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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撩火

第十四章:笑她傻

晝夜撩火 肆青77 1960 2024-08-24 07:44:04

  徐沉淵指腹反復(fù)摩挲著她嬌嫩的唇,沉聲,用了幾分力,“我有沒有說人情債我來還,不許跟他出去吃飯?”

  他的門庭高閣就擺在那,權(quán)力、地位、經(jīng)濟(jì)。

  哪怕一個多月來不聯(lián)系,也要本能地骨子里大男子主義的控制欲,來管控她的社交。

  他的溫柔多情,又懂得大把燒錢給女人制造浪漫,有的是美人愿意潤物細(xì)無聲地輕哄著。

  階級高,能輕易給予得多的徐二公子,自然而然獲得掌控權(quán),毋庸置疑的。

  溫橋一把將大片精貴黑襯衫撐開,敞露出嶙峋的,臌脹的胸廓。

  溫軟的兩只碧藕穿過勁廋有力胯骨、后腰、肩背。

  溝壑起伏分明,有韌勁有彈性的肌理,力量感蟄伏其中。

  夜涼,似滾燙火爐,引誘人犯*。

  確定了,外面那一層黏黏糊糊的都是旁人的血。

  挺可笑,如此龐大的商業(yè)布局、謀局,又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徐家怎么會讓徐二公子受傷。

  溫橋后退邊哽咽,哽咽到干咳、喘不上氣。

  淚模糊視線,就是這幅深雋的眉骨,骨相比皮相更濃,越品越烈,入肺入心。

  她的白絨外套,手上都不知沾著誰的血液,更不知有什么東西能讓她現(xiàn)在擦眼淚。

  輕聲說,“徐二公子,很晚了,我回去睡覺了。”

  徐沉淵墨色襯衫敞開,闊步上前摟著她的肩,撫著她的柔潤背順氣。

  “拿紙巾?!?p>  那張哭得苦苦的嬌俏臉蛋。

  他懂,一句‘徐二公子’開口他就知道她在氣頭上。

  比如,她開心時會直呼姓名‘徐沉淵’。

  再比如,她討哄的時會喊他“徐先生”“先生”。

  男人接過陳特助手里的紙巾,那雙狐貍眼淚怎么都不斷線的,煩悶的躁意涌上心頭。

  低頸,額頭相抵,“溫橋,想要什么?嗯?我給?!?p>  他好像在說,我都給顆糖給你了,不要鬧了。

  他大概是習(xí)慣用權(quán)力解決事情,沒有心的。

  只是她的野心很大,很貪心,她什么都想要,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情,他的權(quán),他的貪嗔癡……她全都要。

  溫橋哭著就笑了。

  掙脫他,光影下,可憐巴巴的身影如幼獸,一步步后退。

  “沒有第三第四次了,林小姐和徐二公子很般配,你若是想娶,徐家阻礙得了你嗎?別再折騰旁人了?!?p>  直接戳破其實(shí)很蠢的,一點(diǎn)都不大女主。

  徐沉淵不喜歡,更不會因?yàn)檎l去改變,哪怕是說出來也不會改變,哪怕是現(xiàn)在哄、跟她道歉都不會去改變,提了還會讓他不舒服,甚至厭煩。

  知道讓男人付出的底層邏輯就得先把他哄舒服。

  但心底那點(diǎn)情緒欲望作祟想知道,挺作。

  杪冬的庭院下,八角燈模糊的光暈散開,徐沉淵肩闊挺立隱匿在光斑里,安靜聽她說完,肅冷的風(fēng)將精貴的墨色襯衫刮臌脹,指尖的一支煙燃了半截。

  繚繞薄藍(lán)的青煙散于眉骨,窺探不到半分情緒。

  輕聲喚她,“溫橋?!?p>  他的嗓音低沉沙啞,像是在輕嘆,她聽出了繾綣的意味。

  徐沉淵一定覺得她是在故意鬧脾氣,他的耐心就快要完。

  三年前也作,三年后還是一樣作。

  她想,大概是相遇時太驚艷,讓她成為最特別的那一個,讓徐沉淵忍了一次又一次。

  嬌俏的身姿后退轉(zhuǎn)身,再次做心理斗爭。

  “不用轉(zhuǎn)頭哄一邊,轉(zhuǎn)頭還再去哄另外一邊,您再也不用去平衡?!?p>  “就這樣吧?!?p>  “回去了,深夜,不吵旁人休息?!?p>  陳特助抬頭望望這今晚的月色,天道好輪回啊,一物降一物。

  他甚至在想,給徐先生劃上一道傷痕,也許溫小姐就把徐先生帶回家了,哪有那么多事。

  溫橋站在電梯前摁上升按鈕。

  頭一抬,頂上白熾燈亮得恍惚刺眼,看不清。

  她想,沒有以后了。

  徐沉淵倚靠在庭廊下。

  耐心地聽她說,聽她抱怨,聽她控訴,聽她說容不下旁人。

  猛烈深吸最后一口煙霧,總歸太淡了,解不了悶。

  薄薄的眼皮撩起,幽深深的視線落在那抹倩影。

  回回跑,回回跑。

  跑不跑最后還不是他說了算。

  忍了一次又一次。

  不像跟她廢話說太多。

  直接標(biāo)記上他的所有物。

  早晚的事。

  沒有懸念的,一支煙的時間剛剛好,不多不少。

  從容闊步邁出,伸手遞出煙頭,保鏢上前接過煙頭。

  陳特助深想,對味了,這才是徐先生的風(fēng)格。

  只要是他想要。

  從不會管,你要怎么作怎么鬧。

  他只會管,自己想要怎么對你!

  合上的金屬電梯,‘噔’慢半拍,再次開啟。

  挺括的身影電梯外出現(xiàn)。

  措不及防地,青色脈絡(luò)的腕骨輕松撐拖起,腿被分開,橫在腰胯,顛了兩下。

  溫橋身體習(xí)慣性摟緊他的頸間。

  徐沉淵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摁電梯,關(guān)門,電梯緩緩上升,低低的輕哄,滾燙的氣息絲絲飄出。

  “乖,抱緊,我沒碰過她。”

  多么經(jīng)典的渣男語錄,像溫柔上裹滿綿密的針。

  溫橋小嘴開合,想反駁‘有沒有碰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

  整個后背被抵在硬邦邦的電梯上,滾燙的軀體嚴(yán)絲合縫貼合她,低頸,嬌潤的唇瓣開合給他長驅(qū)直入深吻的機(jī)會。

  所有悉數(shù)淹沒,太壓人,太熱烈。

  是癮。

  溫橋理智被燒成灰,想挨得更近,雙腿夾起他的腰腹開始慢慢回應(yīng)。

  不知道怎么開的門。

  不知道怎么陪他濕答答地站在淋浴底下。

  怎么被他剝掉衣服。

  綿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寸。

  須臾,她被徐沉淵抱進(jìn)浴缸,貼在她耳邊,分開她的腿,“不要跑,一直一直待在我身邊?!?p>  溫橋軟得似水,眼底氤氳的水霧,“不要?!?p>  “不要什么?嗯?”

  “不要待在你身邊?!?p>  沒說不跟他做。

  徐沉淵埋在她纖瘦的肩頸,低低地哂笑了。

  低沉又性感。

  惡劣的觀賞糜艷又破碎的可憐相。

  笑她什么?笑她傻,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嘴硬。

  也不勉強(qiáng),溫柔不存在的,待會讓她心甘情愿地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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