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圓什么也沒說,她弟弟騎著滑板走在前面,她像個保姆一樣跟在后面。
望夏站的位置就是宋知何家別墅大門的門口,擋到了小太子滑板的路,小太子二話不說,直接朝望夏腳上撞去。
“嘶——”望夏吃痛的叫了出來,低頭一看,是個六七歲的小孩。
見望夏還在這站著,小太子又想開著滑板車來壓她的腳。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狗屁小孩也敢來壓她的玉足?不知道姐是國家隊的希望嗎?
望夏氣的一只手舉起了小太子,然后對著他的屁股進行了猛烈的慰問。
一頓操作后,小太子不出所料的哭了,宋圓本來還想上前攔著的,看到她弟被打,她突然有點暗爽。
她打不得,家里人也打不得,外人打打過個癮,她看著心里有種復仇的快感。
“還敢不敢了?我來好好教育教育你!”望夏除了清瘦些,個子身形和一個成年男人一樣高,力氣更是大的不得了。
小太子一邊哭著還嘴硬,“就敢!我就敢!我讓我爸爸過來打死你!”
宋知何看著小太子被打哭了,宋圓都不來救他,看著有點想笑。
土皇帝被打,一群人看熱鬧。
打了一會,終于把他打服了。
江素華聞聲趕來,看到一群人欺負小太子,“哎喲喲,天老爺啊誰敢欺負我的大金孫!”
小太子看到老太婆來了,瞬間又變得蠻橫起來,“奶奶!就是這個綠毛龜打我!”
江素華聞言,抬頭看向了高大的望夏,“什么不倫不類的綠水鬼!還敢打我的乖孫!”
說著,江素華又掏出了自己的老伙計——拐杖,二話不說,直接就要往望夏身上劈。
奈何望夏身手太敏捷,一個閃躲,雙手奪過老太婆的拐杖,用力一掰。
“咔嚓——”,陪著江素華幾十年的老伙計,陣亡了。
宋知何看著老太太懵逼的樣子,簡直肚子要笑的抽筋。
這家伙,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望冬似乎都已經習慣了望夏這個樣子,什么話都沒有多說。
“你…你你你…”老太太驚的說話也說不利索了,手指著望夏,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太子看著江素華的拐杖被掰斷了,想給老太婆復仇,再次騎上了自己的滑板車,又想用滑板撞望夏。
望夏見狀直接來個魚死網破,用剛才沒被壓到的腳,用力一腳把小太子的滑板車直接踩的四分五裂。
老太婆見望夏這么生猛,看到宋圓杵在那里什么忙都不幫,怒氣值蹭蹭蹭的往上漲,“你個死丫頭,站在那看笑話是吧?給你吃飯都是白吃的!一天天的什么都做不好!”
在外人面前被罵,宋圓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什么都沒有說,頭也低著。
平日里趾高氣昂的宋圓,現(xiàn)在像只被數(shù)落的喪家犬。
望夏教訓完小太子,又拉著宋知何的手,故作傲嬌,“我們走!”
走了一小截,宋知何還回頭對著小太子做了個鬼臉,這熊孩子氣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不管不顧的撒潑打滾,哭鬧起來。
望冬走在最后,看到宋知何做鬼臉的模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
三人去了顧之晏家時,顧之晏正洗完澡出來。
他穿過白色的睡袍,頭上還滴著水珠,他拿著毛巾正在擦拭著,發(fā)絲有些許凌亂,但看上去又多了幾分隨意的松弛感。
嘶,美男出浴…
宋知何忙不迭的把望夏和望冬轉了過去,有些尷尬的朝顧之晏說,“有兩個同學要來一下,你不會介意的吧?”
你不會介意的吧?顧之晏心里把這話重復了一遍,小姑娘這是在通知他吧?
“你們隨意。”顧之晏剛洗完澡出來,聲音也有些低沉,聽著有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望夏被宋知何轉了過去,有些不滿,“你不會以為我想看他吧?我自己有腹肌的,而且我的輪廓比他的肯定流暢!”
?。?!宋知何驚
好歹顧之晏現(xiàn)在也算是她的老師吧?這個姑奶奶,到底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不過有一說一,望夏確實有腹肌,而且宋知何還親眼見過。
至于顧之晏的腹肌,至今尚未明確是否存在,因為她看都沒看到過…
望冬的話,咳咳,這個也是她的知識盲區(qū)了,只不過剛才是兩只手順便一起把兩人的頭給轉了過來。
顧之晏直接上了樓,也不打擾他們,還特意告訴張姨要做點好吃的。
望夏和望冬的成績現(xiàn)在估計也就只能考個本科線上,爭取一下考個好大學,還是很有希望的,因為兩個人都是體育生。
宋知何直接讓兩人把學校的作業(yè)給放棄了,直接先來了一張數(shù)學試卷,給他們兩個先做個小測試。
半個小時過去,望夏居然又雙叒叕睡著了…
難怪她請的老師說兩個人的學習進度不一樣,宋知何合理懷疑,這家伙上輩子沒睡過覺,現(xiàn)在是一秒入睡的體質。
望冬還在埋頭苦干,他寫題比較費力,但還是一臉認真的在做著題目。
張姨端著一托盤的吃食進來,望冬眉頭緊鎖,一臉苦大仇深。
看的張姨不禁感嘆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可憐,決定再做點核桃露來給他們補補腦。
在家里,顧之晏有個小型的實驗室,像個小密室一樣和書房連在一起。
是顧之晏上大學之后自己建的,來了這么多天,宋知何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
就在望冬寫完卷子,宋知何準備給望冬講題目的時候,顧之晏忽地從一面看似是墻,實則是一道暗門里走了出來。
宋知何原本還在看著試卷上的題目,看到顧之晏突然來到書房里,被嚇了一跳,“你這是在家還搞什么密室?啥癖好???”
聽到密室兩個字,睡了半天的望夏突然醒了...
做題就睡的跟個豬一樣,一說玩的比誰的精神都大。
顧之晏頭發(fā)已經干了,剛洗完的頭發(fā)蓬蓬軟軟的,看起來就香香的,額角的碎發(fā)讓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更加溫柔了。
“我來教他,你去教你同桌?!彼粗脑嚲?,隨即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宋知何的身上。
宋知何一臉不解,“誰教哪個不都一樣嗎?”
顧之晏頓了頓,“你同桌的成績,你應該知道的比較清楚,教起來效率比較高一些?!?p> 望夏醒了,腦子還沒開機。
但似乎看起來,她弟好像是當電燈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