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一痛,忍著疼,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有沒有考慮過回到段哥身邊去?”
姜淺遙垂著眸子,裴淮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感覺自己心跳有點加速,快到要不受他的控制了,同時感覺自己也是賤的。
自己越聽不得什么,怕什么,就越想要知道答案,壞的怕聽到,好的也怕聽到,完全不知道問出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什么時候自己也跟女人一樣,磨磨唧唧的了。
可悲的勾唇笑了笑。
“不會,永遠(yuǎn)也不會了?!苯獪\遙垂著眸子,身側(cè)的手垂在座椅上,有點發(fā)涼。
“他拿你來威脅我,一個不把自己兄弟放在眼里,也不考慮我是什么心情的人,一個自私自利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我又怎么可能還回去?”
姜淺遙垂著眸子,輕輕一笑,“回去?那跟作踐自己有什么區(qū)別?”
她似乎真的疲倦極了,靠在椅背上,眼睛怏怏的。
裴淮生認(rèn)真的看了她幾秒鐘,回過頭,薄唇死死地抿著,眼底里的情緒也復(fù)雜一片。
或許,他不該提段里的,可是不提,他又覺得自己挺卑鄙的,趁虛而入,讓他看不起自己。
段里再不好,對姜淺遙,他認(rèn)為已經(jīng)超越了天底下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了。
最起碼,他做不到這么護(hù)著一個女人,護(hù)她安然。
裴歌早早就在飯店樓下等著了,她一個人在樹底下抽煙,那姿態(tài)風(fēng)情萬種的,邊上不少男人看得直心癢,裴淮生和姜淺遙到的時候,她身邊的鶯鶯燕燕還沒散場。
看到姜淺遙的時候,眼睛里的神色都變了一個度。
天底下什么時候出過這么好的事,一個時間段里,能出現(xiàn)兩個姿色這么好的美女?
裴淮生跟在邊上都沒用,攔得住人,攔不住黏在兩個姑娘身上的視線,他被這種視線搞得窩心,沒忍住對著裴歌吼了一聲。
“你就非得這么早的跑下來等?”
裴歌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你抽什么風(fēng)?別跟個良家婦女被調(diào)戲了一樣行嗎?我和淺遙都沒說什么。”
“是你沒覺得有什么吧?”裴淮生簡直要瘋,“姐,淺遙姐沒經(jīng)歷過這些事,你能不能把你在酒吧蹦迪那套給我收收?”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裴歌手肘用力一捅,一時不備,真的生生挨了一道,疼得他悶哼一聲。
怎么給忘了。
裴歌早些年學(xué)過拳擊,而且實力不弱,這么一下,這肋骨怎么也得疼十幾天。
“活該?!笔甲髻刚叻艘粋€白眼,紅唇輕啟,“誰讓你這么說你姐的?!?p> 裴淮生痛得指著她,“你敢這么對我姐夫?你看他知道這事,他收不收拾你。”
“他沒你這么沒出息?!迸岣枥渲雎暎瑫r不忘記嘲笑他,“雖然我那個前夫哥,不太是個東西,但起碼追女孩起來,比你是個東西,該上上,哪像你?老牛拖貨車?”
“………”
“就你這速度,老子和他當(dāng)初都搞上了,你都沒個影?!?p> 她說完,原本還想要嘲諷幾句,就看到裴淮生跟鬼一樣的看著她。
面色蒼白。
還沒等她發(fā)問,就聽到裴淮生那個來自靈魂的發(fā)問聲。
“你們上學(xué)的時候就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