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瑩
門外女聲止住話頭,又拍了兩下,發(fā)現還是沒人開門便繼續(xù)道:
“怪不得他對慕嬌嬌的態(tài)度突然就冷淡了好多,原來是因為早就有佳人在懷了,不過他是瘋了嗎?特么的在末世結什么婚啊,誰能確定自己明天還有沒有命在啊!”
門外的女人自顧自咒罵個不停,哪怕沒有聽眾也要把心里的火氣和糟心都發(fā)泄出來,所以揮著一雙拳頭把傅行晏辦公室的大門錘得梆梆作響。
傅行晏的激情瞬間褪去,隨著女人激烈的謾罵吐槽冷靜下來,尤其是聽到結婚兩個字的時候,心尖抽痛得讓他不禁皺起眉頭。
傅行晏無奈地嘆了口氣,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痕跡,整理好衣服,拿起桌上的金絲眼鏡戴上,又恢復了那副矜貴疏離的高嶺之花模樣。
長腿邁開,幾步就走到門口,打開門后入眼便是林瑩那張氣到泛紅的臉。
傅行晏微不可察地蹙眉冷臉,裝作毫不知情地沉聲問道:
“什么事?”
林瑩氣得發(fā)笑,“你是在跟我裝傻嗎?你敢說城主結婚的事你一點不知情嗎?”
傅行晏痛得呼吸都像在吞刀子,用盡了全力去忍耐,才能控制自己說話的聲音不發(fā)抖。
“他什么時候說要結婚了?”
林瑩雙眼赤紅,急得直拍大腿,“他剛才做的決定,還是我去找他的時候,簡秘書告訴我的。她說城主和夫人新婚燕爾,要過兩天二人世界,讓我最近都不要去打擾城主?!?p> 傅行晏苦笑一聲,“既然他都決定了,誰能說動他收回呢?”
林瑩有些嫉妒那個得到了鐵壁傅行琛的女人。
她為了接近傅行琛可謂用盡了手段,結果不僅沒得到對方一個正眼,還被電得一天到晚跑醫(yī)院。
但是就在她出差幾個月的功夫,就冒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不僅能忍受傅行琛的異能外泄,還能把他這朵高嶺之花迷到主動提出結婚,怎么會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女人?。?p> “你見過城主夫人嗎?她的異能很厲害嗎?還是長得跟天仙一樣,難不成比慕嬌嬌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還好看嗎?”
傅行晏想起邵樂言的臉,垂在身側的手掌死死攥拳,語氣更冷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他不愿多說,敷衍了一句就要閉門謝客。
“哎!”林瑩伸手擋著門,生怕被傅行晏拒絕,連忙笑臉相迎,急匆匆地開口,“你別天天埋頭工作,兩耳不聞窗外事了,跟我一起去吧!”
傅行晏垂頭望著兩手合十、滿眼祈求的林瑩,不知是為了幫她還是滿足自己的思念,終是答應了她的請求。
城主宮。
邵樂言就像一條被扔進大海的孤單小船,隨著洶涌浪濤的沖撞,只能漫無目的地四處漂流。
從天而降的驚雷打在身上,想要將她碎尸萬段,
可她儼然無恙,甚至沉浸其中,甘愿被海水擺弄控制,被雷電擊打刺激。
傅行琛擁緊懷中柔軟可折的嬌軀,心里涌上前所未有的滿足。
剛才有些城中事務要他處理,他順便通知秘書將他和邵樂言的關系公之于眾。
他要讓末世的所有人包括時淮統(tǒng)治的喪尸城都聽聞這個消息。
而且在一個月后的雙城大會,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他的夫人邵樂言一同出席。
告訴所有人,邵樂言是他選擇的伴侶,是名副其實的城主夫人。
傅行琛越想越興奮,身體起了變化,動作更大,又埋首在邵樂言肩窩吸吮,連她幽幽轉醒都沒發(fā)現。
意識朦朧的邵樂言輕輕嚶嚀著,嬌媚的低喘聲勾得傅行琛喉頭一滾,渾身火熱得要命。
多次恩愛后的她早就習慣了傅行琛的動作和反應,細嫩的腳底軟肉在他腰窩上輕輕打著轉,柔若無骨的右手摸上他繃緊的小腹,左手瑩白的指尖撫摸揉捏著他滾動的喉結。
她鼓起勇氣,嘗試著上輩子不被允許的親密稱呼。
“親愛的。”
耳垂上傳來溫熱濡濕的吐息,她還來不及忐忑,就聽到了傅行琛激動又迫切的回應。
“嗯,我在呢,言言?!?p> 邵樂言感動得說不出話。
上輩子嫁進蕭家,蕭逸不讓她改叫老公這種親密的稱呼,還是讓她像一直以來那樣叫他哥哥。
可是他們已經不是青梅竹馬的兄妹了,而是一個戶口本上的夫妻。
可是蕭逸從來沒把她當做妻子看待和對待。
如今,邵樂言如愿喊出親密的稱呼,竟然有了想哭的沖動。
可她的眼淚剛溢出眼眶就被傅行琛舌尖席卷吞噬,混著鬢角汗水和口中涎液一起吞入腹中。
緊接著傅行琛沿著她的額頭一路啄吻到她果凍般甜蜜柔軟的雙唇,像吃棒棒糖那樣,輾轉輕碾,吸吮含咬。
原本紅潤光澤的雙唇上泛著清亮滋潤的水光,可傅行琛還嫌不夠,或者說他沉浸其中,根本不想離開。
“言言?!?p> 邵樂言十指掐緊了傅行琛結實的背肌,下意識應了一聲,聲音柔軟嬌媚得令人臉紅心跳。
“嗯?!?p> 傅行琛心尖一緊,力道加重,兇猛得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猛獸。
兩條奔涌浪潮猛地沖撞在一處,互不相讓地爭搶著擁有權。
“啊!”
邵樂言頭皮發(fā)麻,眼皮一掀,饒是異能副作用讓她極能忍痛,也被燙得渾身止不住發(fā)抖。
傅行琛寬肩窄腰、精壯有力的高大身子籠罩著邵樂言那胸大腰細臀圓的尤物嬌軀,盡情后,英俊面孔埋在邵樂言前胸,笑容饜足。
“我之前覺得作為一城之主,能在末世為保護更多活著的人而死是我的宿命。
但我現在發(fā)現,就這么死在你的身上,我也愿意。”
邵樂言一顆拳頭大點的心臟酸酸脹脹,唇角繃緊,一點都笑不出來。
她全身的骨頭像是被拆下來又隨意地組裝在一起,抬手都費勁,即便如此,瑩白指尖摸上傅行琛的胸膛一掐,用了僅剩的全力。