,要么就是跑出去通宵或者在操場上玩。
褚月沒有聽張裕的話待在宿舍里,她反而拿起匕首,收拾一些東西之后就準備出宿舍門了。
蘇小瑤和另外兩名舍友不知道去哪里了,最近都在夜不歸宿。
路過床邊時,褚月跟姜雪說:“我今晚可能回的很晚,你自己睡吧?!?p> “好的?!苯c頭。
因為姜雪是冷死的,所以靠近她時,一股冰冰涼涼的涼意從她靈魂散發(fā)出來。
她就靜靜的坐在那里床上,雙手放在大腿上,粉色的裙子永遠被她整理的整整齊齊。
長長的頭發(fā)披散在身后,忽略掉她那慘白到不行的人面和皮膚。
那姜雪妥妥的大美女一個。
離開宿舍,褚月直奔小樹林走去。
她坐在里面廢棄的乒乓球臺上,雙腿一下又一下的晃動著。
褚月在等時間。
003這時候開口問:【宿主您要在這里一直等著嗎?】
【那邊好像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不急?!瘪以侣朴频恼f,“前菜剛剛上來,要等的是重頭菜?!?p> 【行吧?!?p> 003勸不動,最后遁了。
可又遁不完全,它又跑到別的頻道吐槽了。
【區(qū)區(qū)一個新人裝什么逼,以為她是沈大佬?】
褚月聽到后:......
謝謝有被無語到。
遲早有一天會讓這個系統(tǒng)付出代價的。
看了看時間,都十二點半了,那邊也有行動了吧。
想著褚月跳下乒乓球臺來往操場附近走去。
操場上——
一眼望去全是各種各樣的怪物,它們或站立或四支爬行著。
高的矮的,個個都長得奇丑無比。怪物們站在最外層,而它們的里面是一群正常人,他們穿著黑色斗篷戴著面具。
這群人面前躺著一群人,那些人個個都昏迷不醒,搬著這些人的幾個怪物就像扔豬肉一樣隨意往地上丟。
最中間處站著一位女人,她穿著紅色的頭蓬帶著惡魔面具。
在這黑夜里紅色最為亮眼了。
她先是打開一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瓶綠色的藥劑。
隨后蹲下來,站在她身后的人非常有眼力見的隨意扯來一個人,掰開那人的嘴。
隨著綠色的液體倒進,這個女生身子不斷抽搐著。
抽搐結(jié)束之后整個身體慢慢的開始平靜下來,就在以為要成功的時候,女生的雙手突然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扭成90度。
雙眼猛的睜開,像血液般的紅色迅速占領(lǐng)雙眼。
雙腿也扭曲成了麻花狀態(tài)。
女人看著這一幕,眼里全是嫌棄與厭惡。
“帶走,分了?!?p> 四個字一出,她身后的人立馬就行動起來,沖上來把這扭曲成怪物的女生帶了下去。
他們用力一丟,然后就把女生往怪物群眾扔去。
而一直饞的流口水的怪物們立馬一擁而上開始哄搶著,這可是今晚的餐食。
褚月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她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這……
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那個紅袍女人又是誰?
女人數(shù)了一下暈死在地上的人,眉頭皺起。
“這個月就這么點人?”女人開口質(zhì)問。
她說完掃視一圈,穿黑袍的人都紛紛低下腦袋,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你怎么回事?”這時候女人停下其中一人面前,皺眉問。
“一個都沒有。”
“抱歉主人。”那人立馬跪下來誠懇道歉,“太難弄來了?!?p> “我交代過的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必須把人給我?guī)??!迸苏f著手一揮,身子背過去。
聲音嚴厲又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
眾人把腦袋低得更加低,生怕被注意到,把火燒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