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將她帶到陸景的房間門前后,對她說:
“謝小姐,少爺?shù)姆块g就在這里,那我就先下去了。”
他低下眉頭,看著這面前的小女孩,雖還年幼,但是從她那雙堅韌的眼中,他好像看到了,未來的女將軍。
“那好,謝謝你了,蕭玉?!?p> “你真是折煞我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隨后,他并退了下去。
謝歸一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直到見不到他了,她才緩緩的收回視線,接著,她小心的將房間門推開。
一股幽幽的薰香立馬涌入她的鼻間,讓她忍不住的想打個噴嚏,房間很大,中間擺著一張木頭制圓桌,小巧精致。
墻上還掛著一幅山水畫,筆法精湛,用墨講究,顏色相互呼應(yīng),給人一種視覺上的盛宴,看著那畫,你似乎和畫家一起,流覽了山群,望去了淵泉。
忽然,屋里傳來一陣響聲,謝歸聽到之后,連忙沖了過去。
只見在這幽暗的環(huán)境中,傳來一陣陣的喘氣的聲音。
“啊啊啊一”
謝歸聽到這痛苦的叫聲,有些擔(dān)憂,她開口問:
“景哥,是你嗎,你怎么了?”
接著,就聽見了東西倒地的聲音,床上的人兒聽到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是激動,謝歸也趕忙將床紗給掀開,床紗下方系著鈴鐺,她這樣一動,房間里都是叮當(dāng)?shù)穆曧懀蛉鄣淖鄻仿暋?p> “景哥,你沒有事吧?”
謝歸見他倒在地上,想努力的靠自己的力量起來,但是因為身上還有傷,所以他一直無法自己起來,還因為身上的痛苦,受不了的他額頭在瘋狂的冒汗。
陸景猛著抬頭,終于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他就這樣癡癡的看著她,看著她將自己扶起,然后將他抱在床上。
謝歸自小就在軍營中長大,雖然說還只能十歲,但是手臂力量已經(jīng)遠超同齡人了。
她小心的給他把被子蓋好,見他狀況有些不對,然后問:
“陸景,你還好嗎,是不是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接著,她用手輕輕將他額間的砰發(fā)敞到一旁,然后露出了他那雙漆黑又明亮的睥。
陸景只覺全身都在發(fā)麻,顫抖,臉上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微紅,然后,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將它放于自己的心臟。
歸兒,我很高興,我可以再次見到你。
…
“謝衡之,你還知道來啊?”
書房內(nèi),陸思看著面前這無一點墨水的樣子的謝知水,他只覺得一陣心酸,自己一個文人,最厭惡的就是于這糙氣的武將溝通。
因為,這簡直是在對牛彈琴,你說這個,他回那個,牛頭不對馬嘴,而且,他們還以氣文人以榮,每每遇見,都要殺到一千,自損八百。
“我怎么不可以來了,你門口又沒有寫,再說了,不是你家管家對我要你在這等我,不然,我才不來?”
謝知水理直氣壯的回說。
什么,陸叔,他是怎么想的?
陸思壓下自己的不滿,強顏歡笑道:
“那里,我這幾天還不是因為我兒那事,都忘了。”
“哦哦,對了,陸公子還好嗎?”
謝知水曉得他話中有話,但自己還是故意裝傻,要是自己說話惹到他了,可不知他又要說自己什么了。
這時,門外傳來陸管家的聲音,他語氣中帶著欣喜,道:
“老爺,少爺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