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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冠軍被我釣成翹嘴

009 別怕,我在這里

世界冠軍被我釣成翹嘴 綿阮 2045 2024-09-03 12:00:00

  一個是遲征叔叔的兒子,一個是遲征姑姑的女兒,肩負了推動遲征終身大事的重大責任。

  今天遲溫的生日趴,他鉚足了勁請了許多美女,各種類型的都有,他也樂于當月老給遲征搭紅線。

  沒想到啊遲征這小子,難怪那么多美女朝他拋媚眼示好,他都視而不見。

  遲溫還沒見過遲征談戀愛,兀自想了半天,吃吃笑起來,真想不到遲征哄女朋友是什么樣子。

  遲溫覺得云鹿有點眼熟,想了會兒,想起這不是前幾天遲征直播的那個采訪小記者嘛,心想,不愧是遲征,奧運會才開始幾天,就勾搭上記者小姐姐了。

  云鹿做完熱身運動,一回生二回熟,這回她謹慎地踩著樓梯下了泳池,但還是克服不了那種身體懸浮沒有著力點的恐懼,慘白著臉,池水堪堪沒過腿根,就不敢再動,眼淚汪汪看著遲征。

  遲征張開手,示意她下來,“別怕,你下來,我接住你?!?p>  “嗯?!痹坡裹c頭,抿著唇,往下走了一個臺階,試探性地踩了踩,再往深點就沒有臺階支撐了。

  云鹿狠了狠心,松了力,脫離了樓梯的支撐,驀地入了深水,心懸了懸,腰身就被遲征穩(wěn)穩(wěn)托住,定下了身形。

  杰西卡旁若無人地在岸邊走過,哼著歌,裝作不小心看見,夸張地說了聲,“寶貝兒真勇敢!”

  云鹿羞憤,下定決心,這次她一定要奪回屬于她的一切!

  遲征無疑是個好老師,循循善誘,身體力行,教得很耐心很細致,云鹿最大的障礙就是害怕,但是有了遲征在身邊,她對他非常信任,也就沒那么怕了,進步很大,已經(jīng)可以一個人游好幾米了。

  天邊鋪了大朵大朵火紅絢麗的火燒云,暮色的光輝照在池水上,映射下濃墨重彩的油畫般的黃昏景致,這絕對是云鹿看見過最美的黃昏。

  泳池里游泳的人陸陸續(xù)續(xù)上了岸,遲溫吩咐大廚準備晚餐,計劃晚上的活動,泳池邊彈吉他的歌手也已經(jīng)離開,偌大的泳池瞬間變得清凈下來,只有埋頭苦學的云鹿同學和誨人不倦的遲征老師還在進行一對一輔導。

  現(xiàn)在是考試時間,檢驗一個半小時學習成果,遲征放寬要求,云鹿能游到泳道的一半也就是25米,就算合格。

  云鹿從起點開始游,前十米還不費力,后十米有些吃力,心下慌了,換氣后岔了氣,肺部進了水,疼得難受。

  還有五米,她戴著護目鏡,費力睜著眼看見遲征的身影越來越近,體力在快速地流逝,胳膊酸痛提不上勁。

  “云鹿,堅持下去。別怕,我在這里?!边t征的聲音忽遠忽近,隨著波浪拍打的聲音傳入云鹿的耳中。

  云鹿咬咬牙,趕走心中那個喊著“放棄”的小人,激起了不服輸?shù)亩分?,想到運動員奪冠的那些熱血瞬間,想到遲征,他們?yōu)榱诉@一刻的勝利,一路走來遇到多少挫折磨難,都未曾言敗,況且這只是一次小小的練習,她更加不能輕易言棄。

  “呼……終于勝利了。”云鹿扶著欄桿扶手,摘了護目鏡,心中涌起了滿滿的成就感。

  “好渴好渴?!鄙狭税?,云鹿忙著找水喝,獻寶似的把檸檬水遞給遲征,然后迫不及待插上吸管猛喝了一口,被苦得皺眉,吐了吐舌頭,“放太久了,好苦!”

  冰塊也化了,沒有一點兒清爽的酸甜,口腔里彌漫著都是苦澀的味道,云鹿不想再喝,轉(zhuǎn)頭看見遲征面不改色地已經(jīng)喝完了一瓶。

  “你喝不下就給我?!边t征說。

  云鹿沒想那么多,聽話地把自己那瓶給了遲征,中國人勤儉節(jié)約的優(yōu)良美德弘揚不能浪費。

  在更衣室沖涼換衣服的時候,云鹿后知后覺,她把自己喝過的水給了遲征喝,這不相當于間接接吻嗎?

  偏偏她還給的那么自然,遲征接的也那么自然……

  云鹿開了花灑,冰涼的水從頭澆下,壓住心里那股躁動和陌生的心悸感,這是她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有過的情感。

  接吻……和遲征……

  打住打住打住,云鹿,不能再想了,你可是社會主義灌溉、祖國培養(yǎng)的純潔的花朵!

  遲征的腹肌……想摸……

  啊啊啊云鹿請你停止?jié)瓭蚘Y遲征!

  “寶貝兒,你好了嗎?”杰西卡在外面敲了敲門。

  “好了好了,就出來了?!痹坡故置δ_亂穿好衣服,出來吹頭發(fā),杰西卡心急,沒等她吹干,就忙拉著她進了屋。

  恍若置身西歐中世紀的晚宴,男男女女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耳畔緩緩流淌著小提琴和鋼琴的悠揚樂聲,精致奢華的餐桌上擺放著小巧精美的菜肴,香檳紅酒,推杯換盞。

  “這邊是自助的海鮮和甜點,當然,你可以試試吃法餐?!苯芪骺ㄐχf,“我才不想當什么淑女,只吃手指頭那么大的一點點,大晚上餓得胃痛可不好受?!?p>  云鹿愛吃海鮮,但是她吃多了容易過敏,只能眼巴巴看著杰西卡拿了一盤小龍蝦和螃蟹,自己只敢吃一點點,解不了饞。

  “咦,Evan呢?”杰西卡四下尋找遲征。

  云鹿很早之前就知道遲征的英文名,那個時候英語老師讓大家給自己取個英文名,讓云鹿幫忙登記,她挨個問過來,輪到遲征的時候,他趴在課桌上睡覺,臉埋在胳膊里,只露出一個冷漠的后腦勺,讓云鹿不知所措。

  遲征的同桌推他,“征哥,班長問你的英文名呢。”

  遲征抬起頭,額頭上還留著被壓紅的印痕,因為被人擾了好夢,眉眼不悅,帶著不耐煩的神色,云鹿被嚇了一跳,不敢得罪這位爺,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你繼續(xù)睡吧,我先問別人?!?p>  “把紙給我。”那位爺掀了掀眼皮,看了眼云鹿。

  怎么感覺這一眼,帶著殺氣呢?!

  云鹿的小身板抖了一抖,她知道遲征有起床氣,上回班上有人玩籃球吵到遲征睡覺,遲征就在球場上把那人虐得體無完膚。

  她顫顫巍巍把登記名字的紙給了遲征,用手指點了點,“遲同學,寫這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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