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和渣夫雙重生后,看上他的死對頭

告狀

  突兀的響聲將外廳的姜瑤嚇得身形一怔,眸中帶著不悅。

  就聽沈明禮道:“王妃先去休息吧,時候不早了,今夜本王不過去了。”

  聞言姜瑤瞬間皺眉不滿道:“為什么?我們這才成親幾日?”

  沈明禮單指按壓著緊鎖的眉頭,掩下不耐道:“聽話,先回去?!?p>  說罷便示意近衛(wèi)去請姜瑤離開,姜瑤咬著紅唇不情不愿的離開,那雙嬌媚的眸子掃到穆白時,瞬間停下來走到她跟前問道:“你方才要說姜什么?”

  穆白忙道:“回王妃是王爺給姜老爺準備的問安信,屬下已經送到了?!?p>  姜瑤也未多想,便出了書房。

  穆白跪在地板上,只感受到上方襲來一陣厲風,沈明禮手中的書,重重的砸到穆白的臉上,穆白挺著身子他絲毫不敢躲。

  上頭傳來了沈明禮的警告:“日后不許守著姜瑤提姜竹!”

  :“是!屬下明白?!?p>  但事實穆白并不明白,有什么不能提的,總之日后都是要嫁入王府的。

  沈明禮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問道:“藥膏她可用了?”

  穆白如實回到:“回王爺,二小姐拿到膏藥便感激不敬,只是趕著去赴宴,尚未涂抹?!?p>  沈明禮聞言不悅道:“明日監(jiān)督她將藥膏擦了。”

 ?。骸敖袢债嬙姺辉趺椿厥拢俊?p>  穆白一愣沒想到消息傳播的如此之快,立即稟告道:“回王爺,二小姐畫技高超惹得眾多文人墨客崇拜,之后,畫詩坊還用一百五十兩銀子將小姐的畫拍了下來?!?p>  沈明禮的語氣帶著些許的夸贊欣賞:“她的畫技是不錯”

  只是他語氣中的欣喜轉瞬即逝,一時在心中微微嘆息,當年只是匆匆見過一面便忘卻了。

  穆白聞此言不由得疑惑,難道王爺同姜二小姐是舊識?

  畢竟姜二小姐如此高超的畫技這件事情可是聞所未聞:“回王爺,二小姐同姜家的表小姐乘坐馬車回的姜府?!?p>  穆白只聽了前半段的話便不再聽下去,畢竟小娘子家的心思就那些能深重到那里去,

  于是又自信道:“姜小姐還特意打聽了您的喜好?!?p>  一抹夜風襲過,沈明禮臉上的愁容散了許多,語氣軟了下來道:“說這些做什么,只需盯著她見了什么人,不要讓她有離開盛京的意圖?!?p>  :“這么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本王教你嗎?”

  穆白一肚子哄沈明禮開心的話一時間全噎在了嗓子眼中,垂直頭不解,王爺分明開心的很。

  穆白回去的時候,沈明禮屏退了書房所有的侍從,一人立于案桌旁,狹長的眼眸注視著案桌上空白的信箋。

  打聽他的喜好?

  若是上輩子的姜竹怎么會不知道?

  看來她當真溺在了那池春潭之中了,想到那日墜入春潭時,姜竹沒有絲毫掙扎之意時,

  沈明禮的心臟又襲來一陣陣刺痛。

  只是可惜了,上輩子玄清兵的細節(jié)姜竹最清楚,姜氏同外商勾結欺瞞朝廷的證據也是她查出來的。

  不過,上輩子姜竹能做到,這輩子自然可以,只是需要同上輩子一樣有外因逼迫才行。

  昏黃的燭光在房中搖曳,一向以利益為重的沈明禮卻猶豫了,幾欲收回手中的毛筆

  上輩子她費盡心思離開王府,這輩子若是再強行納她進王府作側妃......

  沈明禮猶豫著,這樣是不是待她太殘忍了?

