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想讓他當(dāng)她老公
“還來嗎寶寶?”
黑暗里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嗯……”姜青梔迷迷糊糊間從鼻音里發(fā)出氣息,渾身軟的一塌糊涂,往男人身上貼了貼,摟住他勁瘦的腰身。
卻不知道她嘴里破碎的低哼聲給了此刻還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支持。
“我好困啊?!?p> 姜青梔困得眼皮子都睜不開,腦袋憑借著本能在男人胸膛輕蹭了蹭。
“乖寶,你先睡好不好?”男人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哄她。
姜青梔迷迷糊糊點頭。
男人一張沾滿了欲的眸色,盯著此刻任他為所欲為的女孩,唇角不自覺地勾了勾。
往下看去,那雙白皙光滑的雙腿上此刻紅梅點點,一看就是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斗爭,往地上看,會看到破碎的吊帶裙和西裝裹在一起,高跟鞋被踢的橫七豎八。
“分開點,寶寶。”
姜青梔順從地聽著他的命令,忽然“唔……”的一聲,嗓音里滿是嬌嗔,痛苦卻又歡樂著。
醒來時姜青梔腰酸背痛,雙腿纏在男人彎間,兩人姿態(tài)親密。
稍稍一動,男人便將她摟在懷里,閉著眼含吻她的耳垂,“再睡會,寶寶?!?p> 昨夜又是徹底放縱沉淪的一夜。
姜青梔摸著男人這張被上天精雕細(xì)琢過的俊臉,唇角不禁泛起絲絲苦澀,忍不住喃喃自語,“如果你是我老公就好了?!?p> 想到這,她的唇角緊抿,神色不自覺地感傷起來。
她沒告訴這個男人的是,她有一個名存實亡的老公。
沒辦婚禮沒領(lǐng)證的老公。
在領(lǐng)結(jié)婚證那天,顧淮年的白月光女神自殺了,她在民政局門口站到腿都發(fā)酸了,才接到顧淮年助理的電話,“姜小姐,顧總今天有事,還希望您可以保密。”
那天的太陽很大,她卻感覺到從頭涼到腳。
顧淮年的意思是,今天他有事,沒去領(lǐng)證的事情不允許她對外說起。
姜青梔自然不會對外人說起,領(lǐng)結(jié)婚證的當(dāng)天丈夫失約了,并且……結(jié)不了婚她也沒辦法回姜家交代。
凌晨兩點,顧淮年打來電話,“過來?!?p> 是一個醫(yī)院的地址。
她沒辦法,只好爬起身來打車去了醫(yī)院,這時候她才知道,顧淮年的白月光女神柳音音割腕了,所以顧淮年一直守在她身邊。
此刻的男人黑眼圈很重,向來矜貴一絲不茍的人襯衫上壓滿了褶皺。
脖頸上吻痕清晰可見。
不等姜青梔說話,顧淮年已經(jīng)遞給她一張空白支票,嗓音淡漠,“姜青梔,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我也有自己的愛人,所以這張支票你拿著隨便填?!?p> “但我們沒領(lǐng)證的事情你不能跟別人提起,并且得扮好顧太太,可以做得到嗎?”
姜青梔懵了一瞬,意識到天大的餡餅掉到了她頭上。
她不接都對不起這潑天的富貴。
不用領(lǐng)證,不用成二婚就可以輕輕松松拿到自己想要的。
但這副表情卻讓顧淮年誤會她不愿意,擰了擰眉一臉不悅,“那套別墅也會過在你名下?!?p> 姜青梔垂著眸,唇角的笑幾乎遮掩不住。
“淮年?!币坏类堑媚艿纬鏊穆曇魪牟》块T口出來,果然吸引走了顧淮年的視線。
姜青梔不敢遲疑,生怕慢一步這潑天的富貴被截胡,先一步搶過他手頭的支票,填上了一筆巨額,‘兩億六千萬。’
“好,我答應(yīng)你?!?p> 顧淮年分出精力攬住柳音音的腰,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數(shù)字點了點頭,“明天那套別墅我會過戶到你名下?!?p> “好的,顧先生?!苯鄺d給他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微笑。
第二天別墅過戶,顧淮年帶著白月光飛國外出差。
自此她再沒有見過那個名義上的怨種老公。
“醒這么早?”男人不知何時醒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神深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將她吞入腹中,連骨頭都啃的不剩的那種。
姜青梔才注意到因為自己胡思亂想,大半個被子被踢到腳下,也就是說……
她垂眸看去,臉色瞬間酡紅,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語氣嬌嗔,“你不許看?!?p> “哪里我沒看過了?”男人握住姜青梔的手指,與她十指交扣,眼神曖昧地掃過她粉嫩的身體。
滿是吻痕,到處都是他的杰作。
“不僅看過?!蹦腥祟D了一下,粗糲的指腹碰到她的腰線,隱隱有往上移的趨勢,尾調(diào)上揚,更加曖昧,“還摸過親過?!?p> 姜青梔臉頰紅的一塌糊涂。
有些不好意思。
這男人不僅越來越會了,就連說話都更加撩人了,讓她欲罷不能。
持續(xù)地沉淪在這場漩渦中。
“乖寶?!蹦腥嗣碳t的唇瓣,愛不釋手。
忽然急促的鈴聲打斷了兩人之間波濤洶涌的曖昧,男人擰了擰眉,不悅地拿起床頭柜的手機(jī),另一只手還不忘將躲在一旁害羞的女人拉到懷里抱著。
這才舒服。
“有事?”他的嗓音里帶著怒氣,帶著濃烈的欲求不滿。
那邊頓了幾秒,“二哥,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沒事滾?!?p> “三哥回國了,今天在魅影接風(fēng),別忘了……”
電話已經(jīng)被撂斷了。
見懷里的女人發(fā)愣,薄琛淵愛戀地在她鼻尖上親了親,嗓音柔的能滴出水來,“今晚和我一起去?”
姜青梔唇角緊抿著,抬頭問出一個問題,“你叫什么?”
薄琛淵幾乎是要被氣笑了,第一次的時候他就掐著她的腰讓她記住他的名字,他額頭浸滿了汗水,嗓音沙啞低沉,“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薄琛淵?!?p> 這樣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維持三個多月了。
這死女人居然問他叫什么?
薄琛淵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話,一字一頓地,“姜青梔,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問我?”
姜青梔自知理虧,有些心虛地抿著唇,指尖卻不老實地戳了戳他的手背。
有故意討好的因素。
薄琛淵的怒氣減緩了些,但說出的話語氣依然不怎么好聽,“記住了,我叫……”
電話忽然再次響起。
這次是姜青梔的。
看到上面的備注,她的臉色變了變,第一時間掐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