  寒氣滲透進屋內,提醒著沈明禮夜已深,他在信前站立了良久,

  終是在信紙上緩緩落筆。

  芳菲宮,姜瑤早已換上了寢衣,今夜沈明禮不宿在她房中,姜瑤的心中便帶著怒氣,如今又來了這么一個不速之客。

  更加不滿的叫姜芝跪在地上,問道:“怎么回事,如此匆忙,深夜竟然也要趕過來?!?p>  “王妃,若不是有著急事我怎會深夜來打攪您,您不知道您不在姜府中,那姜竹有多囂張,今日她被請入畫詩坊和林清櫻,蘇迎那兩個賤人關系親密,眼瞧著姜府哪有您的位置!”

  “啪”的一聲,姜瑤的手重重的拍到桌子上,杯中的茶水被驚起一道道波紋。

  姜瑤怒斥著:“什么?”

  “呵,我就知道,姜竹平日里裝出一副清高模樣,不就是要等著我嫁出去,她好接替我的位置?!?p> ?。骸笆前?,她平日里就是在藏拙,今日在畫詩坊上出盡風頭,就連四公主都為她主持拍賣畫作?!?p>  姜瑤一臉不可置信,沒想到沈靜思也幫著姜竹,頓時胸口劇烈起伏:“好啊,她沈靜思是覺得我當了他的嫂子,這么快就想要壓我一頭?!?p>  桌上的茶盞被迅速的摔到地面上,姜芝習以為常,仔細的跪在那里低著頭,藏起了勾起的那抹嘴角,

  假意勸誡道:“王妃身份尊貴犯不著同她們置氣!”

 ?。骸澳钱斎?,不過我可不會叫姜竹那么舒坦,這幾日我忙著討好皇貴妃呢,暫時沒有心思放在她身上,你且先替我盯著,待我回門再好好同爹爹娘親問問,可是忘記我這個嫁出去的大女兒了。”

  “是,王妃。”

  姜芝剛應下來就被姜瑤毫不留情的催了出去:“來人,送客。”

  姜芝被人一路送出王府,她對姜瑤的暴躁脾氣摸得相當清楚,只有在面對沈明禮時她才會收斂。

  不過這種人最好當槍使,不過幾句話的事情姜竹必然不會好過。

  翌日清晨,天空從深邃的藍,漸漸染上了灰白,自然的掀開了夜的帷幕。

  姜竹是被音兒風風火火的強行掀開被子,從睡夢中拉起來,她閉著眼睛的任由音兒擺布著。

  音兒拿出昨日姜竹給她的逐瘀膏動作利落且快速的涂抹到姜竹的手上。

  手中細細似是針尖的刺痛襲來。

  姜竹終于清醒剛想說音兒,能不能稍微輕一點兒,就聽到門口的腳步聲。

  這個時辰,除了姜夫人還能有誰?

  立刻姜竹沖音兒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來,果然和她呆久了的人就是聰明。

  雍容華貴的姜夫人進入姜竹的清水居時頓時一陣寒氣襲來,再看看屋內的設施確實過于簡單,

  長期生活在這里沾染上寒酸的氣息可就不好了。

  姜夫人心中盤算著,見到手上正在上藥的姜竹時,姜夫人的心虛更添加一分,于是忽略了才剛起床的姜竹,反而關心著問道:“手可好些了?!?p>  姜竹此時才算徹底清醒過來,眼睛瞥向屋外,尚未全部泛白的天色,不由得一驚,雖說這老年人覺少,

  這未免也太早了吧,自己不睡,就來打攪她?王府的時候她都不起這么早。

  盡管心中怨氣十足卻還是乖乖的行禮道:“好多了母親,只是這才剛過卯時,未到請安的時刻,母親怎么親自過來了?”

  姜母道明來意:“你啊也太懶惰了些,罷了今日的青銘寺還是我一人去吧,你好生休息,昨日做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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